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1/4 頁)
從前她曉得,男主喜歡大胸長腿的美豔女人,也知道他的花樣很多,取樂的方式並不單調。
但她不知道他居然這麼會玩啊!
。。。。。。可能還要更會玩些,但就這點她都受夠了!
從前她還是戚某人的小寶貝,那個時候擦身吃茶吃藥吃飯逛街,只要他有空,永遠都得陪著她。
不陪不行,不陪就道德綁架他!凶死他!您不愛我了麼喵!您要拋棄病弱的寶寶和寶寶的寶寶了麼混蛋!
但現在不了,戚某人爽完就把她丟給那個宮人照料,可鬱暖並不認得那個啞巴宮人啊,於是每趟看著宮人給她換床單,再為她擦身,都覺得很羞恥。
但也只是她這般覺得,事實上旁人都覺得很正常。
陛下是個成熟的男性,有**也在所難免。
而很可惜,宮中彷彿沒有其他的女人供他疏解,不知出於甚麼原因,陛下也不曾再有遴選的意思,於是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一個懷著孩子的孕婦身上。
事實上來說,孕婦也是需要運動的。
而其實,他並沒有給她帶來甚麼實質性的傷害,甚至都沒有進去過。
皇帝在她身上,看似風流狂浪,其實仍舊很冷靜剋制,每天都完美詮釋了就蹭蹭不進去的真實含義,這點上他就非常紳士君子,可鬱暖有時摟著他的修長有力的手臂細細喘息時,都非常想哭。
青年男人的忍耐力強大到匪夷所思,可鬱暖卻仍更懷疑,這是不是她胸太小的原因?
於是某日,她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伸手翻給他看。
陛下沉默了。
他略一挑如劍長眉,有點不置可否的含蓄的淡笑,卻並沒有向鬱暖作更多的解釋。
接著,他離去前,俯身在她額頭上,薄唇微勾,印上一個微涼的吻,並戲謔的握住她的小手手,按上自己平坦硬實的胸膛,又碰碰她自己的柔軟,逗弄般對她點頭,神情嚴肅,一本正經的刻薄調戲小姑娘。
小姑娘真的懵懵懂懂咬了直鉤。
鬱暖睜大眼睛,由於被激烈親吻而發紅的唇瓣,細細發著顫,她氣的想掐他,而男人卻早整理了領口,從容離去,只餘一道修韌玄衣的背影。
於是,鬱暖給他的回報是向他背影無力扔出“啪唧”摔落在地上的軟枕,還有嘩啦啦的鐵鏈繃緊聲。
而每日這種運動很大程度上……完成了鬱暖每天的運動量。
再加上她現下身體好轉,飲食上被照料的很好,除了被鎖在龍床上無聊了點,其實無論是面頰,還是胸口的柔嫩,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豐盈起來,堪稱奇蹟。
但鬱暖卻隱隱覺得,這並非是沒有原因和代價的。
她的變化,皇帝自然並非看不見。
而且,彷彿鬱暖的心態,也開始一點點矯正過來。
她從前有些病態的淡泊,似乎甚麼也不在意,現下雖也不曾改變太多,但男人能發覺,她的眼底很多時候都是晶亮的,彎翹的美眸燦若星辰,看著他的時候又溫柔又軟綿,卻帶著點勾人爛漫。
與從前,又有些不一樣。
但卻是,令人心馳神往。
皇帝偶爾也會有些溫柔,但多數時候都是又些冷淡整肅的,彷彿再也不曾,被她表面所展現出的樣子所誘惑。
鬱暖是個小騙子,他不能輕易的把底牌露給她。
她是塊心頭肉的事實,最好埋一輩子,也不要叫她曉得。
若否,這個小姑娘便會得寸進尺,尾巴能翹上雲霄,再愜意無辜的搖搖毛茸茸的小尾巴,更加不得了了。
於是,隔天陛下難得沒來。
鬱暖其實有些高興。
這段日子她一直想和皇帝說,陛下您給雞兒放個假吧?
它不累阿暖也累。
於是當啞巴宮人再次來照料她起居,鬱暖便在身邊的澄紙上寫下一行字,翻轉過來給她看。
在某日之後,她每日醒來,身邊便會有紙筆,僅僅放在她能勉強夠到的地方,數量不多,防止她得寸進尺喋喋不休的嬌縱。
即便是這樣,鬱暖還是有些高興的。
最開始的時候,啞巴宮人並不理會她的要求,只是照常機械的做所有身為奴婢應當侍候的東西。
但是漸漸的,她也會達成鬱暖的一些小要求。
當然,解開鐐銬根本就是休想,想也別想。
旁的自由,透過不要臉皮的粘著撒嬌好幾天和各種奇怪的運動,還是可以爭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