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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真真實實在他們心中打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芷榕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悲哀,她現在的心情複雜到了連自己都難懂的地步。
令狐謙的強迫和威脅,明明該讓她厭惡並憎恨的,可是悲哀的是,她的內心裡似乎不是這麼想,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愫,及身體一經碰觸立即背叛的經歷讓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
如果她是穿越而來,或者她肯放下心結去向淇瀾請教,那麼某位觀看過全片無碼無剪輯色戒的童鞋就會告訴她那句來自張大才女的經典名言——
通往女人心靈的路是陰X
郡太守賀青是個快刀斬亂麻的主兒,不過一日之隔,早朝般再度覲見令狐謙時,已經簽發了將一眾亂賊斬首示眾的公告並於一大清早貼到了城門外。
令狐謙頗為滿意他的雷厲風行,就藉著亓王府的地盤現場辦公,與賀青一來一往的商討起疏月大事,也不知是故意為之還是怎的,連臉色僵硬的亓王爺都沒有支開。
芷榕沉默不語,適可而止她還是明白的。
有些話令狐謙沒挑明瞭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真正說起來,如果令狐謙坐實了要追究叛亂之事,亓府上下沒有一個人能逃厄運。這也是她昨晚無論如何都只能妥協的原因。
她那懦弱又糊塗的父王,書房暗室裡藏了幾封燙手山芋般的通敵信箋,都是與那塞外可汗一來一往的鐵證!雖然她知道後就立即燒掉了,可是天知道那個神出鬼沒的影衛是不是已經查到了這些
想到這兒就不寒而慄,同時也有著深深的挫敗無力感。
時至今日,她不得不承認,她鬥不過令狐謙,不管在哪一方面,她的自負都已經被打擊的支離破碎,再無複合的可能。
原本以為秦駿白就已經夠強大夠讓自己折服不已了,可是令狐謙與之相比,更多了一份狠絕果斷與霸道無情,這才是帝王成就霸業必不可少的東西,那些芷榕原本奢望自己父王身上會有的特質。
令狐謙並沒有在拉爾善多待幾日,因為賀青做的很好,即使有昔日皇族的暗中阻撓,可是他一步步扎的很穩,一直在有條不紊的推進。如今令狐謙過來拔除了亓王府這個最大的隱患,賀青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並推行新政勢在必行。
賀青陳述的眉飛色舞,令狐謙卻沒什麼興致,心不在焉的聽了幾句就揮手打斷了他,直接告訴他管理細則不用一一累述,郡太守全權負責就好。
亓王爺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原本還是風度翩翩的中年大叔型號,此刻已經顫巍巍有了風燭殘年的隱患。
其實算起來,亓王爺不過正是四十歲的虎狼之年,加上養尊處優多年保養得宜,看過去真的一點都不顯老。除卻這次叛變引發的心力交瘁之外,迫於無奈自動退位才是真正傷筋動骨的內傷所在。未能守住祖宗的百年基業,亓王爺自覺羞愧難擋,泥人尚有三分火性,何況身邊一直有煽風點火不死復國之心之人,一時糊塗也在所難免。不過看到令狐謙的鐵腕和狠戾,亓王爺是真正的心灰意冷再無二心了。
拉爾善內亂已定,令狐謙不欲再浪費精力盯著亓王府,乾脆的下了口諭,著連凱一併動身返京。
定下來次日早晨返程後,連珏連玉就拉著連凱上街去喝酒了。令狐謙難得給他們三人一起放假半日,怎麼也要看看這拉爾善完全不同的風光。
影衛們倒是說走就走沒什麼可好婆媽囉嗦的,問題是皇后那邊隨行的隊伍需要準備的零碎事情很紛雜,一時間王府上下忙碌的雞飛狗跳熱火朝天。
芷榕沒敢繼續守在亓王爺寢室的外間,惴惴不安卻又強自鎮定的回了自己的梅新院。
一夜的提心吊膽,甚至可笑的連衣服都沒脫,直到天色矇矇亮才闔了會兒眼睛,打個盹的功夫,外面的丫頭已經輕手輕腳的叩門叫她起床準備梳洗上路了。
與亓王爺拜別的時候,芷榕倒是真的傷感不已。這一分開,不知道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自己遠赴沙陵,父王身邊連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了。
亓王爺也明白,從此這個被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寶貝女兒怕是再難相見了,左思右想不由就紅了眼眶,本就強撐著的病體更是懨懨的了無生氣。
強忍淚水拜過父王,芷榕轉身上了馬車,隔著車簾的縫隙看到逐漸遠去的亓王府,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潸然而下。
也不知是誰的安排,這集中了全南楚最頂尖高手保護的重量級人物,行進的車隊也是奇怪萬分。明明只有帝后兩位主子,卻分別配了兩輛超豪華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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