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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你睡得很熟我怕弄疼你,讓嬤嬤給你換的,那麼冷的水你怎能再去清洗呢?怎麼還燒著?可想吃點東西?還有哪不舒服嗎?”
訾槿看著車窗外飛快逝去的景物:“咱們去哪?”
君凜將訾槿身上的被褥掖了掖:“是不是倦了?想吃點什麼?祁詠躍!”
“主子,離大宴還有三日,即便咱們不免不休地趕路也是勉強才能到,不能再歇了。”未停下的馬車外,傳來了祁詠躍為難的聲音。
“放肆!你”
“別停了,停下了更不好受。”訾槿打斷君凜的話,蹙眉說道。
君凜道:“要不等到前邊的城鎮,讓大夫再給看看。”
“沒什麼,就是頭有點疼。”訾槿擺了擺手,有點虛弱地說道。
君凜雙手撫上了訾槿的太陽穴,一下下的輕按著:“定是昨日著涼了。”
“君凜。”
“嗯?”
“兩日前是你的登基大典,可你人一直都在胭脂谷”
君凜淡笑著安撫道:“呵呵,箬柳先生的易容天下第一,他如今為我所用,自是不怕什麼。”
訾槿道:“那為何還要著急回去?”
君凜側目看了訾槿一會,緩緩說道:“我方才執政不久,根基尚不牢固。大宴群臣時必定所有的人都會到場,只是不想塗添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訾槿輕笑道:“怎麼會呢?自他去後,君贏一直手握月國全部大權,如今他禪位給你,自是會將那些不必要的麻煩擺平的,莫須過於的擔心。”
君凜眸中閃過一絲光亮,輕吻了吻訾槿的發:“你勿要多想,朝中的事自是有我,你好好養身才是。還有兩日兩夜的路要走,真怕你吃不消,想喝水嗎?”
訾槿看了一眼長几上燃著“縹緲”的香爐,微微斂下了眼眸,有點疲乏地擺了擺手。訾槿在君凜懷中找了舒適的位子,再次閉上了雙眸。
君凜默默地凝視著訾槿有點疲乏的睡顏,眸中閃過一絲內疚,按住訾槿太陽穴的手也越發的輕柔了。他垂下眼眸俯在訾槿的耳邊,臉輕輕地磨蹭著她的柔軟順滑的長髮,久久地久久地不願離去。
不免不休的奔波,終在第三日的夜裡,一行人趁著濃重的夜色進了月國皇城,從秘道回到了月國皇宮。
朝鳳宮內,君凜看著還在沉睡的訾槿,嘴角掛著寵溺的笑,摸了摸那似乎有點消瘦的臉,側目間看了一眼站在外間的祁詠躍:“這些時日,他們可有什麼動作?”
祁詠躍抬眸看了君凜一眼,似是有點為難。
“說吧,進秘道前,朕便點了槿兒的睡穴。”君凜撫摸著訾槿的臉,頭也不轉地說道。
祁詠躍道:“太上皇曾試圖聯絡過金將軍,後來因拿不出虎符,被金將軍所拒。”
君凜嘴角露出一抹淺笑:“窮途末路了嗎?如今倒是願意放下身段去求人了,可惜啊訾吟風那時便想要反他吧,不然不會將那些人帶得只認虎符不認人。”
祁詠躍接著說道:“比起來,三皇子倒是安分多了,從未試圖踏出廢院半步只是軍機處壓了幾道秘折,還需陛下親閱。”
君凜抬眸問道:“明晚的大宴可得準備妥當,萬不可讓他找到機會。”
祁詠躍微然一笑:“陛下放心,如今姑娘在你手中,太上皇自是要顧及姑娘,斷不會貿然行事。”
君凜抬眸看向擺放在一旁的白玉琴:“將槿兒的東西,都安置在這個殿,讓奴才們小心著點,別碰壞了。”
祁詠躍面有難色地說道:“陛下如此怕是不妥,姑娘此時並無名分,若貿然將她安置正宮,定會遭人非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君凜將訾槿身上被褥從新整理了一遍,緩緩地站起來走到外間,看了一眼祁詠躍邊走邊說道:“這宮殿被就是為她備下的,若沒她朕要這宮殿有何用?!誰敢非議?”
祁詠躍緊跟在君凜的身後,輕應了一聲,隨即輕手輕腳地關上了大殿的門。
待腳步遠去,訾槿緩緩地睜開清明的雙眸,這皇位原來真的並非君贏禪讓,而是他奪去的,可君贏從他兒時便處處為他,他明明知道卻為何還要逼父讓位呢?難道連這幾年都等不了嗎?月國子嗣單薄,君安突然暴斃,甚至連條血脈都未留下,如今這月國也就剩下他與君赤,他卻連個郡王都不願分封,還將他囚禁廢院,他怎會變成這樣?!
陛下?呵呵好個陛下啊自耀辰亡後,三國的皇帝雖分割了江山卻俱不成陛,不過是知道這江山並未統一,稱了也是枉然,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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