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不足,便跪伏在床榻上,綁著厚厚紗布的脖頸低垂著,疼的幾乎閉過氣去,用足了力道,卻無人響應。
看這天色,彷彿還很早,殿內不知何時起,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長窗外的天色瞧著將要滴雨,暗沉而低壓。
鬱暖莫名覺得有些害怕。
不多時,鬱暖便聽見有衣料摩擦的聲音,沉靜而有律,那是她很熟悉的腳步聲。
屬於某個讓她難以面對的人。
寢宮有幾道門,鬱暖分不清到底是哪個方向。
她從心底,生出一股恐懼。
雷聲忽然從天際霹下,外頭一下墜落萬千雨點斜斜敲打著窗稜和屋簷,所有的聲音在一瞬間,皆變得模糊起來。
左側的邊門被緩緩開啟,鬱暖顫抖著眼睫看著門外的男人,一條腿還踏在外頭。此刻她輕輕垂下眼睫,不聲不響。
與她預料的肅穆苛責截然不同。
皇帝看上去甚至心情很不錯,唇邊帶著柔緩的笑意,沒有一點要大發雷霆的意味。
鬱暖捂著喉嚨,卻一點點把腳往回收。
鬱暖蠕動的時候,床上的鎖鏈恰如其分的發出嘩啦啦的響聲,把她驚的後背都湧出絲絲冷汗。
她只能對男人輕輕搖頭,雪白的手指握在沉黑的鐐銬上,嬌美的杏眼含著點點晶瑩,有點乞求的模樣,卻一點點往後含怯退縮,似乎退到最深處時,便無人奈何的了她。
鬱暖很有自知之明。
她自刎被攔下來,那一瞬間他的模樣,讓她覺得自己活著,或許還不如死掉。
他悠然伸手進錦被裡,捉住她纖細的腳踝,稍用力便一把揪了出來,鬱暖像是一隻被倒提的兔子,嗚嗚叫著,卻毫無力道。
皇帝微涼的手指輕輕摩挲她的唇瓣,很快便磨出點點嫣紅,拉出一點水光,正當鬱暖想要拉他的袖口,他忽的掐住她的後脖頸,逼迫她抬頭,動作很粗硬生冷,可他的眼眸裡卻漾出柔情。
鬱暖覺得,她的喉嚨疼的要裂開了,連忙含淚搖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口細若蚊呢哼哼兩聲。
皇帝悠涼問道:“疼麼?”
鬱暖點頭,扯了扯他的袖口。
他漫不經心微笑,殘酷道:“忍著。”
鬱暖嗚嗚兩聲,並未得到理睬。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腳踝,摸著自己的小腹,意思大約是說,她懷了身孕,不能一直躺著,想要走兩步,能不能把鐐銬卸下?
皇帝吻在她面頰上,於她耳邊苦惱呢喃道:“你不聽話,讓朕很苦惱。”
鬱暖有些發顫,感覺到他的大手,在為她梳理長髮,像是在愛護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叫她絲毫不敢動彈。
只怕她再掙扎,便真的要被製成玩偶了。
他低低笑著,親吻她消瘦的面頰:“你自刎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朕?嗯?”
“小騙子。”
他掐著鬱暖的脖頸,絲毫不顧及她的傷處。雖則鬱暖第一劍刺的不深,甚至沒傷到最重要的地方,卻仍舊疼的要命,抬到這樣的高度,她覺得傷口都要崩裂了。
然他眼中的幽暗陰鬱,卻讓鬱暖不敢反抗。
她捂著肚子,一邊細細抽泣,推推他的胸膛,含淚的柔軟眼眸哀哀望著他。
皇帝低低輕笑,很溫柔的撫著她的腳踝,上面扣著沉黑的玄鐵鎖,襯的她腳踝處的肌膚更是蒼白。
以她羸弱的力道,即便稍稍挪動都極為費力。玄鐵漆黑冰冷,裡頭包裹了一圈薄薄的兔毛,防止她的腳踝被硌傷,可卻緊縮到極致,除非她的腿斷了,不然如何都掙脫不出。
有宮人送來粥藥,他冷冷覷著,袖手旁觀,並不準備動手,而被人伺候寵溺慣的鬱暖,只好自己捧著碗。
她默默乖順的吃了一口。
由於喉嚨的關係,這粥異常稀薄,而且還是溫涼的,即便這樣,鬱暖仍覺得疼,一邊吃一邊掉眼淚,手腕微微發顫,卻很乖的沒有停下。
她吃的很努力,全然沒有之前輕生的樣子。
皇帝沉沉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不置一詞。
只待她用了膳,又給看著宮人給她洗漱擦身,壓迫性的目光從她的身上滑過,叫鬱暖身上泛出紅暈,有些尷尬而羞恥。
可是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坐在一旁交疊長腿啜茶,只是慢悠悠看著她露出的身段,和隆起的小腹,再抿一口茶水,冒尖的喉結滾動著,毫不掩飾自己的**。
待宮人走了,他便開始單手慢慢解衣裳,露出結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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