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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鐵腕可以安坐百年,百年之後還能穩妥順當的傳給尚在襁褓中的弟弟。
即使什麼亂子都不出的傳承,依照弟弟的幼齡,自己也將會是那個最合適的輔政之人。
雖然她被迫嫁給令狐謙並無一絲喜悅或是期待,但是比起生在疏月皇家一眼望到底的險惡宮闈及可預見的血雨腥風的各種篡位,有個強大到逆天的男人擋在她前面,事事不用她出頭,已經算是舒心太多了,即使沒有感情也是好的。
她想要的感情她努力爭取過了,結果雖然遺憾,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傲骨,絕不會折了身子違背自己底線的去做些什麼齷齪的勾當,最後連自己都厭惡這樣的亓芷榕。
她只求平淡的過完一生,僅此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77 章
身後房門處傳來極輕微的聲音,可是這已經足夠引起芷榕的警覺。翻身坐起壓低了聲音望過去:“誰?!”
所有相干不相干的人都被自己打發走了,只因心煩,她寧可獨自一人哪怕是最後一次盡孝道。那麼,如此算來,外面並未刻意隱藏身形的,就只有那個府外之人了。
心思一下子有些複雜,看著悄無聲新推門而入的令狐謙,芷榕掀開被子下了地:“皇上~~~”從道理上講,她今天可謂失常。皇帝在那兒,她竟然不加理會的攙扶了父親離去。即使在南楚皇宮她一向如此,可這是亓王府,意義完全不同,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怪罪下來
令狐謙背對著月光,模糊的容顏掩在黑暗中,不說話也看不出端倪。
身後的門虛掩上,並未關嚴,月華從縫隙裡傾瀉進來,如同白日刺穿熊哲身體的那柄利劍,冰冷寒涼毫無溫度。
眼角瞄了身側內室緊閉的房門,怕吵醒好不容易睡下的父親,芷榕也不敢多說話,無聲的福了福身子。本就是深夜,又猜不到他會來,是以這會兒只穿了一套單薄的褻衣褲,室內雖然點了炭爐,依舊有些瑟縮。
許是看出來芷榕的擔心,也或許令狐謙根本就是懶得開口。兩個人都不出聲,站定僵持了一會兒,令狐謙抬腳一直走到她面前一步之遙,伸手撩起她放落在胸前的長髮,漫不經心的一圈圈繞在指端,旋又鬆掉。
芷榕嚇了一跳,不自在的想要退後一步,卻忘記了身後就是床榻,毫無提防下,身子一歪,狼狽的斜斜躺了下去。靠的這麼近,即使分隔多日,從他身上傳來的熟悉氣息依舊肆無忌憚的籠罩了過來,某些封存的記憶重新鮮活起來。
輕笑聲細微如裂帛,陡然燒紅了芷榕的面頰。這該死的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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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整改,河蟹。有需要完整文的,留郵箱吧,看到即傳送。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78 章
一牆之隔
意料之中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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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鎖文,河蟹全刪。看素文好鳥有要看全文的(177、178章節),留言給郵箱波,看到即傳送呦~~~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79 章
與朕回宮
天色從墨黑無邊到一點點綻放出華彩,整輪太陽一舉躍出地平線的時候,紅彤彤的朝氣宛然。
凌晨時分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只是室內溫暖入春,半點不受寒意侵襲。
一直糾…纏到天色大亮,不眠不休。
縱使倦極,令狐謙卻發了瘋的不給她昏倒沉睡,每每看出她體力不支,就身體力行的加大刺激,或者乾脆的用牙咬上她的肌膚。
一夜下來,芷榕全身都跟拆散了重組一般,胸口脖頸處處梅花綻放,那是令狐謙吮吸啃噬的可怕結果
無從比較,令狐謙是芷榕的第一個男人。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嫁的這個一國之君,竟然驍勇善戰至此。而因為自幼習武經商加上下意識的牴觸厭惡宮內的一切,連帶著本該多少通曉的男女之事也是懵懵懂懂,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眼下才會造成她落差如此之大的扶著腰下床。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吃飽了心情就會很好。
反正芷榕咬著牙洗漱完畢,硬撐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趕去正廳,看到的不是劍拔弩張,而是虛假的其樂融融,一如芷榕記憶裡皇宮該有的樣子。
結局已經很知足了。
除了昨夜那個七夫人詭異的上吊自殺,整個亓王府都安然的度過了這個滔天的劫難,再次順順當當的苟延殘喘下去。經此一劫,也沒有人再敢生出異心,令狐謙的強大,不只是存在傳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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