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意,只要自己舒坦了就行。
當這一場暴風驟雨終於停息後,里正光、裸著身子趴在鄒寡婦身上,整個身子都癱軟無力,慵懶地閉眼休息。
鄒寡婦心裡還惦記著事呢,便假裝柔情似水地道:“冤家,以後我們恐怕是不能再這樣了。”
里正本來正昏昏欲睡,聽她這麼一說,有些清醒了,“什麼?為啥?”
鄒寡婦早就想好了周旋的話,故作委屈地道:“我一個寡婦,聲譽最重要了,哪怕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孩子著想。今日早上我與方家嫂子在河邊洗衣裳,見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還說什麼我若想找個男人再嫁也是應該的。她這般說,明明是知道了些什麼。不過她這個人倒是安穩得很,從不亂嚼舌根,不會到處亂說。”
里正舒了一口氣,道:“那不就得了,她不會說出去,你怕什麼?”
“她此時不說,並不能保證她以後不說。聽說她的兩個兒子,你要他們都去從軍。方家嫂子在河邊抹了好一頓淚呢,直說捨不得兩個兒子去,怕一去再也回不來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要不你還是別讓她兩個兒子去了,免得方家記恨你,哪日將你告發了,你的官就當不成了,我這一輩子的清譽也沒了,你又何必做這吃虧不討好的事?反正你管轄的三個村子,青年男丁比較多,少他們家兩個又不是不行?”
里正被她說得有些害怕了,若真得罪了方家,惹出事來,他這個小官還真是保不住了,上面的官若知道他行為不端正,行淫、亂之事,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事啊。
“可是有好些人家有背景,得罪不起,還有就是送得銀兩多的,難道有錢不收?”里正是細想來又覺得若白給兩個名額出來,實在有些虧。
“是錢重要,還是你的官位與我的清譽重要,你就退掉兩家送禮少的,頂替洛生和澤生去不就得了?”鄒寡婦早就想好這種對付的話了,然後又趁熱打鐵,“若你還硬是要讓方家兩個兒子去,我可不敢再讓你來了。”
里正聽說她不敢讓他再來了,也就鬆了口,“好吧,不就是兩個名額麼,說起來也好辦,也就少收十幾兩銀子的事,只是便宜洛生和澤生兩小子了。”
說到澤生,他忽然想到澤生的娘子茹娘,他不禁浮想翩翩。
想著想著,他淫、意頓起,邪笑了兩聲道:“方家兩個兒子,總得去一個吧。既然洛生的娘子有了身孕,就讓澤生去。反正給了方家一個名額,他們也應該感激才是。”
鄒寡婦一愣,皺眉納悶地問:“為何就不捨得多給一個名額?”
里正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一會兒便想出應對的話來,“這種事哪能我一人說了算,還得與戶長商量商量。我瞧著戶長怕是看上了茹娘,他可能還想趁這個機會嘗口腥味呢,嘿嘿。”
鄒寡婦見里正臉上泛起貪婪的淫、色,疑惑地問:“戶長都五十多歲了,還惦記茹娘這種十五歲的小媳婦?”
“你瞧他老了,骨子裡色著呢!”里正有些心虛地說。平時戶長可是都不大看女人的,這話說出來,多少讓人覺得不可信。
鄒寡婦不是個糊塗人,她一眼就瞧出了名堂,“恐怕你說的是自己吧?你想拖住澤生,就是為了想吃茹娘這棵嫩草?”
里正被惹怒了,臉憋得通紅,“是又怎樣?難不成我還要在你這棵殘枝敗柳上吊一輩子?”
鄒寡婦氣得臉色頓時煞白煞白,低頭見自己渾身還是光光的,她顫抖著伸出手,一把將他推了過去,然後渾渾噩噩地穿著衣裳。
里正瞥了一眼她那德性,道:“我能瞧上你,你該知足了,別給臉不要臉,還玩什麼吃醋這一套!”
鄒寡婦冷笑起來,“我吃醋?我是覺得噁心!我竟然和你這種噁心下賤的人睡在一起,是我瞎了狗眼!”
里正抬手狠狠甩了鄒寡婦一巴掌,兇惡極煞般道:“你個賤婦,竟然敢罵我,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不就是一個三十好幾的破爛鞋麼?”
鄒寡婦捂著疼痛的臉,恨恨地看著他,淚如泉湧。她守了多年的寡,一朝失足,敗在這個骯髒男人身上,如今竟然還要挨這個人的打罵?
她悔恨萬分,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里正氣哼哼地穿好衣裳,朝她扔下一句話,“你替我轉達給茹娘,讓她後日深夜裡去我家,我得好好會會她。你若不去,那麼澤生就,哼!哼!哼!”他連冷笑三聲,得意極了。
鄒寡婦憤怒至極,卻也只能極力忍住,譏笑道:“你就不怕丟了官?”
里正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