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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原靜約好,待壽宴行至一半時,便由雲妍陪著她,到男賓那頭,去尋鬱成朗。
要雲妍陪著,也是因為原靜實在不放心鬱暖,只怕她受欺負。
崇北侯的壽宴,其他大員皆來道賀,當然,除了忠國公,他只派了兒子來吃盞酒,只全了禮節,旁的一概不做,只不明著撕破臉罷了。
但這也夠有些打臉的,自家身子健朗著,不肯去,偏叫兒子去赴宴。
那豈不是在說,崇北侯您在我心裡,只配得使這未婚的小輩來捧場,尚不算有臉子。
不過,這些微妙的事體,鬱暖尚且懶得操心,她只管好自己便是。
原靜一遇上鬱成朗,便有些膽怯,只怕不是鬱暖這個親妹妹去請,先叫妹妹說項方能安心,而她自己若獨去了,卻可能,會有全然不同的結果。
這點,鬱暖可以理解。
但是,她覺得,其實不管自己去不去,鬱成朗的想法都不會改變,只是委婉點,和直接點的區別而已。
壽宴剛開,氣氛還沒到達頂點,女眷這頭皆淺嘗輒止地,說了幾句場面話。
今兒個坐在主家位置上的,倒是許久不見的秦婉寧。
鬱暖稍稍有些納罕,卻也鬆了口氣,她真不想和秦婉卿互相扯頭花了,太累人了。
她估計,是秦婉卿的身子沒好,不然,崇北侯的場,尚且輪不到秦婉寧坐那個位置。
但也有些奇怪的是,女眷們對待秦婉寧的態度,頗似似從前待秦婉卿那般。
彷彿她不但坐在那個位置上,就連身份,都代替了秦婉卿。
鬱暖沒怎麼接觸外頭的訊息,所以導致自個兒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有點懵。
待上了菜,鬱暖和雲妍便輪流著,弓腰上前,給原靜夾菜。
這也算是時下的一點規矩,並不是說貴女們自己不能夾,但是每道菜上來,都會由身旁的奴僕們為她們樣樣皆夾一點,再由她們吃掉,以示對主家菜餚的歡喜,免得自己夾會夾漏,一場宴下來都沒動筷子,便顯得有些無禮。
待鬱暖上前時,與原靜相熟的一個貴女,在對面啜了一口酒,邊笑道:“阿靜,你換了新婢女了?”
雲麓是原靜從小服侍到大的,待其餘與她主子私交不錯的貴女們,都說得上話,許多年下來,尚算得上熟稔。
原靜面不改色道:“雲麓昨兒個身子不爽利,我便放了她兩日空閒。”
那貴女瞥了一眼鬱暖,只見她身子纖細有致,露出來的額頭和手腕,卻發黃略黑,於是便有些興致缺缺,只笑了笑,不說話了。
鬱暖於是平靜地垂頭,默默退身,坐了回去。
她聽著這些女眷,又聊起了宮裡的事,說著說著,便說道那日太后的壽宴上頭。
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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