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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恨意,神色稍顯緩和道。
門外,和雲輕舞站在一起的那名護衛這會兒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想到雲鴻戩會和蘇姨娘有染,想離開,腿上卻使不上勁,雲輕舞瞥他一眼,素手輕揚,那護衛登時聞到一股清淡的花香,隨之身上勁氣恢復。
“你可以走了。”手指院門口,雲輕舞對其傳音道。
那護衛注視著她的眼眸,深深地看了眼,而後轉身迅速離去。
“被人……被人算計?你是說我們被人算計了?”蘇姨娘眼神慌亂,在屋裡看了一圈,也發現了那倒地的丫頭:“那該怎麼辦?我不想死啊,你想想辦法,你快些想想辦法!”抓住雲鴻戩的胳膊,她再度哭得梨花帶雨。
“雲輕狂,你在門外是不是?”
雲鴻戩沒搭理她,而是衝著門口道。
“你倒有幾分腦子。”雲輕舞推門進屋,看著床上兩人,語帶嘲諷道:“就你的身份,娶嬌妻納美妾很容易,而你卻不顧倫理,和自己父親的侍妾搞在一塊,難不成是在替你爹盡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
她的目光直逼雲鴻戩,眼神甚是鄙夷。
“我……我就算有錯……可你也教訓我了,為何還要針對我?”
☆、284:激動,需要證據(一更)
284:激動,需要證據(一更) 置於身體兩側的手緊握,雲鴻戩雙目如噴火,一字一句冷冷道:“你就是想要我死對不對?既如此,你直接動手不是更省事,作何還要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
雲輕舞冷哼一聲,道:“讓你直接死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失去所有後,在絕境中慢慢死去,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怒。”說著,她手風一掃,雲鴻戩和蘇姨娘身上立時一。絲不。掛。
“不用掙扎,因為到明個天亮前,二位只能這樣相處。”
蘇姨娘倒在雲鴻戩懷裡,身上不能動,嘴裡發不出聲音,雲鴻戩亦是。
“記住,今日的你全是自個作的。”
雲輕舞說著,目光從兩人身上挪開,然後提拎起地上昏迷的小丫頭,隨著她素手輕揚,那小丫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聽她道:“看著我的眼睛……”輕淺的聲音在屋裡響起,對丫頭進行催眠後,她鬆開手:“回你自個屋裡去睡,記得早起通稟四爺過來看望戩少爺。”
小丫頭呆呆地點點頭,行禮退離出屋。
“今晚發生的事明個一早你們都會忘記。”走到床邊,她凝向雲鴻戩和蘇姨娘,目光相對,好心道:“睡吧,睡好了,才好在明日應對四爺。”不想麻煩上身,雲輕舞對兩人亦用了催眠術。
靜寂的夜宛若墨染,寒涼的風穿過窗欞縫隙吹進屋裡,吹得桌上的燭火明滅不定,無形中讓人感到絲絲詭異敢浮上心頭。
梁相這兩日晚上基本就沒有睡過,一直在想著梁楚生說的那些話,想著一個人——白子歸。
忽然,他身子一顫,慢慢轉頭看向屋子中央。
“是……是你嗎?”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氣息,應該是那人沒錯。
掙扎著坐起身,他揉了揉眼睛再去看眼前之人,發現眼前這抹頎長挺拔的身影,確實是他認識的那個人,確實是他多年不曾忘記,烙印在心底的那個人:“真的是你……你總算來看我了!”他嘆息一聲,手指一旁的紅木椅:“坐。”
“假死就是為了引我見你一面。”
來人用的是陳述句,聲音清潤卻帶著難掩的冷意:“活得夠久了。”
梁相聞言,整個人瞬間僵住:“你想要我死?”
“你覺得呢?”來人唇角微牽,反問。梁相眼裡的痛楚立時被死灰替代,顫聲問:“你還在怪我嗎?”那時他也只是情之所至,至於如此介懷麼?“子……子歸……我,我承認我當初的心思有些齷蹉,可我那也是情難自已……”他口中的子歸正是白子歸,是他昔日結交的好友,是他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白子歸冷然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截斷他之言:“夠了。”頓了頓,他上前兩步,接道:“銘親王意圖謀逆一案,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你我心裡一清二楚,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對,但你作為大晉的重臣,作為銘親王的同僚,竟明知他的罪名是子虛烏有,你卻還是湊成我辦成那件事,以至於軒轅一族被大晉皇帝下旨誅殺,以至於銘親王和軒轅一族背上不堪的罪名。今日我來找你,不是想讓你幫銘親王翻案,我只是來與你說一句,你是時候該閉眼了。”
“……你,你說的沒錯,而我這麼些年對銘親王確實心存愧疚,但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