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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地道:“我怕個屁!嘿嘿,她若為了澤生,怎敢不去?她要是**於我,難不成還敢說出去,讓自己一輩子抬不起頭?世人沒有這麼傻的女人吧?”
鄒寡婦雙眼失神,沮喪無措。看著里正得意地出門,她不禁直噁心,這個混帳男人,可真是既骯髒無恥又圓滑至極!
儘管這樣,她還是得把這事轉達給茹娘,反正她該做的都做了,到底該如何做決定只能由茹娘自己了。
此時已是半夜時分,她強忍著心裡的傷痛,盡力不去想剛才被汙辱被打罵的事。她在黑夜裡跌跌撞撞地走著,神情恍惚,只憑著平日熟門熟路的記憶,摸到了方家的院門。
第28章 古代也有潛規則
方家人都在焦慮著等待結果,此時雖然都上了床,但沒有誰能夠真正睡著。
小茹聽到院門有響聲,一個急骨碌爬起了床,匆匆趿了鞋去開門。澤生緊跟其後。
藉著極淡的月光,小茹依稀辨認著對方,應該是鄒寡婦。
“嬸子,是你麼?”小茹壓低聲音問。
“是我,茹娘。”鄒寡婦帶著淒涼的嗓音回答著。
小茹和澤生聽到她這般淒涼的腔調,慌得六神無主,難道此事沒辦成?
鄒寡婦有氣無力地說:“我們進你屋去說吧,在外面說話不方便。”
“好好好,嬸子快進來吧。”小茹和澤生急忙將鄒寡婦迎進自己的屋裡。
家裡其他人都起了床,想過來聽一聽,但鄒寡婦進的是澤生和小茹的屋,此時又是深夜,只有張氏和瑞娘方便進去。
何況此事涉及鄒寡婦不光彩的事,還是不要讓她太有壓力才好,若她知道方家人個個都知道她的醜事,她就沒法敞開心懷,好好說事了。
方老爹和洛生都是明理之人,此時就在各自屋裡等著。
澤生將屋裡的油燈點上,儘管仍然不明亮,但鄒寡婦那雙哭過的紅眼,還有那張被打的腫臉,澤生和小茹,還有張氏、瑞娘,都看得真真切切。
“里正他他打你了?”小茹驚慌地說,“是因為你提了這件事,他才如此的麼?”
鄒寡婦搖了搖頭,神色吊滯地說:“是我瞎了眼,沒看清他是個下流無恥之徒。他本來已經同意了不讓洛生和澤生去,可是”她看了看小茹,不知該怎麼將那齷齪的話說出來。
她的“可是”兩個字一出口,整個屋子的空氣似乎都要凝滯了。小茹、澤生、張氏、瑞娘,都緊張得心臟突突直跳,卻還都極力壓抑著焦急,默不作聲,認真等待著鄒寡婦說下文。
誰都知道,“可是”就是事情有轉折,剛說已經同意了,為何後面還要來句“可是”啊?
眼見著鄒寡婦半晌說不出口,小茹再也忍不住了,“可是什麼?”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鄒寡婦低下頭,不敢再看小茹的眼睛,囁嚅地說:“里正這個淫惡賊子,他他見你生得好看,動了色心,讓你後日夜裡去他家,否則否則就讓澤生去當兵丁。”
“什麼?!”張氏和瑞娘異口同聲驚問。
小茹和澤生頓時呆若木雞,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一種莫大的恥辱感使澤生再也保持不了平時的斯文,只見他的腦門青筋突起,牙關咬得咯吱咯吱響,兩眼怒火中燒,憤憤地忖道,這個里正也太不把他當人看了,竟然敢提這種無恥的要求,以這種骯髒事來威脅他!
澤生怒氣衝衝地衝出了屋,嚇得張氏與瑞娘趕緊追上去拉住他。
張氏抓住他的胳膊哭道:“澤生,你可不要行魯莽之事啊,這樣於事無補,反而會將事弄得更糟!”
“娘!他欺人太甚,我要跟他拼了,否則我枉為男人!”澤生撈起牆角的鋤頭,掙脫著張氏與瑞娘,想要直接衝到里正家,與他拼個你死我活。
張氏與瑞娘死命拉他,奈何怎麼都拉不住,好在這時方老爹與洛生聽到動靜都從屋裡跑了出來,雖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見澤生這般架式還真是嚇著了,澤生何時這般暴躁過?
方老爹與洛生都是平時使慣了力氣的人,很快將澤生治得服服帖帖。方老爹喝斥道:“就憑你這身力氣,想去和人家拼命?”
張氏哭哭啼啼地說:“兒啊,你好歹是個讀過書的人,遇到難事就應該想辦法,而不是動蠻力,動蠻力你也動不過人家呀!”
可是澤生此時焦躁又憤怒,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方老爹從澤生手裡將鋤頭奪了下來,把他拽進了屋,然後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張氏將事情全盤托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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