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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男子,屈就在淳王府後院做孌。寵,不是他們願意這麼做,而是他們不能不顧及家人的性命。
想過去衙門告狀,奈何對方是身份尊貴的王爺,不是他們能鬥得過的。
再有,自他們委身淳王后,家裡的生活明顯比以前要好。
稍加權衡,竹青,竹墨決定豁出去了。
只要家人安然度日,他們今日就算是丟掉性命,也是值得的。
“雲公子,在下很仰慕你的才學,今日能成為你的入幕之賓,在下感到很榮幸,你看咱們是另找塊地辦事,還是就在此將就下?”竹青臉上掛起一抹淺笑,與雲輕舞道。竹墨繃著一張臉,遲疑片刻,道:“還望雲公子莫讓在下難做。”
雲輕舞看向兩人,暗忖:“難做尼瑪!沒有尊嚴的狗腿子,活著純粹是浪費糧食。”
“你們這是在找死!”月明澤擋在雲輕舞身前,眸光冷厲,衝著竹青,竹墨道:“滾!”看到自己的奴才被個外人訓斥,淳王不幹了,只見他一臉猥瑣地盯向月明澤:“月世子,你這是嫉妒雲公子有人疼嗎?要不然這樣,你往後就跟著本王吧,本王保管你夜夜只惱春宵苦短!”說完,他大笑出聲。
“三哥,你過分了!”月明澤再怎麼說也是南陽侯府的世子,三哥也真是糊塗,怎能這般毫無顧忌地對其予以羞辱?還有云公子,那可是父皇寵臣寧遠候收下的義子,又是被太子看中的人,此刻一而再,再而三受辱,如何能做到真正不生氣?庸王額上冷汗直冒,對淳王今日之行徑,真真已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月明澤臉上漲紅,氣得渾身直抖,聲音冷冽道:“淳王殿下,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淳王壓根不理會庸王的勸說,一臉輕佻地笑看向月明澤:“我今個就欺你了,你又能怎樣?”竹青,竹墨見他看過來,頓時身子顫抖得厲害,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淳王瞅著他們的熊樣,磨了磨牙,道:“看來你們真是活得膩味了!”沒有他的命令,就站著不動,真特麼的不將他這個主子往眼裡放。
竹青,竹墨臉色一白,往雲輕舞身邊繼續靠近。
“就在這辦事,本王要好好欣賞欣賞雲公子的美態,記住,一定要伺候得雲公子舒舒服服的。”見他們動了,淳王滿意一笑,將眸光挪回月明澤身上,又道:“月世子,瞧瞧你這細皮嫩肉的,本王看著就歡喜,這樣吧,本王不欺你,只騎。你如何?”
月明澤何時被人如此侮辱過,且是這般露骨地侮辱,氣得再也忍不住,催動真氣,就欲擊向淳王。
“我來,你站一邊去。”雲輕舞察覺到他要出手,湊到他耳邊低語一句,及時阻止住了他的動作。不待月明澤反應過來,人已不受控制地向後飛出數丈遠。好高深的修為,僅輕輕推了他一下,就讓他身子騰空,往後而飛。
落到地上站穩,他眼裡的佩服毫不遮掩,但更多的則是擔憂,他怕事情真鬧得一發不可收拾,會給少年招來禍事。
這一刻,他無比希望少年就是她,就是太子妃。
唯有這樣,即便她將事情鬧大,淳王都半點落不得好,甚至還會被皇帝治罪。
“是你們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雲輕舞淡淡地看著距離自己僅一步之遙的兩人,真氣突然外放,不等竹青,竹墨有所反應,身子已如斷線的風箏,往後疾去,也就在這時,無數片樹葉脫離枝頭,宛若利劍一般襲向他們,淳王雙目圓睜,庸王亦是,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張大嘴,如木樁子杵在原地,動也不動。
尤其是淳王,臉色幾乎沒有一絲血色。
明顯是受驚嚇過度。
前後響起兩聲重物落地聲,庸王循聲望去,便看到兩具血肉模糊,口中鮮血直流的屍體。
“這是出什麼事了?”久沒看到雲輕舞返回,宮澈前往花園尋人,沐瑾和景墨染隨其一同而來,熟料,尚未看到要找的人,卻先看到空中有兩個似人形般的綠色物體,在那不停地旋轉著,待那兩物體落地時,他們方看到是兩具鮮血淋漓,滿身沒一處好面板的屍體。
樹葉殺人?
好高深的修為!
宮澈暗歎。
景墨染目光閃爍了下,嘴角微微翹起。
受邀來參宴,他本可以早來的,誰知突然收到一封信件,看完之後,他坐在書房裡想事情,一時不察就耽擱了些時間。文人墨客聚在一起談詩作賦,卻未看到她的身影,心裡不由感到失落,心道她難道沒受邀?
卻不成想,她早已到此,只是做了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