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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慶德眼中厲芒一閃,又道:“不過,孫露那個女人……”
“嘿嘿,那個女人倒真是個心狠的,受了那幾重煉製,竟還是在那幡裡藏了三天,才趁我不注意反噬!”周林眼中戾氣大盛,道:“那心狠,我倒是也想看看她能有多狠,爸,你過幾天就把她農村老家中幾個親戚都抓來,等我點燃信香之後,自然有我師父來治她!”
周慶德聞言不由有些遲疑,道:“你怎麼還想著你那師父?再者說,前幾天那個玄火道人不是把那血河幡給收走了嗎,他臨走時還說,少造殺孽……”
周林嗤笑一聲,道:“那個玄火道士的話,哪裡能信,只是唬人罷了!更何況,我看他也不是個好東西,把我好不容易收集的那柄青銅戈給匿了去不說,便是那杆玄靈血河幡也沒加以破壞,我感應清楚的很,血河幡分明還存在著,孫露便不可能己死!而那血河幡又是和老師換那“血靈造化丹”必用的,怎麼能有失?只要那幡追了回來,我便讓師父施法將孫露那賊人離出幡陣,只要讓她落到我手上,那我受的苦,終究要讓她再一遍遍的十倍償過,到時候,她那些親人也就能用得上了!”
周慶德皺著眉頭想了想,看著還在床上躺著的兒子,終究還是同意了,招手叫來門外一個手下吩咐。
“對了!”
露出滿意微笑的周林見父親吩咐完,突然又衝那手下叫道:“我突然想起來,那賤人之前還交了個男友,就是出事前一天晚上,我在酒吧裡遇見的那小子!嘿,別忘了把他也一塊帶來!”
第十四章 我欲殺人
“這個周林倒也真有些手段!”杜宇看著“真陽玄光鑑”上顯出的畫面,不由向著旁邊的汪涵開口笑道。
汪涵看著眼前一片靜光圓面上傳來陣陣波動,周家父子在他們那私家醫院裡聲色俱足的畫面自然在識海中一一展出,不由笑道:
“這算什麼手段,不過是糊弄他那個什麼都老子罷了,那個“血靈造化丹”我也聽過,分明是星宿海鎮宗之寶,傳說不僅能生死人,肉白骨,更有改根換骨,提升資質的無上妙用,專門為他們門中那長老,與外派中人鬥法失利,奪舍換身之用,尋常一派之主,想要一顆,也要費好大功夫,怎麼到他這就是一瓶一瓶的論了?”
“我嘆的倒不是他這話的真假!”
杜宇看著畫面中,周林幾句話的功夫,半點力氣沒費,轉眼間便讓他那雷霆萬鈞的父親,變得如春風般溫柔,嘆道:“只是看他們父子相處的方式,心中不免有些感嘆罷了!以前總不明白,那古時候那些聰明無比的大人物,怎麼會教出一個個紈絝子弟樣的兒子,看見這場面,才略略有了幾分體會!”
汪涵還是那樣一團黑氣,浮在那座赤色法壇上,盯著用心感受著那“真陽玄光鑑”上傳來的陣陣法力波動,依著杜宇所教的方法將它們在腦海中還原成片片圖文,雖然有些驚於杜宇此時的思維方向,卻也趁空陪笑道:
“這倒是真的,我受困於周林時,倒也聽說過一些,那周林是他爹老來所得,向來寶貝非常,他們那父子倆倒也真是有些父慈子孝的樣了!嗯,這麼說來,倒不像是周林滿口胡言,那個什麼“血靈造化丹”,恐怕是他那個師父隨口哄著他玩呢!”
杜宇笑著點了點頭,顯然也對這個推斷更為相信。
周林那一身法力,與渾厚二字沒有半點關係,以致於杜宇當初見著他時,很自然的把他那點邪氣,當成汪涵造成的小尾巴,而據汪涵所猜,周林那杆玄靈血河幡煉了至少三四年了,三四年光景,只煉出那麼一點法力,可想他那個師父都教了他些什麼東西,對他存的是何等樣的心思!
杜宇看著眼前虛空傳來的周家父子的影像,眼角掃過法壇上困著的那團黑氣,聽著那黑中發出陣陣少女一樣銀鈴似的笑聲,心中也不由感嘆,當初自己嫌麻煩,想著讓剛被抓來的鬼修好好“清醒”一下的決定,是何其的英明神武。
陣法隔斷了那玄靈血河幡中的怨魂之擾,清陽火除去她魂體中的天地戾氣,施手前後,一樣的人物,卻給人絕然相反的感受,雖然還不能凝成*人形,可言語間,卻真多了幾重“道友”的感覺。
別的不說,就憑那知人明心的聰慧勁,半天言語下來,不僅讓杜宇心中原有的幾分厭惡全消,反而升起了些同情,更是不由的聽了她勸告,暗地裡施法,將一朵清陽火符隱形藏至周家父子那裡。
每每想到這些,杜宇也不得不心驚於這只是一團黑氣的汪涵腦海中聰慧。
若是再想遠些,便又有些慶幸,幸好當初在周家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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