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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不二,你該瞭解的。”甩袖,白光閃過,人已無蹤。
正如宮衍與雲輕舞說的那樣,翌日,淳王身患重疾暴斃的訊息,在京中傳播而開,同時間,太師府傳出寧遠候被雲老太師剔除族譜,從此斷絕父子關係,至於緣由,除過雲老太師這個當事人,再有就是白子歸清楚知道,坊間百姓,甚至是宮裡的皇帝,一無所知。
比之淳王暴斃在京中掀起的波瀾,雲老太師和寧遠候斷絕父子關係一事,就如驚雷一般轟然炸開,完全沒有可比性。
畢竟任誰都知道,淳王早已是皇家的棄兒,死便死了,免得哪日皇帝一心軟,下旨解除圈禁,這麼一來,淳王為非作歹只怕沒有任何懸念。
咳咳咳……
斷絕和雲漢卿之間的父子關係,是雲老太師迫不得已為之,讓他沒想到的是,四房出現的醜事,差點沒將這位老爺子給氣死。
嫡子和庶母有。染,一大清早,鬧得整個太師府雞犬不寧。
哭嚎聲,慘叫聲,怒罵聲不時從松梅苑傳出。
雲漢修看到自己被戴綠帽,而且那個給他戴綠帽的人是他的嫡子,怒火攻心,當場就噴出一口血。等到強行按捺住心頭的火氣,他直接催動真氣至掌心,將哭嚎不止的蘇姨娘給結果在了床上,腦門開花,場景慘得不能再慘。
至於雲鴻戩,足足被他抽了二十鞭,身上幾乎沒一寸完好的皮肉,如若不是孟氏和雲老太師及時趕到松梅苑阻止,雲漢修手中揚起的皮鞭根本就停不下來。
為免府裡的醜事被傳出去,雲老太師不等孟氏發話,直接吩咐侍衛,將雲鴻戩院裡的下人杖斃了五六個,以此警告府中下人閉緊嘴巴。
四房的醜事被強行壓下,雲鴻戩出氣多進氣少,孟氏想請太醫過府給其醫治,被雲老太師眼睛一瞪,嚇得不敢再提,只能忍著心疼,著身邊的呂嬤嬤替雲鴻戩上藥,小心伺候,好讓自己苦命的孫兒能多活一日是一日。
她想過與雲老太師大鬧,可當得知雲漢卿被剔除雲氏族譜,被雲老太師單方面,強行斷絕父子關係,那被命不久矣的孫兒佔據心房所生產的疼痛,和對雲老太師的不滿,瞬間消散不少。
“太突然了。”午後,雲輕舞溜達著走進軒轅瑾住的小院裡,兩人盤膝坐在榻上對弈,半晌,她收撐下顎,不見落子,看得軒轅瑾不由皺了皺眉:“你在說什麼?”將手裡的棋子丟如棋罐,雲輕舞抬眼直直地看向對方:“雲家的那位老頭子不僅將我義父的名字從族譜中剔除,而且與我義父斷絕了父子關係,我左想右想就是想不出他為何這麼做。”
軒轅瑾想了想,道:“肯定事出有因,至於其中的緣由,怕只有雲太師自個知道。”
雲輕舞眸光若有所思:“軒轅前輩。”
軒轅瑾與她四目相接,不知她要說什麼:“嗯?”
唇角動了動,雲輕舞問:“當年您能被師父所救,可有想過您的世子妃有可能也被人救下了?”
軒轅瑾一怔,陷入沉思:“……”
雲輕舞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輕抿唇角,道:“還有,整個軒轅一族都被判午門斬首,為什麼您和您的世子妃會意外中毒,如若想要你們死,這樣豈不是多此一舉?”見軒轅瑾垂目沒反應,她又道:“我懷疑您的世子妃當年並沒有死。”
“你說什麼?”
軒轅瑾抬眼,滿目激動。
“軒轅前輩,你先別激動,我只是懷疑,而且在初見你那日,我心中就生出莫名的感覺,想著無論如何也要醫治你。”雲輕舞說著,發覺軒轅瑾眼裡的激動漸有消退,被替代的是迷茫之色,不由道出心裡話:“我本命叫雲輕舞,至於為何化名雲輕狂,你只要對我的故事稍有了解,不難想到。”
“有話你直說,我聽著就是。”
軒轅瑾的眼波,以及心情皆已恢復平靜。
“我的祖母雖是雲老太師的妾侍,卻並不喜與雲老太師相處,甚至極度排斥,這是我爹爹告訴我的。”雲輕舞聲音輕緩,敘說道:“而云老太師的嫡妻一直視我祖母和爹爹為眼中釘,肉中刺,在我爹爹出征期間,我祖母忽然患病身亡,對此,我爹爹懷疑她是被人用腌臢手段害死的。後來我娘生下我,沒過多久也突然患疾而亡,自此我爹爹像是變了個一樣,自我厭棄將自己關在清水苑,每日與酒度日,一晃就是十年。我從莊子上回到京城,我爹才振作起來,可他的身體已經垮了,為了給他治病,我們離開京城尋醫。經師尊診治,我爹爹不僅被人下了毒,還下了禁術,好在師尊醫術高絕,不僅解了我爹爹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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