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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畢竟他應該是,很多女人心中夢寐以求的男人。
所以覺得她們的男神陛下會喜歡上自己,就是一種自戀行為,無可辯駁。
求生欲極強了。
自從昏迷醒來,她就覺著,自己變得有些奇怪。
非是說想法有什麼變化,她還是得照著劇情走,也不是說,對每個人的看法有什麼變化,即便秦婉卿和她男票一樣有病,她依舊恨不來她。
並不是鬱暖太善良,她就是懶得去恨,也懶得去厭惡。
她不喜歡為了這些事,破壞自己的心情。
況且她也並沒有,把這個世界裡鬱暖的人生,這當做自己的,故而就……真的沒什麼感覺。
算了,還是不要細想了,真的有什麼事,自然會再遇上或是想起,用不著刻意思索。
她需要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態。
絕對不能,再覺得男主喜歡自己了,這種想法很危險。
鬱暖想著,視線垂落到自己的手腕上。
上頭裹了一層細紗布,之前洗漱時,已有宮人為她換洗過了。
不知發生了甚麼,整隻手腕都青紫起來,但其實並沒有特別疼,甚至並不影響她活動。
不過宮中規矩到底細緻,宮人們要給她按摩好幾遍,再厚厚塗上膏體,才能裹上紗布。
她沒有去探究,到底發生了甚麼。
畢竟什麼事都有可能。
或許是她自己昏厥的時候磕碰的,也或許是把她送去就醫的途中砸傷的,太過倉促的話,都是有可能的。
馬車並不顛簸,十分平緩安定的,到達了臨安侯府。
剛到婆家,南華郡主與鄭氏便一道出來接了她,一個面色蒼白,美眸含淚,另一個倒尚算鎮定,只是面上也帶出濃濃的關心之色。
鬱暖沒想到,南華郡主竟然一早便來了臨安侯府等她,後頭,還有許久不見的原靜。
先頭太后壽宴,鬱暖並沒有見到原靜,因為原靜前段日子,甚至都不在長安。
聽聞是武威大將軍在邊陲得了病,雖不是大病,但原夫人向來虛弱,一下便憂心得,也倒了下去,直推著女兒,叫她去大將軍那頭侍疾。
原靜便代替母親去了邊陲,雖不能進軍營,但卻在將軍的外宅暫住。於是一走便是好些時日,前日將將歸來,今日聽聞鬱暖的事體,才馬不停蹄的來瞧她。
她有些小小的感動。
幾人便一道去花廳裡吃茶。
被問起到底發生了甚麼,鬱暖也沒有說得太詳細,不過只是道:“不知怎的,我一下便昏厥了過去,醒來時候就在太后娘娘的寢宮裡頭,太后待我很好,甚至還請太醫診治,給我用了湯藥。”
在座的除了原靜,當日都在殿中。
於是兩位夫人,面色皆變得有些複雜,卻轉瞬即逝,又和緩笑起來。
南華郡主和鄭氏,都沒有提起秦婉卿。
鬱暖的心疾太重了,即便心境平緩,也要日日用藥,胸口才能舒朗些。
只怕叫她曉得,昔日一道頑過的閨秀,竟然極有可能要害死她,現下還被關在宮裡水牢中不知死活,大約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為了秦婉卿,完全不值當把鬱暖的健康搭進去,所以乾脆就裝作無事發生罷。
鬱暖倒是有些好奇,面色素白,垂眸淡聲問道:“先頭我就那般倒下了,也不知,一旁的秦家姐姐,有無事體,只怕驚著了她,那便是我的罪過了。”
南華郡主和鄭氏對視一眼,方道:“她沒事的,事後還留在宮裡吃茶,你無須在意秦家姑娘。”
南華郡主不想騙女兒,但又不想把事實攤開來,於是只能這般了。
鬱暖哦一聲,淺淺微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是鄭氏卻補充道:“倒不是吃茶了,只是她後來身子有些不爽利,太后著人把她帶到偏殿去醫治了。”
鬱暖輕輕點頭,表示理解,卻也沒有再說話了。
等兩位長輩說完話,原靜才出聲道:“阿暖,你的手是怎麼了?哪裡弄傷了,竟包紮成這幅樣子。”
鬱暖姿態端莊優雅,坐在那兒靜如雪山,並不太動彈,於是原靜也不知她到底傷的有多重。
鬱暖活動了一下手腕,才對她淺笑道:“不礙事的,姐姐。應當是在哪裡磕碰了,上趟我一下昏倒了,只怕弄碎了好些太后宮中的碗具,又叫太后為難了,比起那些事兒,這都不值一提。”
儘管鬱暖並沒有什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