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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來,冷著臉不屑地說“雖說好死不如賴活,便若是你們執意要死,我也不便阻攔。嚴媽媽去倒鳩酒,取來白綾。死了,我宋府倒省了,你們別攔著。我告訴你,若是死不了,就好好考慮我剛才說的話。明日一早給我答案,過時不候。你要當老姑娘是你的事,可只有一條,不能再賴在宋府。宋府一不養閒人,二不養忘恩負義、妄圖高攀之人。”說著,一甩袖子徑直走了出去。
獨留宋玉蓉母女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一會兒嚴媽媽捧著一個托盤進來了,上面放著兩杯酒與一條白綾。放在桌子上後對兩個婆子道“她們若是死了,也不必報給老夫人與世子夫人知曉,你倆將她們拖到亂葬崗扔掉便是。
兩個婆子齊齊答是,看向宋玉蓉母女的眼睛已經似在看兩個死人一般。
宋玉蓉母女又驚又怕,頓時感到悲從中來,抱在一起傷心地哭了起來,這次是真的傷心而害怕了。
兩個婆子好笑地看著這對母女,一人道“賤人就是欠收拾!”。另一人道“要死快死,別誤了上路的時辰。”說著走上前將托盤端到兩人面前,母女倆不禁齊齊向後縮去,驚恐的大叫起來“端走,端走,我們不死了不死了。”
兩個婆子哈哈大笑起來,母女倆又氣又羞,卻是無可奈何。
母女倆一會抱頭痛哭,一會相對呆坐,折騰了一晚,終是在第二天清晨,讓兩個婆子去給王氏回話,溫柔願意嫁了。
王氏聽後挑了挑柳眉,滿意地說“算她們識相!”。親自到了松鶴堂稟了宋老夫人,宋老夫人不由鬆了口氣,唸了聲“阿彌陀佛”!
溫柔小姐即使出嫁的訊息傳遍了宋府,宋府上至主子下至僕婦,均齊齊鬆了口氣,各自在心底說了聲“太好了!”
在深冬來臨之際,冬月二十八這天,溫柔小姐帶著宋府給了三十擔嫁妝,帶著自己的老母,抽抽噎噎地出了宋府,作了林貴家的二兒媳婦。
當擅長撒潑、自以為是的宋玉蓉對上自家親家母那高大的身材與毫不掩飾的精明後,她頓時感到心裡涼了起來。
果然在幾次對戰中,她徹底敗下陣,老老實實的縮在後院當起了親家夫人,再不敢指手劃腳、呼三喝四了。
辭舊迎新後,慢慢恢復的英宗終於宣佈退位,當了太上皇。隨後帶著自己的皇后與貴妃並小公主,住到了別宮。
張氏與杜松子依然留在昭陽宮,當她們的大皇子妃與大皇子第一側妃。
周嬌嬌也在林府欣喜的盼望中生下了林府二房的長孫。
似水的流年,就在這些家長裡短中慢慢過了三年。
如花的美眷,卻是越開越豔。
在這三年裡,宋仁杰迎回了自己的夫人;宋仁佳也訂了親,林知善與宋硯卻仍是恩愛如初地過著。
公婆慈愛、兄嫂愛護、丈夫深情。敬老院與慈幼兒局也開展得頗為順利,林知善也在京城開起了“天使堂”。每過七天,她便親自到天使堂去看望在那裡的孩子,一如當初在二十一世紀那般,事事親歷親為。
宋硯從一開始的不贊同變成了風雨無陰的倍伴。
但是,夜深人靜之時,卻有遺憾與不安湧上林知善的心頭,那就是成親四年有餘,她一直沒有身孕。
一開始自己並未在意,但是四年了。
雙方父母與兄嫂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了越來越多的擔憂與焦急,熟知的人們看向自己的眼裡有了一絲詢問與猜忌。
她從順其自然變成了焦慮不安。
第三百二十五章有喜
這份不安的情緒感染了宋硯,他開始害怕與擔憂起來,越發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將她護於自己寬大的羽翼之下。生怕有什麼流言蜚語與風聲剌激到了她。
當張太醫與匡先生再次搖頭嘆息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輕聲哭泣起來。
“知善,你別哭。說不定是我身上的毛病,我去找張太醫檢查檢查。”有一天宋硯突然這樣跟她說道,在她還來不及回過神時,他已匆匆走了出去。
在後半夜,他帶著一身酒氣歸來,愧疚而痛苦的告訴她,問題出在自己身上,請她原諒,請她不要嫌棄他,留在他身邊。
林知善卻心中瞭然,抱著他痛苦的哭了一夜。
第二天,林宋兩家全都知道了。
林知善覺得自己痛苦的每呼吸一次,心都痛得不能自抑。
她慢慢蒼白、消瘦下去,對什麼都不再感興趣,天使堂也很少去了。
宋硯丟下一切事務整天陪著她,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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