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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邊的愛牆,卻不想腳下一個趔趄,小腦一個不穩,直直的摔了下去,閉眼,疼點沒關係,卻千萬別出什麼大的動靜啊。
牆好在不高,言默這個成年的男人也還算健康,疼是疼了點,但好在最後還是忍住沒有叫出來,呲牙咧嘴打算爬起,卻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一雙白色軟鞋,駭去了全身力量,不是吧,這麼倒黴,難道他就真的和那個院子裡千奇百怪的器物有緣,註定要在這個新時代嘗試一下這麼特別的經歷?
不要啊,言默的臉已經可以苦出水來了,不知道自己鞋裡的那塊華胥還有沒有用,大概在這裡也要顧及一下國際關係的吧,雖然不發達,還有可能成為敵人。
“跟我來”
已經作好被抓回去毒打招供的言默,聞言不禁一愣。
但還是趕緊跟了上去。
反正也沒差
再壞也不見得比回去嘗試那些東西來的強。
“把手給我”還是淡淡的聲音,那人轉過身說道。
言默雖然疑惑,但還是把手遞了過去。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真正的看清那人的長相,可謂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是那個要自己冒充他的幽妃還有誰,看來這個三王子和景太子的關係果然不一般,竟然就住在這府裡,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至少現在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搜查太子府,何況這還是在景國,順的勢力再大,也多少有些顧忌。
但那景賢在這種時候還將他留在府中,也獨見對他的重視了。
注意到言默的打量,鷂仍只是摩挲著手裡的掌紋,更確切的說是手裡言默掌中的紋路,
難不成是在給自己看象嗎?
此時的言默已經可以肯定這幽三王子早已認出自己,畢竟沒有掩飾的臉上與前年在景時沒有太多變化,認不出來才真正是有問題。
但不能肯定的是,自己被認出來,究竟是好是壞,也罷,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先走走看吧,對策是需要時間來想的。
不知道彌島的人可不可以調動,比起西順在景的勢力,還是彌島的人用起來方便,在這個國都人應當不少才是。
苦思對策的言默,沒有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這個世界的東西了,也更沒有注意到鷂眼中閃過的一絲水光。
他原來是
強壓下心中的激動,這手中的紋路自己是何其的熟悉啊,小時候母親的手,再然後自己的手——
一模一樣,一模一樣,這代表什麼?
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也因為他的存在,自己也得到了些東西,原本以為早已死去的人,原本失蹤已久的人,竟然出現了,自己卻沒有認出來,是啊,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像的兩個人啊,不是五官,不是身材,相似相同的只是感覺,而這種所謂的感覺卻由不可割斷的聯絡緊緊的依存著,糾纏著,證明著,打上大大的標記。
血緣,果然是不可預測的
他的弟弟啊
“他是誰?”房門毫無預兆的被推開,景賢冰冷的聲音傳來,言默不禁一顫
再會(二)
默默的活著默默的等待;這也許就是他的一生;母親走了;被另一個男人要走了;也許他該感謝那個和母親有幾分相似的人;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母親可能一輩子呆在這個金碧輝煌卻也同樣敗破不堪的地方;但自己卻無法和母親一同走;畢竟他這個禮物的附帶品;還頂著王子的稱號;儘管無論在出生前還是在出世後;他都是一個可有可無;不被期待的存在。
看著周圍來來去去的人;自己真的就如空氣一般;聽說北薺的王對母親很好;聽說母親很是得那個人的寵愛;這就足夠了吧;至少比呆在這裡強;至少她還活著;至少他知道他還有母親
拍拍衣服上因跌倒而多出的汙跡,看著跑遠的幾個“兄弟”,默默的站起來,靜靜的坐到湖邊的石頭上,大朵嬌豔荷花下嬌嫩的細脛,好似承受不住的顫抖著,抖落絲絲晶瑩的水珠,是那麼的美麗
“恭喜三王子,賀喜三王子”為什麼道喜?
鷂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人,儘管他們都是這個宮裡的人,得寵的,不得寵的都來了,一批批,一陣陣,是那麼的不真實,眼前只是花花綠綠、金金銀銀
原來,母親為薺王生下了唯一的兒子,唯一
註定了那個孩子將是北薺未來的王者,因為深愛情人的薺王再不會有其他的孩子了
幸運的人啊,母親應該會好吧
也許還有機會見一面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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