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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糾結一下,和他咬耳朵道:“那……不若兒子就叫阿狗,女兒叫阿花,聽說賤名好養活的。”
陛下笑了笑,在她耳邊低緩道:“很好聽的名字。”
☆、第84章
對於剛生產完的女人來說; 坐月子已是無比難熬; 更遑論對於鬱暖了。
由於她的體質比正常人都要弱些; 恢復的也慢; 故而鬱暖坐月子的時間比旁人翻了一番。這期間,不僅是飲食調理的精細,就連各樣的按摩養護都不曾落下。
鬱暖特別討厭被按摩,介於生完孩子肚子回縮還需要一段時間,按摩確實能幫助她早日恢復小細腰; 但也的的確確非常痛苦,每次被嬤嬤按摩完畢,鬱暖都滿眼放空,滿臉呆滯,額頭和脖頸上盡是冷汗,怔怔鬆了一口氣。
陛下認為這是必須吃的苦頭,所以他選擇把整套手法都輕鬆學來; 親手給嬌妻按摩,卻被鬱暖躲在被子裡嚴詞拒絕; 毫不留情面的抨擊他是老流氓; 不要臉; 滿腦子廢料的混蛋。
陛下溫柔微笑:“……”從容伸手把她從烏龜殼裡翻出來。
不能怪鬱暖,實在是她自己腦中廢料太多的緣故; 加上潛意識裡覺得他太會玩了; 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男人。
但事實上; 鬱暖後頭也終於發覺; 自己才是滿腦廢料的那個人。
他按摩的手法比嬤嬤要輕柔,或許因為力道的原因,效果沒有那麼立竿見影,但切切實實的適合她,並且也沒有任何逾矩,紳士又溫柔的緊。
男人暖和而骨節分明的五指,在軟白的肚皮上極有規律的按摩推拿,在她耳畔低柔問她甚麼感受,鬱暖被他問的心口砰砰跳,雖然還是疼的,但卻溫暖舒適極了。
鬱暖忍不住拿面頰蹭蹭他的手臂,眸光似醉了一般盈著薄薄秋水,又閉上眼徹底攤開肚皮給他。
因著剛生產完,她的肚皮比從前更綿軟些,觸感細膩溫軟,按得舒適了,鬱暖甚至會發出兩聲哼哼。
她感受到肌膚上有佛珠冰涼的觸感,還有穗子垂落的絲絲癢意。
可他沒有任何額外的意思,卻叫鬱暖的面頰有些泛紅。
她不承認自己有那樣的感覺,於是鋪散著長髮在榻上,微微別過臉去不與他對視了。
她的側顏很精緻,從鼻樑到山根順直的弧度,還有飽滿漂亮的額頭,甚至捲翹纖弱的眼睫都意外的合乎男人的心意。只是她的面容有些病態的蒼白,唯有頰邊帶了幾分微醺的紅,依舊羸弱而年輕。
不知到了哪個節點,鬱暖忽然眉頭蹙起,脖頸繃直仰起,身子卻像煮熟的蝦一般弓起,穿著雪白中衣的胸口劇烈起伏起來,彷彿被刺了一刀。
她卻忍不住轉頭瞧著他,眼角生理淚流下,努力翹起唇角。
鬱暖啞著嗓音柔和道:“您當心點啊,我都被弄疼了。”
她有些生氣的蹙著眉,蒼白漂亮的臉上盡是不樂:“算啦,還是叫老嬤嬤給我按摩罷。”
皇帝眉目間有隱晦的幽暗,垂眸看著她,嗓音飄渺而溫柔:“是夫君不好,把我們阿暖弄疼了。”
鬱暖指責道:“當然是您不好,你快走罷,我還是喜歡一個人待著了。”
鬱暖又想看孩子,卻被他制止了,皇帝把她摟在懷裡,慢慢道:“孩子們都睡著了,不要打擾。”
他又細密親吻了鬱暖的面頰和脖頸。冷淡優雅的雪松香入鼻,鬱暖恍惚間聽到他優雅含笑道:“阿暖的髮絲打結了,夫君為你梳通。”
梳完頭,皇帝隔著衣料,輕輕摩挲著她脊背上的某處,那是黥了字的地方。
他把她抱在懷裡為她慢條斯理篦著髮絲,又慢慢道:“隔幾日天好,朕帶你去泛舟。”
鬱暖覺得他特別有病,整個後背都僵直起來,卻始終沒有再說話。
剛出生的孩子,睡覺晝夜不分,她白日裡要看孩子只有趁他不在,那時沒人阻止她,而夜裡在他身邊,大多都是他們相對一塊兒,連孩子的影兒都見不著。
而身為剛生完孩子的母親,她時常患得患失的難以安穩,有時忽然從夢裡驚醒,總是想要看一眼孩子才舒心。
包括某些時候,她會有突發的心疾,那時大腦一片空白,緩過神來才想著要把孩子抱在懷裡,這樣才不會覺得沒有安全感。
鬱暖有點惱他,被他梳著頭髮,一邊冷道:“我才不要出去,再有,我想睡前看一眼孩子。”
她無時無刻不想抱著孩子,若孩子夜裡哭了,她也想要起身哄哄的,雖說自己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