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2/4 頁)
灼熱的勃起,可是殷秀好似故意要懲罰她,磨蹭的更加的迅速,就是不肯進入。舉堅榻覺。
“想什麼,詩詩,你想要什麼,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殷秀嗓音沙啞的厲害,他自己也忍得很了,可是他就喜歡詩詩告訴他,就喜歡那女子主動貼著他。
詩豔色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就覺得心中空虛的難受,想要貼上去,可是殷秀卻反而避開,加大力度的折騰著她,低低的抽泣聲嗚咽的響起,詩豔色就覺得那把火燒的自己失了神,失了心,唯有貼著殷秀,與殷秀融為一體方才能夠消了那份空虛,可是殷秀卻偏偏不給,她越是貼近,他反而卯足了勁的折騰她。
“詩詩,詩詩”殷秀當下軟了嗓音,愛憐的吻輕輕的落在詩豔色的眉眼之上,一滴滴吻幹那滑落的淚水,好似心疼的厲害,大手輕輕撫摸著那女子完美的曲線。“詩詩,你想要什麼,告訴我,詩詩,告訴我,我就給你。”那嗓音愈發的低沉性感,帶著十足的耐性和誘哄味兒,好似不達目的不肯罷休。炙熱輕輕徘徊在詩豔色的花徑之外,好似只要這個丫頭開口,他便立馬直搗黃龍。
“你,要你,相公,求你,相公”詩豔色此刻像只誘人的妖精,四肢都纏繞上了殷秀,學著殷秀的樣兒,溫軟溼潤的舌尖捲入殷秀的耳蝸,灼熱的氣息帶著十足誘惑的酥軟調兒。殷秀哪裡還忍得住,當下挺起腰身貫入到底。。
天衣無縫的結合讓兩人同時悶哼了聲,好似他們本該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畢竟許久未來,詩豔色雖然已經足夠溼潤感覺不到疼痛到底是脹的厲害,“相公,輕點,輕點,疼,相公”軟膩膩的調兒,**蝕骨的酥軟和魅香兒,殷秀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叫做溫柔,就恨不得狠狠的佔有著懷中的女子,一點點將那女子啃乾淨,連骨頭都不剩下。大力的進出,又深又狠的貫入,每一下都直達花徑最深處。這哪裡是個女子,分明就是個妖精,只怕修行了千載萬載,別說那軟的像是沒有骨頭的姿態,即便那調兒也軟的媚的讓殷秀恨不得化身為狼。一聲相公,軟的雲,甜的似蜜糖,又討喜,又討人恨不得加大力度的狠狠蹂躪。
殷秀就屬於後者,雖然覺得這女子恨不得疼到骨頭裡,愛到骨髓裡,可是想法如此,動作卻不行,就恨不得再狠一點,再深一點,一直抵達著丫頭的心尖之上。詩豔色像是軟的沒有骨頭的娃娃一樣被殷秀擺弄成各種羞人的姿態,狠狠的折騰著。
“相公,相公,我受不住了,相公”女子示軟的調兒,軟哼哼的呢喃著,與其說是在示軟不如說是在誘惑,至少殷秀聽在耳底就覺得魅惑的沒了邊,女子舒服的時候軟哼哼的輕聲喊著相公,受不住的時候也是軟哼哼的輕聲喊著相公,殷秀哪裡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詩詩,詩詩”殷秀讓詩豔色跪趴在床上,從身後狠狠的貫入,大手死死掐著詩豔色的腰身,讓她承受著自己的大力承歡,汗水打在詩豔色玉白的肌膚之上,分外的蠱惑誘人。
詩豔色哼到最後幾乎岔了聲,就軟軟的呢喃著,一聲又一聲,殷秀動作愈發的狂野生猛,好似要將這些日子空下的補償回來一樣,見詩豔色軟了身子,乾脆讓她躺在床榻之上,膝蓋幾乎摺疊成一起,殷秀尋著詩豔色的唇瓣糾纏著,身下的動作也不停。
詩豔色三魂七魄都散了去,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著,此刻迷迷濛濛的任由殷秀折騰。
“詩詩,詩詩”殷秀就覺得此刻的詩豔色分外的迷人,哪怕是力氣不濟的與他糾葛都能夠將人迷死,眉目又迷又蒙,水漣漣,霧灩灩,好似如何都要不夠。
他是想要折騰到這個丫頭哭著求饒的,可是外面的動勁卻讓殷秀立馬黑了面容,在門被踢開之前,快速用薄被將詩豔色包裹的嚴實,確認看不到一絲一毫目光方才冷冽的落在門口的位置。
殷離滿臉的狠戾之色,眸光好似被殺意溢滿,看殷秀的眸光冷得好似萬年不化的寒冰一樣。
詩豔色此刻也回了神想要側過頭顱卻被殷秀壓住,愛憐的在詩豔色臉上印上好幾個輕吻,“詩詩,不過闖進了只不懂規矩,打擾別人歡好的老鼠,為夫去便好,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
“嗯”詩豔色乖巧的點了點頭,即便不回頭她也知曉是誰,曾經那氣息她熟悉到入骨入髓,殷離何時如此失了他高雅的姿態,竟然連夜闖人家閨房的事情也做得出來。那渾身散發的冰冷和戾氣讓詩豔色勾唇淺笑,如何看著自己曾經的妻子如今與別的男子同床共枕,恩愛歡好,定然不好過吧。
殷離眼中的殺意愈發的深濃,自己知曉是一回事,如今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那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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