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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她又一次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掌,比了一張紙,和筆桿的形狀,又嘩啦啦抬起自己被禁錮的腳踝,對他皺鼻子。
他不語,只是陰鬱覷她,握著她的手腕湊近,一點點舔舐潔白的手心,弄得她酥癢又受不住,眼眸含著點點不勝的淚意,蜷縮著,又被強硬綻開,供他索取。
鬱暖一手指捏著他高挺的鼻樑,向他哼哼兩聲撒嬌,揪著他的衣襟求饒,一副故態復萌又開始皮癢的模樣。
他慢慢審視她,這次沒有裝作看不懂。
隔日再來時,便已帶上紙筆。
鬱暖看著他,笑眯眯的。
儘管覺得自己很無恥,但沒辦法。
老公就是這麼寵她。
鬱暖久旱逢甘霖,終於能表達通暢,抓著毛筆便在紙上,先寫上幾個大字——您是魔鬼罷?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然後鬱暖便被艹了一頓。
雖然還是沒到裡頭; 但顯而易見的很可憐。
她含著淚水,委委屈屈抽泣; 卻發覺自己抽泣起來; 就連喉嚨都疼得要命。於是哭到一半,哆哆嗦嗦; 渾身泛著粉意硬生生憋住了。
鬱暖摸著紗布; 只覺害怕。
如果她真能有幸,在這個世界生活下來; 那豈不是以後都沒法好好說話了?她不懂醫術; 也實在不曉得自己這算是有沒有救了。
但是當個啞巴總比死掉好罷?
可是當了啞巴; 以後要怎麼撒嬌使氣?
兩人身上還是汗津津的; 他低喘著放開她高抬的左腿,垂眸覷她,卻發覺小姑娘雪白泛著嫣紅的面頰正在微微出神; 完全不像是在認真纏綿的樣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鬱暖不自在的合攏了雙腿,睜大眼睛撫了撫自己喉間的紗布; 意思很明顯:請您告訴臣妾,臣妾這喉嚨還能不能好?
他溫柔一笑:“我們阿暖,活該。”
鬱暖無辜看著他; 眸裡漸漸盈滿了委屈:“…………”
她抿著唇角; 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拿了方才被當作道具; 尚有餘墨的狼毫筆; 鬱暖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和腿上,不由面色更氣,幾乎能把他擦身的精實背影瞪出個窟窿來。
怎麼有這樣的人啊?
毛筆很好玩孕婦很好玩嗎?
用毛筆玩孕婦是不是更好玩?
無恥,下流!
狼毫偏韌,寫在紙上時比羊毫更易掌握,但寫在身上便有些疼,更多出幾分酥麻的癢意,讓她既羞恥又。。。。。。有些難以滿足的顫慄爽快。
可是她不想承認,她只覺得這場鬧劇,把戚某的本性暴露的很徹底。
從前她曉得,男主喜歡大胸長腿的美豔女人,也知道他的花樣很多,取樂的方式並不單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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