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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你給父皇背兩首雲公子的詩,可以嗎?”文帝微笑著道。
小十八高興地應了聲,便張嘴背誦起來,他背了不止兩首。
“雲公子果然大才,既然你以她為榜樣,就要更加努力學習才行,否則,恐怕很難成為像她一樣厲害的人。”
“父皇放心,灝兒一定會努力學習課業的。”小十八挺著小身板,認真而鄭重地保證道。
文帝低“嗯”一聲,讓他自己溫習課業,自己則執起硃筆,批閱未處理完的奏摺。然,他眼角餘光卻微不可見地往小十八身上掃了好幾眼,沒有母妃依仗,外家又沒有任何根基,懂得感恩,稍加調教,日後在國事上必定能幫上太子不少。
思量到這,他禁不住輕嘆口氣。
本想著老四能作為太子的助力,但就麗宛殿和太師府這兩日發生的事來看,他實在是放心不下。
再者,衍兒並不親近他們。
既不親近,何談信任?
沒有信任,日後又怎能成為心腹,為朝廷出力辦事?
時間如流水,晃眼到了宮澈設宴之日。由於很快就要離京辦差,宮衍這兩日看起來很是忙碌,因此,雲輕舞只是說自己今個要出宮一趟,並未告訴他要去參加宮澈在別院舉辦的宴會。走出宮門,她先是前往侯府,讓管家安排了輛馬車,這才坐上一路向宮澈說的那座別院行去。
到那裡時,雲輕舞方知宮衍是為慶祝生辰設宴,一時間為自己空手而來,感到尷尬不已。
而宮衍完全沒將她帶沒帶禮物當回事,他只是想看到這不知何時已上了心的少年,所以當聽到雲輕舞說抱歉的時候,笑言實在過意不去,就現場做首詩送他便好。
雲輕舞聽他這麼說,倒也沒有推脫,唇角含笑應允。
兩抹白衣,一俊逸,一秀雅,一執筆,一磨墨,僅片刻工夫,宣紙上便躍然而現一首視作,筆法一如既往地宛若行雲流水,那些個受邀前來參宴的文人墨客,看著那一氣呵成的視作,又一次驚歎了一把。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而過客。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古人秉燭夜遊,良有以也……”有人邊看邊情不自禁地吟出聲:“幽賞未已,高談轉清。開瓊筵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不有佳作,何申雅懷?如詩不成,罰依金谷酒數。”雲輕舞有對李大大這首詩作略作改動,加之現如今尚還處於春日,所以,她這詩一出,令眾人歎服外,倒也沒覺得有哪處費解。
“好詩,絕妙好詩!”
“豪邁,甚是豪邁啊!”
“詩好,這一手書法也好得很,揮灑自如,恣意隨性啊!”
有贊詩的,有贊書法的,而云輕舞對於這些讚譽,僅僅只是微微一笑,便獨自賞這別院景緻而去。
宮澈這次邀請的人不少,打眼看就有十多個,就這還有尚未趕到的,某女不喜這樣的場合,所以離場時木有一點壓力。在她前腳離開不久,月明澤就不由自主提步往外走,熟料,根本沒看到人。
那一刻,他只覺心裡失落不已,於是,沿著小徑,漫無目的地朝前走著,這座別院裡無女眷居住,因此,宮澈有告訴大家,盡興遊玩,不用忌諱什麼。
距離開宴還有段時間,雲輕舞宛若閒庭信步一般,走在花間小徑上,邊欣賞周圍漂亮的景緻,邊暗歎不已。
流水潺潺,竹葉聲聲,馨香浮動,蝶兒翩飛,如此清幽雅緻的園子,最適宜靜養身體。
咦?
月世子?
那站在湖邊垂柳旁的白衣公子是月世子吧?
雲輕舞站在一座拱橋上,不經意間一瞥,就看到了一抹修長的白色身影,靜靜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發怔。
眉兒微蹙,她暗忖:“他怎麼也溜出來了?”似是察覺到有人看自己,月明澤竟抬眸望了過來。雲輕舞一怔,兩人的視線就這麼碰在了一起。自兩年前那晚揍了月明澤後,再到被月明澤在街上搭救,她對這人就已沒任何惱意。
清風習習,白衣輕蕩,君子如玉,氣質不俗。
忽地,雲輕舞嘴角抽了抽,暗道:“姐兒在裝。逼。”垂眸往自個身上的白色衣袍上掃了眼,某女愈發覺得自己在裝。逼,為啥自扮男裝後,就單單隻選擇穿白衣?小小鄙視自個好一會,她再度對上月明澤的視線。
“幹嘛啊,是等著我過去嗎?”人家露出禮貌的微笑,還朝自個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某女心裡嘀咕一句,走下了拱橋。看到她挪步,月明澤的身形竟然也動了,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