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多的感覺,但是話還是得說的,那種,鬱大小姐對大多數人都是捨己為人的白蓮說辭。
南華郡主當日沒怎麼見女兒,故而也不曉得,於是嗔了她一眼道:“娘生你時,那可是好端端的健全身子,偏你左右磕碰,叫娘心裡頭怎麼安生?”
她說完,便一頓,神色也黯淡起來。
生她的時候,也不見得多健全。
原靜見如此,忙轉了話頭道:“對了,隔幾日便是崇北侯的壽宴了,倒也巧呢,他與太后壽辰極為接近,阿暖你可得陪著我去,不然又叫我應付秦家那幾個,也實在受不住。”
鬱暖不太想去,畢竟她還巴望著放假。
但按照人設,和鬱大小姐對原靜的感情,她都不會拒絕的。
於是便想要應。
鄭氏卻突然出聲道:“老三媳婦,你身子這般弱,手腕又受了傷,還是好生休養著,莫要出去了。甭管甚麼宴席,那也得有那心力才是,待你養好了身子,想去哪兒都成。”
南華郡主也很贊同,把沾了淚跡的帕子攥在手裡,滿心皆是擔憂道:“就是講,阿靜你現下可莫攛掇她了,她要靜養呢。”
南華郡主和原夫人是手帕交,把原靜當自己親女兒似的,自小到大,即便代原夫人教導也是有的,這話說的親密,沒什麼出格的。
原靜聞言,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鬱暖聽她們這般說,自然千萬個願意,便預設了她不會去這樁事實。
幾人說著話,鬱暖已然有些疲憊,也並不想再同鄭氏和南華郡主多嘮叨了,於是順勢而為,扯了扯原靜的衣袖,輕輕道:“姐姐,我想歇息了,你陪我進去好不好?我還想聽聽,你在邊陲的事情呢。我可從沒去過那兒。”
原靜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起,鬱暖變得有些軟。
雖然仍表現得很尋常,但她卻覺得新鮮又舒服,於是眼睛微亮,拉著鬱暖,就叫丫鬟們帶路,她還要瞧瞧小妹妹的新房。
鬱暖並不知道,她和鬱大小姐最大的差別在哪裡。
有很多事體,都十分細微,不會叫人覺得她的人格有什麼變動,那隻會讓旁人覺得她今兒個心情好,或是變得稍稍開朗了。
而人設的界限是十分模糊的。
雖然,的確有些時候,她只有非常單一的選項,但並不是說,在其他時候,她必須做某件事,才是最正確的。
恰當的選擇還是很多,只看因緣巧合中,她是選擇拉拉旁人的袖管,還是就單單費個口舌,就像是兩個圓圈的交疊處,那也是她能稍稍自由的範疇了。
不過鬱暖自己沒有意識到。
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很認真的,照著鬱大小姐的人設走。
只卻忽略了自己本身,便有很多難以察覺的小習慣,卻入了旁人的眼。
鬱暖拉著原靜,走了稍久,才到了她和周涵的院子。
她覺得,或許是昨兒個歇息的好了,於是現下便沒有那麼疲憊,不似上趟進宮,一步三喘,脆弱得像棵菟絲子,叫人瞧著便害怕。
這個偏院很大,由於臨安侯府的主幹都不在此,尋常旁人要辦事兒,從來不往這頭走,於是別更叫人覺得,週三公子這個庶出的極不受待見。
鬱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尋常她一人在家,卻能偷得幾度清淨,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原靜本想說什麼,但是看看鬱暖蒼白的面色,還有平淡無波的眼睛,便不想再道了。
她總覺得,自己的小妹妹,其實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這樣厭惡這裡,但也看不出什麼歡喜之色。
謹慎起見,還是不要多提了,免得又把小姑娘刺激得掉眼淚。
兩人說了一會兒知心話,雖然大多都是原靜在說,那些甚麼七大姑八大姨誰家背後說了旁人短處,誰家子孫不爭氣,在外頭包了暗門子,結果被撞破了又粉飾太平,這些本來都該是身為長安的閨秀,應當知曉的八卦,鬱暖雖然不在意,卻也聽著。
說了半天,原靜的眼睛漸漸落寞下來:“我操心旁人那麼多,本也沒意思。只是,我自己又有什麼可憂心的,爹孃都為我安排妥當了啊。”
她這般,鬱暖自不能裝作不曉得,仔細問詢了緣由,方才曉得,武威大將軍壓根就沒病。
而原夫人把女兒趕去邊陲,其實是為了叫她相看,大將軍帳下一員勳貴出身的小將。
原靜到了那兒,方知自己受騙了。
她又繼續說道:“其實,先頭求你與我一道去崇北侯府,我是、我是有私心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