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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還嫌不夠亂?什麼都比不了安家的面子重要,以後少說這種話,省得讓你爸生氣。走吧,去看看那些人”安母煩躁的打斷。
門外呆滯的安以然終於回過神來,腳步凌亂的跑開,轉進走廊一頭,無力的靠在牆邊。
終於明白了,這麼多年心裡的疑問終於解開了。怪不得她做得再好,都得不到他們的認可,怪不得母親和姐姐都這麼恨她。
安母不是她親生母親,那她的母親是誰?她是誰?
安父和安以鎳那邊總算有了眉目,張秘書貌似不經意的透露,沈爺最近喜歡年輕稚嫩的女子,就提過那麼一句,大概是不想讓人發現,所以很快岔開了話。
然而安父是什麼人,久經商場的男人,這點氣息都聞不到?
張秘書送客時安家父子兩千恩萬謝的離開,然後開始張羅“美人計”。安父怕這訊息不可靠,又讓安以鎳再去打探打探。
結果這兩天還真走露出了些有關沈爺好美的訊息,安以鎳又驚又喜,回頭跟安父一合計,就這麼著。
然而,要獻給沈爺的人當然不是隨隨便便的,沈爺是什麼人?聽說嘴刁得很,安以鎳拿不準,又跑了一趟張秘書辦公室,總算又打探到些訊息。
☆、21,背後的男人
安以然渾渾噩噩的回到安家,她想找安父問清楚,她到底是誰?她母親是誰,她是誰的女兒?
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安家不受歡迎的人而已,可現在,她卻什麼都不是。以前她用整顆心去守護的家人到現在才知道竟然這麼可笑,他們,是誰?她的父母另有其人還是,她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
安母的冷漠,安以欣的憎恨,安以鎳的厭惡,安父的不顧都是有原因的。
安以然沒等到安父回來,倒是安母和安以欣很快從醫院回來了。一進院就看到坐在地上的安以然,安以欣忍不住冷哼: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還在這裡偷懶”
“少說一句。”
安母立即打斷,冷冷掃了眼安以然端起高貴姿態走進屋,安以欣多少怕這時候同安以然起衝突,眼下鬧到父親那裡遭殃的只會是她。當即輕蔑一哼,跨著包昂首挺胸離開。
安父的車在傍晚時才回來,安父同安以鎳反覆思忖,最後決定送安以然過去。最先提這話的倒不是安家父子,儘管他們父子心裡同時想到安以然。說這話的是王秘書,安以鎳第二次去張秘書辦公室時恰巧王秘書在。王秘書這人誰都知道說話沒什麼顧忌,那話是被安以鎳旁敲側擊打探出來的。
那王秘書當時就一理所當然的反應:
“你們家二小姐不就是沈爺中意的那型?把人送來,我以許市長的名義給你送過去,這事兒還能不成?”
安以鎳一聽王秘書肯出手,當即就興沖沖的去安氏同安啟泰報告。父子兩反覆商議,往後退一步說,送安以然過去是犧牲小我,成就安家。如同安老爺子那話一樣,這次以然做出了犧牲,將來給她找個好的婆家補償她就是。
安以然見安父的車開進院裡,趕緊起身小跑過去。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滾出眼眶,安以然慌忙用手抹去眼淚,站在一邊等著。
安父下車抬眼就看見站在面前的小女兒,大抵是有點心虛,當即愣了下,出聲問:
“怎麼在這裡?”
本來是平常一句話,倒是令安以然多心了,她是不是不該出現在這裡?因為這裡本就不屬於她。
“爸”安以然一出聲就有些哽咽,“我媽媽是誰?”
安父一愣,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後面安以鎳大步走上來,也聽清了安以然的話,停在安以然面前,看清了父親的臉色轉頭訓斥安以然:
“家裡現在都亂成什麼了,不想著怎麼為家裡盡一份力,你還拿這些小事來煩爸?”
安以然目光微微恍惚,不看安以鎳,一直望著安父,咬著唇,眼淚緊跟著話落,張了張嘴,發現聲音卡在喉嚨。艱難的嚥下熱淚,又問:
“爸,我是誰?我媽媽是誰?”
安父明顯動怒,掃了安以然一眼大步進屋。安以然一怔,快步跟上去,不死心再問:
“我是誰的女兒?我媽媽是誰?爸爸,求您告訴我!”
安父停步,安以鎳同時轉身,臉色難看。安父微微側身,聲音透著薄怒:“無論你母親是誰,你始終都是安家的女兒!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今天的話,你自己好好反省。”
安以然茫然的看著父親進屋,張張嘴,沒出聲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