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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簡直就是驚喜交集,感覺天地更廣,呼吸更順暢了。我只是覺得,你太過於心慈手軟,在她妄想傷害你之後。”宋硯臉上嘻笑的神情一斂,嚴肅地說道。
林知善嘟著嘴“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她也沒傷害到我不是。算了,還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呢,自小又生存在那樣的環境之下,難免自私自利一些,何況還有那樣一個娘,給她個機會難道不好嗎?算是功德一件。”她柔聲說著,抱著宋硯的手搖了搖。
宋硯臉上滿是不以為然,卻無奈的說“好,依你。早早嫁出去吧,不然、、、、、、”他沒再說下去,林知善卻聽懂了他的意思。
心裡暗暗為溫柔兩母女祈禱:千萬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否則,不知道宋硯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她們。
宋玉蓉與溫柔兩母女自從九九節被鎖在偏院後,便被宋媽媽派來的婆子看管了起來。
不僅不能出偏院一步,連房門都從裡面鎖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婆子整日不離她們左右。吃住都在一起。
如果母女二人吵鬧,婆子便二話不說堵了她們的嘴,反綁著她們的手,讓她們鬧不得、動不了。
一開始,宋玉蓉拿出渾身的招數,很是鬧了一場,卻沒有任何收效,反而嗓子又幹又痛,偏偏兩個婆子連水都不給她喝一口。
溫柔也是又哭又求,如一朵雨浸的花朵一般惹人愛憐。偏偏兩個婆子不為所動。反當看戲一般。眼裡盡是好奇與挪揄之色。
母女倆迫不得已消停了下來,該吃吃,該睡睡。
她們相信,宋老夫人不可能關二人一輩子。總有一天會放她們出去,到時候嘛,哼!定叫宋府的小人好瞧。
特別是那個陰險又狡詐的林知善,笑眯眯的笑臉虎。都怪自己以前大意小瞧了她,上了她的當。出去以後,哼,再較高下。
王氏把自己從她那誑來的首飾全送還回去了,說什麼自己的衣裳首飾都是按府中的慣例來的。簡直就是無恥,哪有送出來又要回去的道理。
溫柔一邊想著。一邊狠狠地咬著牙。
到了第五天,王氏突然帶著人過來了。
“姑奶奶與表妹這幾天可好?”王氏一邊淡淡地問道,一邊在婆子特意撣了又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好,自然是好的,吃的好。奴才服侍的也好!”宋玉蓉揮了揮手中的帕子,陰陽怪氣地說。
“那就好!”王氏自動忽略掉她話裡的不滿,仍是淡淡地說。
“大表嫂今日前來是放我與娘出去嗎?”溫柔怯怯地問道。
“怎麼?你們很想出去?好啊,今日我來就是告訴你們一件大喜事,你們很快就自由了。”王氏揚了揚眉。
宋玉蓉母女狐疑地互視了一眼。
“我是奉孃的命前來的,娘為溫柔挑選了一戶人家。八字都合過了,上吉。男家有良田千頃、果園萬畝,城中還有鋪子。是正經的嫡二子,幫著父親管理著生意呢,是個模樣清秀,上進能幹的。”王氏看著溫柔越來越蒼白的臉慢慢說道。
“不,我不要,我不要嫁!”溫柔忽然一改柔順,梗著脖子大叫起來。
“表小姐又忘記自個這幾日學的規矩了!”旁邊的婆子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瘋狂的溫柔突然又安靜了下來,身子不由顫了一下。
“自古以來兒女婚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溫柔的婚事當由我這個做孃的作主。”宋玉蓉在一旁氣呼呼地說道。
“好啊,你作主便你作主,嫁妝你也能作主嗎?”王氏輕飄飄的扔過去一句話,宋玉蓉立刻人窮志短地愣在了哪裡。
王氏也不急,接過嚴媽媽手中的香茶,慢慢有滋有味的品嚐了起來。
“我,我要見堂哥!”宋玉蓉突然說道,這個堂哥當然是指國公爺。
“父親是不管後院之事的,再說了,母親已經告訴過他了,他甚為贊同。”王氏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要見二表哥,我不相信他會這麼對我!”溫柔突然在一旁哀怨的說道。
王氏一下子陰沉了臉,將手中的茶盞朝溫柔砸了過去“閉上你的臭嘴,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堆臭泥而已,真以為自個是棲桐的鳳凰嗎?二弟會看上你,我呸,再敢胡說,我就把你的舌頭拔出來餵狗。”
溫柔被潑了一頭一臉的茶沫子,狼狽的蒼白著臉,不敢再言語。
宋玉蓉尖叫一聲,爬過來把溫柔摟在懷裡,嘶著嗓子衝王氏叫道“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們娘倆嗎?”
王氏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