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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魚:“我感受不到蘇莉身上有……戾氣。”
司樂砸吧砸吧嘴,有些羨慕又有些嫉妒:“算了,你們倆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我這次來還有句話帶給你——好好呆家裡。”
木魚:“……司度他人呢?”
司樂想了想,有些不確定道:“好像是去掃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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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是劉建國的“忌日”。
劉建國的墓地在郊區,司度知道大概位置後,心裡估算了一下,如果路上不堵車的話,得需要兩三個小時。
這要是路上堵上一會兒——
那就呵呵了。
車子早已經到了目的地,司度從口袋抓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了。
這一趟,他居然有繞了三個小時有餘。
司度從車上下來,正午的陽光落在她的身上,讓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等適應了光線的強度,他眼前的視野終於漸漸清晰起來,目的綠化建設非常好,滿目蒼翠的樹木。
墓碑前陸陸續續堆著些不同時候擺著的花。
整個墓園空蕩蕩,只有劉建國的墓碑前,有家人掃墓。
司度找了棵大樹,坐在樹底,手握著珠子,開始閉目養神。
一直等到夜裡,墓地傳來毫不收斂的腳步聲,踏…踏…踏…踏——
兩百米開外的地方,一道黑色身影朝著司度慢慢走來,他手拎著鐵鎬,走到墓碑的位置。
繼而,他也不耽擱,拎著鐵鎬就開始挖起來,男人對上墓碑上的劉建國照片,兩張臉一模一樣。
“劉建國?”
有意思。
這輩子見過盜挖別人的墓地的,倒是真沒見過,有人會跑來挖自己的墓的。
第十九章
劉建國撅著屁股,一揮鐵鎬,一大抔泥被鏟在外面,手掌也火辣辣的疼。
他雖然活的挺糙,但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幹過重活,這看著力氣不少,真的到了該使勁的地方,沒幾下手就起了幾個水泡。
甭管他墓地有多少簡陋,挖墓,本身就是一個技術活。
作為生手的劉建國,挖墓挖的有些艱難,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速度,一直耗到大半夜,幾乎坐在不大的坑內,把鐵鎬當鏟子用。
不厚的衣服被汗水和露水浸透,涼風一吹,颼颼的冷。
劉建國打了個寒顫,掃了一眼目周圍陰森森的墓碑,心裡有些發毛……
這黑漆漆的夜裡,不會有鬼吧?
劉建國嘴裡唸唸有詞:“各位大叔大嬸大爺大媽們……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休息的,看在是鄰居的份上,別生氣別生氣……”
手上加快了速度,挖墓的程序這才真的快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鐺!”一聲——鐵鎬觸底,像是碰到了堅硬的東西。
劉建國心下一喜,臉上露出笑容來,他將手中的鐵鎬往旁邊一扔,半跪在了地上,用手去扒拉泥土。
隨著泥土越來越少,逐漸顯現出裡面的東西來,那是一個暗紅色的木盒,長方形,不大,雙手很容易抱起。
遠遠看去,和骨灰盒倒是有些類似
劉建國寶貝似的抱住木盒,放在一旁感覺的路面上,半趴在地上,低著頭狠狠吹了一口氣,將浮土吹掉。
咧開嘴,抹了一把臉上的塵土,正打算開啟盒子——
一道黑色的影子籠罩在了他的頭上。
***
司樂慵懶的像只貓,半倚在沙發上,端著杯奶茶小口小口的喝著,嘆了口氣:“還是你這裡好,醫院那死氣沉沉的,哪是人呆的地方?”
“你又從醫院跑出來的?”木魚挑眉,“司禮呢?”
“之前的尾巴沒有徹底收乾淨,他去返工了。”司樂笑的有些幸災樂禍,“不然我哪有這麼悠閒?”
“你就不怕我告狀?”
“告吧,醫生肯定早就告一輪了,反正都是會秋後算賬的,多你一輪不多。”司樂債多不愁身,“不過,司度答應給我頂火力,我來做快遞員,等價代換。”
木魚手拿著那疊送來的資料失笑:“你這買賣做的倒是划算,自己放風別人頂火力。”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是?”司樂不可置否,喝完最後一口奶茶,有些意猶未盡,“你這奶茶味道不錯,再給我煮一杯?”
司度帶來的茶葉都是極品,煮的奶茶香醇的,雖然有些暴斂天物,可誰讓這茶葉不是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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