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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指掌,如今太子被軟禁於東宮,他們這些世家大族也被新貴派壓在腳下,他此時不出山,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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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重出山,曖昧夜 。。。
從雲府用過晚膳回來,上官芸便回到了王府。剛行至宿痕軒,留在此看家守院的夢橘便拉著她飛快的走進寢居,還欲蓋彌彰的關緊房門。
跟在上官芸身後的夢桃不解的看著妹妹,問道:“你做什麼呢?咋咋呼呼的。”
上官芸也覺著奇 怪{炫;書;網},“是啊,發生什麼事了?”
可夢橘卻不答,神情閃爍,顧左右而言他道:“沒什麼,小姐,你一定很累了,我去幫你準備熱水。”
瞭解妹妹尤甚的夢桃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她走,知她心中定是有事,忙拉住她厲聲喊道:“夢橘!”
上官芸也疑心的看著她,怎的她出府了一趟,這個小丫頭就這麼反常了?
眼看瞞不下去的夢橘低著頭,半晌,嘴裡才嚅嚅的道來:“今夜、今夜華穆居點燈。”
點燈?這麼說,滕王今夜在側妃那裡歇了?這是王府裡的規矩,王爺宿在哪,哪就點燈。
上官芸垂下眼簾,片刻,復又抬睫平靜的說道:“夢橘,備水,我要沐浴。”語畢,便往浴間行去。
騰騰熱氣氤氳池水上空,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靠著浴桶壁閉目,沒有變,一切都沒有變。可笑她居然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不一樣了,呵呵,真是可笑!
從浴間出來,上官芸徑自在鏡臺前坐下,清美的面容有些幽悽迷蒙。她取起梳妝檯上的玉梳,撥撩開頸後的青絲,細細的梳理起來。長而柔順的烏髮還未全乾,水珠從髮梢處滴滴滑落。隨手取了一塊乾布巾裡緊溼發,正打算起身穿上中衣,卻忽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她以為是夢桃夢橘她們,便走過去開門,可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居然是理應宿在華穆居的滕王瑾瑜!
原來,瑾瑜往常宿在華穆居也不過只是與武敏佑說會話,看會書或者聽會曲,然後在她睡去後便在外間睡下,與其並無夫妻之實。他本以為今夜也是如此,卻沒想到武敏佑有備而來。
他剛到華穆居,武敏佑就拉著他在膳桌坐下,殷情的替他斟了酒。他當下不疑有他,便舉杯喝了。放下酒杯,他頗覺今日這華穆居有些不一樣,問道:“怎的今日的薰香這麼濃?”
武敏佑以為自己的秘密被戳穿了,心下一驚,忙道:“王爺,妾的屋子每日都點薰香的啊。可能是妾近日總是睡不好,下人體恤,點的香濃了些。”
瑾瑜頜首,這話聽來倒是有幾分道理。於是便不作他想的繼續的用膳。
可是吃過菜,又喝了幾杯,他忽然覺得屋中有些悶熱,想起身到屋外透透氣。誰知,不知何時把外衣脫了的武敏佑硬是拉著他,不讓他走。
忽然他看向薰香爐,不對,這根本不是什麼安神薰香,而是催情香!
意識到這點,瑾瑜當下思緒飛轉,妄圖找到一個藉口躲過這一劫。可是顯然他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他看到武敏佑把中衣也褪去,渾身上下只餘褻衣,頓時春光乍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開始加重,眼前一片模糊,只看的到那嫩白的肌膚。
正當武敏佑以為此計要得逞之時,一個粗獷的聲音傳進屋內。
“王爺,有邸報!”定是那守府門的護衛。
瑾瑜如同被激了一下似地,倏地清醒過來,推開武敏佑,喊道:“到書房!”說完便逃也似地離開華穆居往睦元堂而去。
武敏佑咬著唇不甘的看著瑾瑜的背影,一氣之下將薰香爐摔在地上。真是沒想到今夜居然功虧一簣,她定要將那個護衛碎屍萬段!
武敏佑原本對瑾瑜未曾碰過她一事耿耿於懷,可是他把王府內權交給她之後,她便慢慢的放了心。心想,只要她一日是滕王側妃,那麼圓房一事,滕王也定是逃不了的。後來上官芸進府,見王爺並不十分寵愛她,她就更加放心了。可是昨日眼見滕王同上官芸一同回府,當時的她心裡真的是驚了一驚。又適逢姑母問起此事,她簡單的說了,卻被姑母斥為愚蠢。她道,只有兒子才是女人唯一的依靠,將來才能母憑子貴。武敏佑細細一想,發覺姑母說得對!
於是,這才有了今夜之事。
瑾瑜回到書房,接過護衛手中的邸報,一看,才知是太子發來的請帖,上頭寫著過幾日是王姬的生辰,望滕王和滕王妃伉儷出席。除了請帖,他還在那帖子下面摸到了一張非 常(炫…書…網)薄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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