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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處在角落背過眾人的魏崢挑起絲笑意,那安家二小姐還真是單純吶,竟然在這樣的時候說出“團結一致”的話來。
果然,有脾氣暴躁的家屬不買賬,怒吼起來:
“放什麼狗屁!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兄弟現在生死未卜,安啟泰那個混蛋縮頭烏龜不肯露臉派個小丫頭出來算什麼?你們口口聲聲說會賠償,錢呢?錢一毛都沒看到他NND口說無憑叫我們怎麼相信?”
安以然臉上著急,解釋半天也沒用,當下也橫了一把,包往地上一扔大聲說:
“我知道你們擔心,可這事我們比你們更著急,我理解你們的心情,為了讓大家安心我在這裡陪你們,我是安總的女兒,如果我爸爸不管你們還會讓我來這裡嗎?我理解你們,也請你們理解我們好嗎?請你們想想,這事最大的受害方是我們,對不對?”
來的家屬有不少婦孺,想跟他們講道理那真的是有點難度,這些家庭男人就是一個家的天,近年關了,一家之主躺在醫院裡,他們怕的就是安氏不負責,轉頭就走,別說賠償,連醫藥費都不出,這種事兒在工地上常見得很。大抵都是知道些情況,所以一聽說出了事,大家都蜂擁而至,就是想堵著老闆要個交代。
有個抱孩子的婦人擠出來扯著嗓子讓大家安靜,說:“聽俺說一句,大家夥兒聽俺說一句!這姑娘剛才那麼護著那個安夫人,俺聽見她喊';媽';了,所以俺相信姑娘確實是安老闆的女兒。既然安小姐肯出來,那俺們就信他們一次,大家夥兒都別鬧了,不能讓別人覺得俺們沒文化連素質都沒有,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看得出來眾人對這婦人的信服,安以然感激的看著那婦人,那婦人上前拉安以然的手說:
“安小姐啊,你別怪大家這麼鬧,俺們這些家裡頭都有老人孩子,養家的男人出了事,你說大家能不急嗎?眼瞅著快要過年了,我們這些人多少人盼著回家過年呢,可出了這檔子事兒安小姐,俺們都是窮苦百姓,你是好人,一定不會騙我們是不是?”
安以然認真的點頭,如今的情況,是不容許安家不管不問,外面那麼多記者堵著,她知道父親一向重視安家的名聲,對死傷者的善後工作不會草率。
魏崢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醫院裡晃了一圈,又回到這裡,看著已經安靜的眾人眼裡訝異,想不到安家那小女子還有幾分能耐。
沒再多留,大步離開。
對於沈爺的目的,魏崢從不懷疑,儘管這次安家的無妄之災令人匪夷所思,魏崢依然沒有窺視沈爺為何無緣無故出手的意思。沈爺從不做無用功,這次也不例外。
安以然一直陪在傷者家屬中,來來回回遞水送水,有幾個魯莽的男人見她這麼客氣,脾氣又這麼好,漸漸的都覺得不好意思,也開始幫安以然給大家發水,分發食物。
這一區臨時設立的接待區一時間溫馨無比,相互安慰打氣。
孫烙從外面匆匆趕來,跑得滿頭大汗,一進醫院就看到安家設立的傷患者家屬接待區,而他一眼就看到拖著一箱礦泉水的安以然。大步跑過去,直接把水抗起來喘著氣說:
“我來,你去歇著。”
安以然愣了下,看清楚是孫烙時更意外,“你不說今天去江城嗎?怎麼不去了?”
☆、19,不走了,在這裡陪你
孫烙瞪她一眼,“發生這麼大的事,我能走得安心嗎?我擔心你會害怕,所以改了機票趕回來看看你。”
孫烙說著話,另一邊有人接過水,分發給大家,孫烙拉著安以然在一邊站著,直看她的臉色。雖然她極力表現得平靜,可她眼底翻起的情緒洩露出她內心的不安,孫烙輕輕握著她的手,心疼的說:
“我一不在,你就受傷,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
她手上深深淺淺的傷已經結了血痂,看起來甚是可憐。孫烙握著她冰涼的手,輕輕搓著,把溫暖度給她。
“我不走了,就在這裡陪你。”他說。
安以然立馬抬頭看他,急急勸著:“別呀,你不說那個大客戶很重要嗎,都已經約好了怎麼可以忽然失約?不論做什麼,誠信不是最重要的嗎?”
孫烙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她現在這樣,叫他怎麼放心離開?孫烙不做聲,但似乎是決定了。
安以然不放棄,孫烙要真留這裡陪她,她那心得煎熬多久?心平氣和的勸說:
“你這樣是不對的,誠信很重要,你這次要失約了以後在與人合作信用值會大打折扣,你應該知道現在人的信用值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