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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笑意地君凜。訾槿咬了咬牙,終是未敢作聲,三兩下便將那剩下的酒全部喝完了,然後重重地將酒壺放在桌上,狠狠地瞪著君凜。
君凜一眼不眨地看著訾槿的嬌憨的神態,心中說不出的柔軟,他伸手摟住訾槿的腰,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深吸著她的氣息:“槿兒槿兒槿兒”一遍遍地低喚著,那輕輕柔柔的聲音彷彿能掐出水一般。
愛恨不留 情深難候 神之遺族 三世姻怨 何當共奏白頭吟(四)
何當共奏白頭吟(四)訾槿僵硬地站在原地,透過君凜的肩膀看著不遠處的香爐,眸中閃過一絲光亮。良久,她緩緩地伸出手去環住了君凜的腰,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了,將臉靠在了君凜的懷中。
許是那半壺梨花釀的原因,君凜的臉已微微紅了起來,一雙鳳眸更是水樣的矇矓。他輕輕蹭著訾槿的肩窩,不停地低喚著她的名字,那聲音也越發的縹緲無力,仿如置身夢境。
訾槿一步步地將雙眸波光的君凜引到了床邊,異樣溫柔地解去他的腰帶,一件件地褪去他的衣袍,只剩下一條褻褲。訾槿輕輕將他推至床上,柔聲問道:“君凜在想什麼?”
“想槿兒好嗎?”君凜一雙鳳眸毫無焦距地望著訾槿。
訾槿柔柔地笑著,站在床邊伏在君凜的耳邊,低聲說道:“君凜想怎樣便怎樣,萬事依你便是。”
君凜雙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直直地望著站在床外訾槿的臉上,露出一抹能讓冰雪消融的笑容,眸光的更加的波光矇矓。
訾槿對著君凜柔媚地一笑,緩緩地放下了床帳,快步走向桌前,將那燈盞吹滅,隨即坐到了床下的腳踏上。
不一會,帳內傳出低低的粗喘聲,夾雜著一聲聲“槿兒槿兒”的輕喚聲。
逐漸地那喘息低了下來,隨即傳來君凜的脈脈低語:“槿兒莫怕不疼的,你信我信我”
一聲急促的喘息,帳內人的動作似乎是停了下來,良久:“莫哭莫哭不疼不疼以後再不會讓你疼了槿兒槿兒”
帳外,訾槿懊惱地拍了拍頭,怎麼在君凜的潛意識中,自己還是完璧之身嗎?那時候與安樂王在一起的床單,他不是也有看到嗎?
帳內的喘息聲越發的濃重,“唔”一聲急促的輕吟,帳內的聲音一下弱了下來,似乎在整理被子,隨後傳來君凜異樣低柔的聲音:“莫要著涼了,睡吧”
不知過了多久,帳內傳來綿長的呼吸聲。一直摒住呼吸的訾槿輕呼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訾槿將那香爐中的龍涎香滅了,而後回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拉開紗帳,藉著極其微弱的月光打量著躺在床上睡得異常香甜的人。
被褥整齊地蓋在身上,懷中空蕩蕩的又彷彿摟著什麼,開啟被褥,床單上已有一片白濁。訾槿咬了咬牙,抽出君凜頭上的銀簪,狠狠地刺在了手臂內側,將自己的血液與那白濁混在一起,再將那髮簪擦拭乾淨扔到一旁。扯了扯身上的那長長的絲綢睡袍,直至那衣袍已凌亂不堪,訾槿才輕輕地躺進了君凜備好的臂彎裡。
側目看著君凜滿足異樣的睡顏,訾槿心中說不出的滋味,有愧疚有酸楚還有那細細微微的疼痛,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呢?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只會將咱們二人越推越遠。
君凜君凜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對不起這三個字遠遠不能彌補那些曾經對你的傷害,可如今咱們之間也只剩下這三個字。我沒法償你,也償不起你,但你不該但你不該對師父下手,不該對師父下手
強烈的不適讓訾槿被迫地睜開雙眸,她忍不住地撫了撫頭,輕輕地呻吟一聲。龍涎香、黑色曼陀羅、梨花酒精所配置成的迷幻藥確實厲害的確厲害,兩顆凝神丸雖是壓住了產生的幻覺,可是也損傷了神經,這頭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怎麼了哪不舒服?”還未睜眼,耳邊便傳來君凜焦急的聲音。
訾槿強撐著試圖坐起身來,卻被圈進了臂彎,她無力地靠在了君凜的懷中,側耳聽著那碌碌的車轅和馬蹄聲:“唔幾時了?”聲音沙啞而虛弱。
君凜扶住訾槿儘量地讓她舒適地靠坐在自己懷中,細細地理著她凌亂的髮髻:“你怎就那麼地不聽說呢?昨日以後,你怎能再去沐浴?嗯都怪我睡得太沉了,才忽略了你。”
訾槿狠狠地按著太陽穴,努力地讓自己清醒點,她摸了摸身上已煥然一新的衣物,側目看了看君凜。想來是換衣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是乾淨的,幸好自己在身上掐出不少痕跡,否則這一下就不能瞞住了。
君凜撫了撫訾槿的額頭,眉頭皺得越發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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