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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怎麼辦?”詩豔色微微踮起腳,溫軟的舌尖有意無意的掃過殷秀的耳垂轉而貼在殷秀嘴角的位置,時不時輕輕舔一下,聲音又酥又媚,好似那江南水鄉的楊柳兒,隨風輕蕩,柔的跟什麼似地。
殷秀驀然摟緊詩豔色,快速上了就近的一棵大樹,樹葉茂密,將兩人密密麻麻的包裹在其中。殷秀的唇幾乎是霸道而又粗魯的虜獲住詩豔色的唇舌,當真是被撩撥的狠了,此刻渾身都燙的嚇人。
憂有意馬。“去我房間”詩豔色知曉在這裡殷秀不會對自己怎麼樣,最多就是發洩發洩心中的**,見殷秀忍得難受,心中頓時不捨的厲害。何況她也情動的厲害,原來這便是想念,看不到會想,看到了會更想,會想貼的更近一些。
“在哪”殷秀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詩豔色的臀部,一把將詩豔色扛在肩頭之上,好似在懲罰那女子這般的撩撥他,鬼魅般的身子快速隱入夜色之中。
☆、第二百一十二章 相公真壞
詩豔色被殷秀扛著入了內室,胸腔被殷秀堅硬的肩胛骨撞的一陣陣氣悶,尚未回過神來,就覺得背部一軟,整個人陷入柔軟的床榻之內,灼熱霸道的吻轉而覆下,輕而易舉便捲入了詩豔色的口腔,啃咬著詩豔色的唇舌狠狠的吮吸糾纏。大手也沒有閒下,帶著炙熱的溫度,誘人心魂的力道種下一顆顆讓人心醉的火種。
兩人有些日子沒有在一起,先前殷秀筋脈未癒合動彈不得,即便有也只是那麼兩次淺嘗截止,還是詩詩幫著用手解決,哪裡及得上那女子溫軟緊緻的身子死死的糾纏著他,想到此地殷秀只覺得慾火愈發的深濃,詩豔色也有些動情,被殷秀吻的狠了,只能軟巴巴的軟哼幾聲,那調兒又酥又麻,勝過最烈的春藥,聽在殷秀耳畔好似給了餓極了的狼一點入葷的甜頭,手上的動作驀然粗魯猛烈了幾絲,扯下詩豔色身上衣袍,胸前的雪白柔軟幾乎晃了殷秀的眸子。
棄了詩豔色的唇瓣,牙齒細細的啃咬著詩豔色胸前的凸起,另一隻手將那柔軟揉捏成各種形狀,就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美味的東西,軟軟的,甜甜的,讓人愛不釋手。殷秀吻的愈發的深濃,詩豔色本來還覺得有些涼,畢竟這屋子她許久沒有住過,雖然打掃的很乾淨,卻沒有生火。可是當殷秀扯了身上的衣袍覆下來,詩豔色立馬覺得渾身都似著了火,被殷秀點著,深濃密切到分不開你我。
“秀”軟糯糯的嗓音似帶著幾絲沙啞的低低響起,詩豔色此刻也是動了情,身子不安的扭動著,渾身輕顫的厲害。
“詩詩,詩詩,想我麼,想我了麼?”殷秀一邊啃咬著詩豔色細白的肌膚,曖昧的話語暖熱的響起,又低又沉,盡是透著幾絲邪魅誘惑的味道。大手覆上詩豔色花谷幽深之處,感覺到花徑處是溼潤,感覺到詩豔色的熱情頓時眉開眼笑,吻得愈發的深濃灼熱。手指掐著花蕊,細細的摩挲。
詩豔色身子扭動的更加的厲害,一股異樣的情愫折磨的她幾乎失了心神,眉裡眼裡盡是那男子溫軟動人的淺笑,眸光好似盛了水,濃的好似要溢位來一樣。而她便沉浸在殷秀那滿布深情與寵溺的眸子裡無法自拔。
“想,我很想你”若然放在以往詩豔色定然說不出這般濃情的甜言蜜語,可是物件是殷秀,又是如此甜蜜幸福的時刻,詩豔色覺得有些感情實在沒有遮掩的必要。
“乖,真是我的好姑娘。”殷秀狠狠咬了一口詩豔色的胸口,力道不輕又不會很痛,酥酥麻麻愈發激發了詩豔色的**。殷秀薄唇轉而落在詩豔色的唇角處轉而又遊移在詩豔色的耳畔,朝著詩豔色耳蝸呵熱氣,一手揉捏著詩豔色胸前的柔軟,一手繼續遊移在花徑的口子上輕輕摩挲,炙熱的身子壓著那丫頭嬌軟的身子不讓她動彈,“詩詩,叫我相公,我喜歡我這麼叫我。”
詩豔色被殷秀撩撥的狠了,渾身都似著了火異樣的難受,小手死死扣著殷秀的背部,“相公,相公”女子獨有的嬌媚調兒,因為**的渲染好似多了幾絲淡淡的曖昧沙啞,嬌軟的身子好像沒有骨頭的蛇一般死死的纏繞上殷秀的身子。
那女子雙頰酡紅,好似醉了酒眉目迷濛,薄唇紅腫,那樣軟絲絲,嬌媚媚的看著他,纏著他,殷秀恨不得立馬與詩豔色融為一體才好,可是想到剛才這個丫頭的沒心沒肺,又好似有了幾絲懲罰的味兒,“詩詩,想要我麼?”殷秀撤開手,改為用炙熱的勃起輕輕磨蹭著詩豔色的花徑,卻不進入,只是磨人的摩挲著。
“想”詩豔色此刻意亂情迷,就覺得心口空的好似少了塊肉一樣,渾身酥癢的緊,卻偏偏殷秀只是磨蹭著不肯給,詩豔色身子微微拱起,好似要迎合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