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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作為無言聽眾,半醉半醒的陳明棟,有些卡住的腦袋裡怎麼也覺得越聽越不是滋味,直到那位周大少一句“倒底是老人家經驗足,都說屁股大的才好生養,就像那個叫孫露,屁股小了點,果然不成事,就是懷了雙胞胎,也帶著她兩個孩子小產死了,死的時候那樣,倒足了爺的味口……”
番然醒悟的陳明棟這才想起來,這個滿口講著女人怎麼不懂事的富家子,可不就是那天在醫院裡搶走孫露的周大少爺。
得知孫露己然死於小產的陳明棟腦袋一蒙,神遊一般完成了自己發匯憤恨的過程,頭腦昏沉的陳明棟遇見了周林一行,自然談不上有什麼戰果,只是再回神時,己然是滿身傷痕的躺在局子裡了。
“爸,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您就讓我出院吧!”周林一臉苦笑的看著床前臉色變幻的周慶德,趕緊要求著離開這私家醫院。
周慶德臉色發青,顯然對於兒子坦然的訊息有些接受不了,說話還是厲聲疾色的:“哼,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我是你爹,你有什麼事對我還是不該說的!”。
周林面對這樣的父親,卻是半點也不害怕,只是笑道:“爸,我開始也沒想埋您,只是每回剛提到這個話頭,您就老是說闃堅決不能相信江湖騙子的話來訓我,我哪還有空說拜入師父門下的話!”
“哼,還好意思說,瞧你拜的是個什麼師門,叫什麼不好,怎麼就起了個“噬魂宗”的名號,聽著就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周慶德聞言更是氣得跳腳,指著還在病床上躺著的周林罵道:
“你這糊塗東西,從小就和你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像這種神神道道的事,更是不能輕易招惹,像你這樣,怎麼敢什麼也不知道,就拜進了這個門派,連話也不問問你爹我!你怎麼知道人家想的是什麼,大街上那麼多人,我看他們個個都是根骨清奇,怎麼人家不找別人,就找你這個壞胚子?還不是為了你爹這點家業,還不是想著讓你給人家當槍使!呵,殺人,煉你的那個什麼血河幡的法寶,你師父他那麼大的本事,為何不自己殺人煉去,怎麼偏偏就讓你來做,讓你出這個手,你倒底都想過沒有!”
周林聞言也靜默了下來,看著剛訓了他幾句就氣喘吁吁周慶德,眼中悲色一閃,輕聲道:
“爸,你也知道你兒子是什麼貨色,就像您說的,要不是咱家還算有點權勢,能做他們做不了的事,人家又憑什麼收咱們呢?他既然有事讓我做,那我便做唄,反正他讓我做事,便有我一分的好處,他若真是一點不想利用我,我又憑什麼從他那拿東西呢!”
“就像這回一樣,差點那了,還是好事了不成?這回要不是那個叫玄陽的老道不請自來,你……”周慶德手臂舉了半天,亂顫了幾下,看著那低著頭的兒子,也只是又收了回來,冷笑一聲,更是氣道:
“我三十七歲才有了你這麼一個兒子,你怎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呢!”
周林面色難看的點了點頭:“是啊,爸,您三十七歲才有了我,如今我才二十五,您就六十二了,要是不想點法子,就您這身子骨,還能看著您孫子娶妻生子嗎?”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周慶德,聞言不由大怒,指著周林大罵道:“老子命長得很,看著你重孫子生娃也沒問題!”
“您老了!老得很厲害,身體一堆暗傷也沒法治!”
周林彷彿看不見周慶德的怒火,半點慌張也無,語氣堅定而平穩的說:“只有給噬魂宗的那位煉好玄靈血河幡,和他換那瓶“血靈造化丹”,才能治好你年輕時留下的那些暗傷,才能讓你活著看著我兒子再娶妻生子!”
“血靈造化丹”是什麼,周慶德半點也不知道,可單是衝著周林這語氣神態,自然而然想明白了的周慶德,就讓冷笑而憤怒的臉色一瞬間崩塌!
看著他兒子低下頭,想著他還是那麼蒼白的臉,周慶德張了張口,這位當年縱橫黑白兩道的人物,卻是半天也沒擠出一個字來,只能閉上眼,不讓周林看見他那己然有些泛紅的眼圈,接著從那有些嘶啞的嗓門裡斥道:。“糊塗!”
周林見狀一笑,道:
“是我糊塗!這回的事情是我急躁了,那個孫露只是個意外,她懷的那對雙胞胎,我本來想讓他們出來叫您爺爺的,只是那天見她就要小產身死,想著浪費也是浪費,便臨時起意,把她煉進了玄靈血河幡!實再也沒想到,她竟然也會些法術,成鬼之後,見我下得禁制不多,藏起來反制於我,險些把我害死!”
“哼,你煉這個法門,總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