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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生緊緊摟著小茹,感覺怎麼摟著都覺得還不夠,他好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那樣就不擔心會分開了。
“澤生,你摟得我骨頭都要散架了。”小茹嬌聲道。
澤生鬆了鬆胳膊,惆悵地問:“小茹,假如我真的要去從軍,到遙遠的西北邊塞,你一個人在家該怎麼辦?”
小茹很迷茫,幽幽地道:“我也不知道,我都不敢去想。是不是有個詞叫行屍走肉?若你真的會離開我,我估計就會過那種行屍走肉的生活,再也笑不起來。”
“你會等我麼?”澤生深望著小茹的眼眸,“一定不會將我忘了而喜歡上別人,是麼?”
小茹湊過來,輕咬了他一口,撒嬌道:“瞎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別人?我一定會一直等你,日日想著你,夜夜念著你!不過我相信你肯定不需去的,我的預感都很靈的,你別太憂心。”
澤生翻身過來,一下封住她的唇,兩片溫熱在她的臉上與唇上重重輾過,是那麼的火熱,又那麼的沉重。
他將內心的害怕與深深的留戀,狠狠地印在一個又一個熱吻裡。
含舌纏吮到窒息,兩人終於鬆開了。前些日子小茹還一直想改變澤生的固定思維,讓他知道交、歡的姿勢還有許多種。
只是現在心裡極為憂慮,他們也沒有心情做夫妻歡愉之事。雖然澤生能留下的成算比較大,可仍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深吻過後,兩人緊緊相擁入睡,只是,很久很久之後,他們才能真正地睡著。
次日戲班子還要唱戲一日,等戲班子來到戲場時,他們發現,臺下的人連昨日一半都不到。
凡是家裡被通知要應徵入邊塞守衛軍的,哪裡還有心情來看戲,都是在家想辦法的想辦法,乾著急的乾著急,大多數是窩在家裡抹淚。
就連昨日來賣吃食的小販都只剩一個了,其它的都沒心情來。
戲班子見臺下冷清,唱得更是無精打采,臺下的村民見們也是邊看邊直打哈哈。
鄒寡婦倒是來了,她知道里正會來,所以特地來會一會里正。
趁大家都在看戲時,鄒寡婦裝作若無其事地從里正面前走過,朝他使了個曖昧的眼色,然後快步走開了。
里正當然懂得她意,這是叫他今夜裡去她家尋歡呢。
到了夜間,里正如約而至。鄒寡婦顯然是早早做好了準備,她在桌上擺好四道小菜,有酒有肉。
里正恰巧晚飯沒吃好,見這一桌子的好飯菜,竟然還有酒,不禁興奮了起來,坐下來便大吃大喝。
他喝了幾盅酒後,雙眼迷離地看著鄒寡婦,淫、笑地問道:“你這麼厚待我,是不是想我想得耐不住了,巴不得我夜夜來?”
鄒寡婦真想朝他臉上吐一口唾沫,雖然她也需要男人的慰藉,但也沒有飢渴到這種份上!他這麼說她,好像她多麼犯賤似的。
里正見鄒寡婦沒作聲,也沒當回事,他才不會花心思去揣摩她開不開心,對他說的話中不中意。
吃飽喝足了,他就挪到了鄒寡婦的身邊,一下將她摟在了懷裡,雙手在她胸前又抓又捏,一張帶油的嘴在她的臉上啃了起來。
鄒寡婦也不敢皺眉嫌棄他髒,只是默默地遞給他一塊帕子,意思是讓他擦淨了嘴再啃也不遲。
里正接過帕子,突然疑惑起來,“這一頓好酒好肉怎麼也得花去近二十文錢,你哪來的錢?不會是揹著我,又勾引別的男人來了吧?”
鄒寡婦嗔道:“胡說什麼呢,這錢不是你給我的麼,我還能去招哪個男人?”
“我給你的錢,你不是給家裡添置了東西,花得差不多了麼?”里正仍然心存懷疑。
“就剩二十文,我全買酒肉伺候你了,你還在這胡言亂語,那你以後不要再來了,免得總是疑神疑鬼,鬧心!”鄒寡婦撅著嘴,掙扎著要從里正的懷裡出來。
里正怕攪了興,她生氣不願上床伺候他,那可就虧了。“好啦好啦,只是說笑而已,這麼認真做甚?”
鄒寡婦還在扭扭捏捏,里正哪裡顧得她的心情,一把將她整個人抱起,直接上了床。
扯衣脫、褲只需稍稍片刻,兩人很快赤、裸、裸地交纏在一起。
這是最原始的交、姌,體內自然谷欠望的噴發而已。也許正因為這樣,無需顧忌感情的得與失,來得也就更瘋狂更肆無忌憚吧。
他們都是儘自己的興來,身子能受得了怎樣的折騰就怎麼折騰,完全不會花心思去多想一下對方是否舒服,心裡是否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