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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秉大王,八王爺已經親自領人去了,王妃一定會回來的,您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旁邊的侍者也是一臉憔悴,大王的焦急他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自從那個新王妃失蹤以後,大王先是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後來又發了瘋的找人——
鴟王妃被趕出王帳,脫不花公主更是被驅逐內海,終生伴隨大神,永無歸回。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位其貌不揚的新王妃在王心中的地位。
正打算再出聲勸慰大王,外面傳來匆促的腳步聲,不等通傳,大王就衝了出去,揪住來人領子,吼道“找到了?”
“大、大王”顯然被嚇的不輕,結結巴巴的好不容易才說清楚,“是順國主來書”
拓拔石雖然失望,但還是蹙眉接過
越看臉色越是難看,最後竟然把順國書撕了個稀巴爛
衝著順過來使,劈頭蓋臉的甩了出去。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人他要多少都有,但小啞是我蠻狄王妃,是我拓拔石的人,也就是我蠻狄的人,跟他的順國沒有任何關係”
碎成千萬片的紙屑,被風一吹,散了開來,一如四月如雪的櫻花
入府(三)
淅瀝糊塗的被人塞入轎中;暈暈忽忽的讓人抬了上路;傻兮兮的半天才反應過來;悲哀到底的認識到自己逃跑的話實在是太晚了。
言默嘆口氣;扯扯身上薄弱布料;春風撩過簾角;帶起一陣涼風;座轎子的經歷對自己來說還是滿新奇的;算起來來這個世界已經有兩年了吧;從北薺到北昌;再到景到西順;然後就是蠻狄;掃一眼暗淡的街道;昏沉的燈火;似乎在訴說著這個時代的不同;沒有昏黃的路燈;沒有喧囂的車輛;也沒有熟悉的馬路;條形的斑馬線;離不了手的遊戲機;家人
沉青的路面,不算狹窄的道路,靜默的好似只是一條空巷,古代的人似乎都歇的很早,為了明天的勞作,也為了節省燈油,更因為是沒有什麼可娛樂的吧,也許應該說他們的生活還沒有到允許他們奢侈享受的地步。
生產力決定的東西不是可以改變的,這個時代再想見到那些高科技的東西只怕是不可能的了,想想自己以前用的東西,呵呵,在這裡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奇蹟就是魔法,說出來的話估計會被擱到火上燒死。
咯吱,咯吱軟轎輕輕的搖晃著,似乎要拉回裡面人恍惚的思緒,沉重卻也輕鍵的腳步聲也似乎在不時提醒著,他即將面臨的命運。
進太子府的人從來沒有出來的
太子府蒐羅美貌少年
調教出來網羅
苦笑,上回是被人打暈陰差陽錯的成了天的男寵,現在竟然又被人迷暈一路展轉到了這裡,自己算起來還真是倒黴的,好好的一個太子,王位他是不指望了,至少讓他混個閒散王爺嗎!曾經那些什麼隱居深山的打算,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如果真的只剩下自己,只怕還是孤單的,說人是偉大的,因為人總是喜歡為別人而活,人卻也是自私的,因為總希望藉助別人來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可偏偏這種所謂的“藉助”,是那麼的不可避免,以一個個不同的理由,或光鮮或鄙屑的方式出現——
“人就在裡面”轎伕的聲音似乎也渲染了夜晚的淒涼添了一絲不同於白日的嘶啞。
“嗯,抬進去吧!”另一個聲音就明顯盛氣凌人了些,當然這只是針對轎伕來說的。
言默猛然回神;暗惱自己大意;竟忘了自己現下被送到這裡的身份及目的。
硃紅的側門依然氣派非常;兩盞白紙大燈籠因為國葬而高高掛起;表示太子是如何的重孝道;如果自己不是諷刺的從這裡以這種身份進入的話;自己大概會非常願意結交景賢這個人。
認真算下來;自己雖然是去年才與他有個一面之緣;但詳細追溯起來;卻可以聯絡到自己在景國邊境小鎮那時了;當初自己被抓去給人當替身;就從那些人口中隱約聽到過他們主子與那個太子的牽扯;那照這樣說那個真的幽妃也就是幽唯一留下的皇族血脈很可能和景國這個遲遲無法登基的太子關係非淺;值得利用——
言默任人把自己壓下轎子,乖乖的跟著人走,腦子卻又轉到那回壽宴上不顧國內安濤洶湧毅然出現的景太子賢,該不會是聽到自己的訊息來探情況的吧,畢竟那個什麼幽三王子再怎麼說名義上還是順王的男妃,要是出什麼差池,以景與順的情況來說,對景無疑是致命的
景國內亂,王族外戚爭權奪勢,景賢雖貴為太子,無奈並非當今皇后親生,外戚那邊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