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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年不幫你成事,銘親王只怕也不得善終。是啊,我活得夠久了,每當被體內的藥物折磨得生不如死後時,我就想著以死解脫,可我又擔心你因此會對我的家人出手,我只能苟延殘喘地活著……還有,我活著就想問你一句,你真就那麼討厭我麼?”
“我視你為友,你的心卻齷齪不堪,你覺得我該不該討厭你?”白子歸聲音沒有起伏,但言語中的冷意顯卻絲毫不遮掩:“你的家人我不會動,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梁相神色恍惚,良久,問:“你我當年所行之事,姓雲的是不是也知曉?”這個姓雲的無疑是指雲老太師。
白子歸冷冷道:“無意間他有聽到你我間的談話。”
“他可有參與其中?”梁相想著問清楚,好在臨死前為子孫祛除隱患。
注視著他枯瘦蒼老的五官,白子歸眼波微動,嘴角微動:“我屋裡曾丟了瓶秘製毒藥。”
“你的意思是軒轅世子夫妻的死與他有關?”話一出口,梁相忽地似是想到什麼,道:“他和軒轅世子妃之間……”白子歸眼裡染上不耐,未等他道出後話,出言打斷:“如若今晚過後讓我知道你還活著,那麼的子孫就等著受死吧!”
語罷,他憑空消失不見。
梁相盯著他之前站的位置,神色呆滯,久久未回過神。
遮月的烏雲飄離,月華照耀,透過枝椏在窗戶上投下斑駁的影子,雲老太師靠坐在書案後的椅上,雙目緊閉,像是睡著一般。實則,他心念翻轉,哪裡能睡得著?寧王,他的外孫,逼他站隊,要說不氣惱那是假的,還有老四的長子,不思上進,紈絝不堪,這便也罷了,卻不成想,竟心思狠毒到要謀害自己的兄弟。
再結合近三年來府裡發生的這樣那樣的事,致使雲老太師無法繼續靜下心神頤養天年。
尤其是近段時日以來,他感到暴風雨即將襲向太師府。
“偷拿我的秘製毒藥,成全你不可告人的心思,經年已過,你可曾有後悔過?”
“子歸……”
雲老太師驀地睜開眼,就看到一抹白衣站在他書案前三步之外:“你……你真得是子歸?”雖是問,可答案已在他心裡。雲老太師頓覺整個人如墜冰谷,當年之事,他一直沒忘。是的,他是偷拿了白子歸的秘製毒藥,並用那毒藥達成所願,事後也為自己的行徑生出萬般懊悔,然,時間不能倒流,再後悔又有何用?
人被他悄然太進府,卻不成見其展顏過。
哪怕他留下她腹中的孩子,也沒能得到她一句舒心之語。
最終,她病入膏肓,撒手而去。
白子歸面沉如水:“你的行徑我不予評價,但你用我秘製的毒藥達成所願,卻讓我倍感厭惡。你聽好了,不想整個雲氏一族覆滅在我手上,最好給軒轅家一個說法。”
雲老太師心中慌亂,臉色卻如常:“我不懂你的意思。”
“真不懂?” 白子歸眉梢上挑,身上冷氣外散:“那女子誕下的孩兒是軒轅家的血脈。”
“你要我將那孩子從雲家族譜中剔除?”雲老太師聲音發顫,同時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這樣做,與你覆滅我雲家有何分別?”
“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他只是想稍微減輕當年所犯的罪過。
軒轅一族因他斷了血脈,那麼他讓他們的血脈延續下去,師父知曉後,是否會原諒他這個犯了錯的徒兒?
“我會將那孩子移出族譜,會劃清界限,但我絕不會將往事公開,我想你也不願吧?”雲老太師深思良久,迎上白子歸的疏冷的目光,道:“我清楚知道你和梁相當年施行的計劃,若說我有錯,不該為成全自己的心思,做出那種腌臢之事,那麼你們的行徑無疑更為人所不恥。”
“消失多年,你如今突然出現,我不知你有什麼打算,但你要想無所顧慮地呆在京城,就不會想讓人知道你設計陷害銘親王,毀了整個軒轅一族,子歸,你說我說的可對?”
雲老太師畢竟身居高位多年,再加上他手裡有白子歸和梁相的把柄,所以,他很快穩住慌亂的心神,目光無波無瀾,與白子歸對視:“還有你現在呆在寧王身邊,而寧王又是我的外孫,且需要我這個外公的支援,要是我這個時候出事,你又如何向寧王交代?”
“和他相比,你倒是多了幾分心思。”白子歸說的他指的是誰,雲老太師自然知曉,只聽他道:“我怎麼能和梁相相比?咱們三人,你和他的關係好到一起謀事,我呢只是個小角色罷了。”
白子歸冷眸銳利如寒電:“我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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