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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的男性體魄,還有令女人眼紅心跳的地方。
鬱暖看著外頭的天色,驚恐的感覺緩緩爬上脊背,心肺都變得冰涼起來。
他瘋了。
他把衣裳隨手置於一邊,不容置疑的一把,將她按在榻上,讓鬱暖看上去,就像是案板上撲騰的魚兒。
男人輕吻她蒼白的面容,而鬱暖一邊哽咽一邊流淚,手指無力的推推他,卻換來愈發深重的低喘。
她面色白的透明,眼裡滿含的淚水,讓他眸中暗沉的嗜血之色更濃郁,像是噬咬一般,讓她又麻又疼。她感受到男人的地方,堅硬而熾熱。
鬱暖的手蓋著著小腹,瘋了一般掙扎起來。
她才不要,她的孩子會受傷的。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可以保下的孩子,怎麼能因為這種事情……
然而她的掙扎卻並沒有用處,他像是抓一隻小貓一般把她撈回去,於是鬱暖的脖頸上,爬上冰涼溼潤的吻,似是毒蛇的信子,嘶鳴著咬住她的七寸。
時間異常緩慢的流淌,直到長窗外的雨露歇止,他只是靠著她的根部,低喘著解決了問題。
鬱暖覺得自己那處的皮肉都要被磨破了,床榻顫抖時,他眯著眼注視她的模樣,和天生似笑的唇畔,就像是孤狼在審視獵物的肥瘦,漫不經心又暗含深欲。
當粘稠的液體在腿上流淌下,鬱暖終於忍不住崩潰哭了出來。
這算什麼?
她又算什麼?
她只是個孕婦啊。
她沒做錯什麼,只是。。。。。。只是他不曉得到底發生了甚麼,才會怪罪她不懂事。
鬱暖忽然冒出希冀來,汗溼的手心抓著他堅實的手臂,給他用力比著手勢。
她想讓男人找些紙筆來。
只要一個機會就好了。
她可以試著解釋的,她並不是……並不是真的寧可自刎,也不想留在這裡。
她比誰,都想要好好活著。
少婦被折騰的渾身皆是凌亂的痕跡,委屈咬著柔軟的唇邊,梨渦深深,向他比著手勢,彷彿是在祈求他,能夠施捨一個機會。
皇帝卻似是沒看懂,溫柔優雅的吻著她的唇角,對她隨意道:“好生休息。”
“明日再做。”
鬱暖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溼潤的杏眼輕輕顫抖著,像是在問他要去哪裡。
他一點點卸下她軟綿綿的力道,薄唇似笑非笑冷嘲道:“鬱氏,你當朕非你不可麼?”
他的上半身線條分明又精實,男人給自己繫上衣帶,並沒有看她一眼,拂袖離開。
鬱暖瞪著他的背影,簡直難以置信。
她只覺頭子發痛,不得不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鬱暖感受到,自己身體裡的禁錮已然消失了大半,但是她並不懂得,到底是為什麼,她仍是有一種被壓迫著的感覺。
接下來的很多時日,他們重複著這樣的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鬱暖的身子卻一日比一日好。
雖則她還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臟的薄弱,但事實上由於大腦的康復,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的診治,所以身體也不至於像之前那樣糟糕。
只有一個不會說話的宮人,沉默無聲的照顧她,除了固定的事體以外,其餘任何要求都不曾應,也裝作看不見。
鬱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
身為一個孕婦,她不僅有脾氣,也有正常的**。
事實上陛下每天都不睡在她這兒,但她不覺得他睡在哪個野女人那頭。
每天都要在她身上來幾發甚麼的,即便他是鋼鐵做的,也沒有精力去睡別人。
所以最近他愛在她耳邊說的那些騷話,其實也只是解氣。。。。。。吧。
那麼問題來了,孕婦在某些時候,**比正常時候還深濃些。
他不來引她,鬱暖也就那樣,可以說無慾無求,不想那事便沒有感覺。
但是每天都在擦I槍I點I火,淪為充I氣I娃娃的日常,實在太難熬了。
有時他甚至伸出修長的手指揉捏,於她耳邊微笑著道:“阿暖的這裡,也溼了啊。”
接著他便拔吊無情,起身穿衣直接離開,留下一個懵逼的孕婦瑟瑟發抖。
鬱暖非常想打人。
也許是她表現的很聽話,於是在兩個月後,鬱暖的肚子已有些渾圓,身子也豐潤了一圈,除了依舊不能說話以外,已然奇異的恢復了七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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