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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後,就去了花園賞景。
寧王喜與文人墨客相交,她又是少年天才,受邀是肯定的,而他,卻因為沒看到人,就心感失落,可見他現如今有多麼在意她。
“輕狂,你沒事吧?”沐瑾一看到雲輕舞,再聯想到地上那兩具血淋淋的屍體,心一突,也不管宮澈和景墨染,還有其他人作何想,提氣一躍,瞬間在某女身旁站定。他眼裡的關心,雲輕舞盡納眸中,笑了笑,她聳聳肩道:“我在這站得好好的,能有什麼事?”
“雲輕狂,你,你竟敢殺本王的人,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本王放在眼裡?”淳王回過神,掃了那兩具屍體一眼,衝著雲輕舞怒吼道。“淳王殿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雲輕舞好看的眉微微上挑,語氣輕淡,無波無瀾:“我可是一直在這站著呢,連根手指頭都沒抬,不信你問問庸王殿下,再問問月世子。”
“我可以作證,雲公子什麼都沒做。”
月明澤不知何時已走回雲輕舞身邊,看著淳王,一臉認真地說了句。
“五弟,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宮澈眉頭緊皺,見無人回答自己之前的問話,不由將目光落在庸王身上,道:“說實話。”庸王嘴角動了動,憨厚的臉上滿是為難:“四哥,其實,其實也沒什麼事。”
宮澈向來溫潤的眼神,一時間染上了些許冷意:“輕狂是我親自邀請來的,如果沒發生什麼事,三皇兄為何要這般無禮對待我的客人?”
“老四,你不用為難老五,事情是我挑起的,想知道什麼你直接問我好了。”淳王看了他一眼,一臉憤怒道。
“三皇兄,那你倒給我說說剛剛到底發生了何事。”不請自來,還在他的別院裡生事,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既如此,為何還要借今日他設宴,來套近乎?在宮澈眼裡,很是瞧不起淳王平日裡的做事行徑。
舉止輕佻,行事荒唐,令人不自覺生厭。
“還是我來說吧!”雲輕舞清越的嗓音緩緩揚起:“雲某與月世子在湖邊閒聊,偶遇淳王殿下和庸王殿下,也不知怎地,淳王殿下一看到我就出言相辱,說我是太子殿下的玩意兒,說我前來勾。搭寧王殿下,嗯,還說我勾。搭月世子,說什麼你們都是我的入幕之賓,我呢,只以為他喝醉酒一時口無遮攔,便也沒做計較。但他卻不知適可而止,讓我陪他樂呵樂呵,讓他的兩個孌。寵再陪我樂呵樂呵,誰知,不知道哪裡忽然刮來一陣風,就將他的兩個孌。寵吹到了天上,然後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樣。”某女一派淡然地敘說了下大致經過,而後,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那兩人怎就死的辣麼慘烈。
淳王直接扯開嗓子吼道:“雲輕狂,你胡說什麼?本王幾時有孌。寵了?你休要汙了本王的名聲!”
“難道他們不是淳王殿下的孌。寵?可是剛剛淳王殿下明明有說過他們是你的人,是你後院裡的玩意啊!”雲輕舞眨著無辜的眸子,很是費解道:“淳王殿下,你此刻矢口否認,莫非我剛才出現了幻聽?”說著,她還掏了掏耳孔,自言自語道:“唉!估計真是幻聽了,要不然淳王殿下也不會這般動怒。”她這話明顯有諷刺意味,任誰都聽得出。
“本王現在就殺了你!”
在這麼多人面前折了面子,而且還死了兩個極其中意的玩意兒,淳王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只見他催動真氣到雙掌,就向雲輕舞襲來。沐瑾將雲輕舞拉到自己身後,準備單手迎上,不料,一道清冽的嗓音這時傳了過來:“誰敢動孤的人?”
宮衍忙完,聽流雲說雲輕舞出宮到寧王的別院赴宴,沒有多想,便趕了過來。辱她,不知所謂的東西,竟敢辱他的女人,真是出息了!青色衣袍隨著他走動,輕輕盪漾著,他神色冷峻,氣勢迫人,眸光宛若寒電,從淳王身上一閃而過,令其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囂張氣焰立時全無影蹤。
然而,當他的眸光挪向雲輕舞時,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還有面上的表情,瞬息間皆發生了變化。
步履優雅從容,嘴角綻放出一個輕淡的微笑,看在雲輕舞眼裡,只覺心湖漣漪盪漾,甜蜜極了。
“你怎麼來了?”待他走近,雲輕舞歪著腦袋問。
宮衍輕聲答:“聽說你來了這裡,我就過來了。”嗓音醇厚柔和,不帶絲毫冷意,宛若低音提琴奏鳴的聲音。雲輕舞聞言,情不自禁地笑了,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這麼放心不下。”
抬起手,輕柔地撫了撫她的頭,宮衍的眸光重新落到淳王身上,神色也一瞬間變得冷若冰霜。
“輕狂是我的人,你若羞辱她,直接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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