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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人不可貌相嘛!就像我”“看起來是個好人,可實際上人品實在是唉”半夏搶斷他的話,不忘故作無奈地嘆氣。“啊?不是啦!喂喂”
“我的名字不叫‘喂喂’。”
“我人品怎麼了嘛!誒,半夏,把話說清楚啊,別走!怎麼跟青戰一樣”
——就不能不談青戰麼?夏步?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正文:第二十九節]
半夏終於清楚,自己是無可救藥地喜歡上夏步了。明明那麼謹慎,卻還是一不小心就陷了進去。“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半夏感到懊惱。
她不想愛任何人。從小到大,她一直目睹著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的戰爭,不公平的戰爭。哼,戰爭哪有公平的呢?她聽那個女人的哭聲,咒罵聲,聽那個男人的咒罵和拳腳,從最初的恐懼到後來的麻木,從最初的哭泣被打到後來的漠視被罵。她曾經想要問他們,他們之間是否有過愛。但現在已經不想了,有沒有愛已經沒有關係了。她慫恿那個女人離婚,但她肯定過也否定過卻始終沒有準備過。相反的,她讓他知道了這件事,那個男人指著半夏的鼻子大罵。但她已經麻木了,受了那麼多譏諷嘲笑,她還有什麼受不住麼?
愛情,別可笑了。多麼愚蠢而幼稚!愛情是什麼東西?空讓人疲憊而已。她早就看夠了,身邊那些男男女女,每天哭哭笑笑,到底為了什麼?就是那所謂“愛情”的可笑的東西,不,連東西都不是。
這年頭,除了那些在學校裡過家家的小孩子,誰還真的相信愛情?她想起她的姐姐,那個在過完年走親戚時見幾面的舅舅家的姐姐。曾經愛死愛活,那麼堅決地嫁給那個男人,只因為“愛情”。如今,卻真是把心傷碎了。孩子都已經懂事了,可是丈夫卻不懂事了。她一個人在家應付那些上門來的討債的,或錢或“情”。丈夫不見蹤影,別說工資,連存款都不見了。
半夏記得,小時候暑假在那個舅舅家住過幾日,她常看那個姐姐畫畫,畫得真好看,那時候,半夏想,一個會畫畫的人,應該過高品質的生活罷,將來要常常揹著畫夾到郊外寫生或者在陽光很好的日子裡,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照進乾淨明亮的屋子,她安安靜靜地畫著心中的畫。可是,自從她結婚之後似乎就再不見她做與繪畫有關的任何事了呢。只是一副憂愁煩躁的樣子。
她說:“我真是不想過了,我決定了,跟他離婚。可是到哪裡去找他?十天半月不見個人影。”她說:“他愛找誰找誰,我煩透了他了,想起他我就噁心。”她說:“那個女的早就不來找他了,她要是真要他就好了,人家聰明著咧,知道他是個什麼人,人家才不要他。”而半夏清楚地記得,當初她要嫁時是多麼堅持,多麼固執。
曾經那麼愛,如今如此傷。
看過太多的愛或者恨,聚聚散散,她都疲憊了。
從初中起就有那麼些女生在她身邊向她哭,哭那個男生如何如何令她心傷。或者說,喋喋不休,完全是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卻在那些女生心裡驚天動地。愛情,哼,無聊的愛情呵,使得人的心都變小了,裝不下什麼事。
是真的,她不想愛。
可是就這麼愛了。半夏覺得無奈而悲哀。怎麼就愛了呢?半夏自己也想不通。她夠累了,再不想為誰去花任何一分心思。
愛情使人變得卑微,只想把一切能給對方的都給他,想為他做任何事情,不能的話就覺得自己無能。她覺得自己已經夠卑微了,再卑微下去怕是連塵土都不如了。
不想愛。
夏步說:“我愛你。”是那麼認真。半夏說:“我也愛你呢。”是實話麼?她問自己。是。她愛他,比愛自己更愛。但是,她不想愛。她給他的是完全的愛嗎?不是的。她有保留。她不能夠把完全的愛給他——當哪一天夏步離開她,她還要給自己一點點療傷的空間。
她是想要完完全全地放心去愛一個人的。然而她只是怕,怕夏步只是不瞭解他自己的心意,錯愛了她。如果她把完全的愛給他,只怕將來夏步離開她會敗得很慘,摔得很重。她不要在分手的時候還是卑微的。就算是為了愛而卑微如塵埃,但是到了分手,她希望自己還能夠瀟灑地揮揮手,而不是因為一無所有而緊緊抓著他不放。她還要給自己留一點尊嚴。
夏步說“我在乎那麼多人,為他們做那麼多事,到頭來才發現只有你才是真真正正屬於我的。”半夏說:“但是你不後悔,不是嗎?你不是為了得到什麼才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