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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更加上諸子兵重權多,要想順利登上王位,只怕有的熬了,至於性命,怕是想退出求個安生也不行了,誰讓他太過名正言順,別人為了明面上一個大義也定然沒有放過他的道理,也就是說,景賢要是當上大王也就罷了,要是當不上——
也不是說完全沒有可能,聽說先王臨終時招回了一直在外的第十八子,並將王畿全部拖於其,更是不立遺照,而這倫王更可說是個人物,回來不久就鎮壓了皇后與楊家,現在楊家敗落也可以說是他的功勞,不動聲色,不簡單。
他的那些個兄弟在除不掉他之後,更是爭相拉攏,以太子猶甚,但也不見其過於親近誰,有人猜測他將登位,但他表現出來的卻絕對不像是對王位有興趣的樣子,雲裡霧裡大家也是走著瞧著的意思——
說起來自己還沒準會被送給這個太子急欲討好的倫王爺呢。
穿過一個荷塘,燈火闌珊的光暈也無法為這所大的離譜的宅子染上什麼生氣,這裡作為一個權利中心點,似乎也被帶入了瞬息萬變的時局之中。
這景國只怕比五胡亂華那會的晉也好不到哪裡去,八王之亂,這裡只怕比八王只多不少,更何況旁邊那些虎視眈眈的大國小國,以及暗藏在平靜下的緊張局勢,這不是二站後主張和平的世界,這是個群雄逐鹿,硝煙瀰漫的戰國時代。
“人就交給你們了,給我好好調教,聽到沒有,這可是總管親自挑的人,莫誤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一個小院,言默只感覺兩眼發暈,今天的月色雖然不是那麼明,至少天上還掛著幾顆星星,妖嬈的投射到地上的梧桐枝杈,卻也比月亮讓人舒服了百倍,只是如果能排除那些零星的,散落在各處的,沒有專業語言不足以形容的—
器具——
以及————
人——
“還沒睡?”合上身後的門,來人輕巧的遞上一碗參湯
“你怎麼來了”合上手中密件,不想再去想間王、成王用兵的動向
合上眼,任來人為自己揉捏眉頭,景賢鬆散的嘆了口氣。
“別太累了”纖細修長如白玉一樣的手指揉開眉間的褶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幹些什麼,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無用,枉愧了才子之稱。
拉下來人的手,一用力扯下柔軟的身體,絕色的容顏剎時近在眼前,忍不住的讚歎,總是看不夠的啊!真希望可以就這樣看一輩子,直到一起老去,一起離開—
深深的凝視,燭火的顏色渡上一層柔和。
良久,推開——
“倫王弟那裡還怎下些工夫,你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那些人好了,至少讓他們模仿的像一些,好了,你下去吧。”景賢埋首桌案,似乎剛才的情動根本不存在一樣。
心痛嗎?瑤苦笑,但還是輕聲囑託了,退了出去
再會(一)
打不過就跑;但當打不過卻也跑不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還說過什麼;至少言默是不知道了。
揩去額頭冷汗;言默只感覺口舌生躁;艱難的嚥下口口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隊眼前人的要求。
“你還愣著幹什麼;檢查完了我們也好休息”大漢不耐的催促;實在沒見過這麼彆扭的小倌;都是被人玩慣了的;還矯情個什麼
言默再擦一把冷汗;他也想早點離開這個讓人不舒服的地方啊;但——
要他把褲子脫了,給人檢查那個地方,還不如直接殺了他比較乾脆。
自己怎麼會走到這幅境地啊,早知道就把小白帶出來了,不過由它守著霍梵天他也比較放心,儘管這是在那次壽宴後才產生的觀點,但至少小白的能力被證實了。
看著眼前這個遲遲不肯有所動作的男人,大漢皺了眉,走過來就要動手,言默一驚,也管不了多少了,撒腿就跑了起來,也許是危機意識,也許確實有那麼幾分逃跑天分,總之還真讓他把人甩了開來,但—
大的離譜,戒備森嚴的太子府,又啟是任他這個凡人來去自如的地方,不久就驚動了守衛家丁,張羅打鼓,燈火大作。
暗咒一聲,言默大呼倒黴,不就一小倌嗎?值得這麼大張旗鼓的嗎?
其實也真讓他說對了,為了一個青樓裡出來的小倌自然造不成這麼大的聲勢,大拿萬一這小倌變成了刺客,傷了主子什麼的,就不好說了。
畢竟言默怎麼算,還是個新人,底細不清的下人,來路不明的外人。
眼見躲不過直面而來的一隊侍衛,言默狗急跳牆,四肢並用的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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