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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話,是承認她母親另有其人了?那她母親是誰,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安家?她母親在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是私生女嗎?原來我真的不屬於這裡”從小就覺得同這裡格格不入,同所有人格格不入,感受不到一絲溫暖的地方被她當成過二十年的家,她的家在哪?可以讓她溫暖的家在哪?
安太太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她的母親呢?
“我媽媽是誰?我媽媽在哪”安以然踩著無力的腳步毫無意識的走出安家,彷彿被抽空了力氣一般,腦中一片空白。
走了很久,天色都暗了下來,冷風兇狠的刮過,她沒有穿大衣,寒氣竄進她單薄的衣服涼透整個身心,可她似乎絲毫沒感覺,仍是眼神空洞的一步步往前走。
走的是什麼路壓根兒就沒看,越走越黑也沒察覺。
從她走出小區時身後就跟了輛車,車裡的人見她已經走入危險區還在走,當下頗為頭疼,不知道眼下該不該出聲提醒。車子停下,車上人裹了黑大衣下車。
安以然走不了時總算抬眼,七八個頭染各色兒的地痞將她團團圍住,不懷好意的上下將她打量,嘴裡吹著滿意又挑釁的口哨,猥瑣的調笑。
安以然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可思想還在九霄雲外,走不了就那麼傻傻的站著,也不反抗也不討饒。
為首那人覺得有趣,伸手就朝她摸上去。
後面一直跟著安以然的人直嘆氣:爺這是看上了個什麼怪胎?
邊想著變迅猛出擊,本來隔著七八丈遠的距離“嗖”地一聲就到了眼前,就跟那什麼移形換影似地,以相當玄幻之勢出現在眾人面前。所有人都一愣,誰都不知道怪物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一個都還沒從怔愣中清醒過來就倒了,片刻後才聽見一片哀嚎。
安以然眼裡總算有點情緒,似乎想道謝,可頓了頓,沒出聲。下意識往前走,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或許只有這樣一直走才能讓自己好受點。
本來以為自己只是不受待見,可現在卻成了孤兒。
不招人喜歡是一回事,可沒有親人是另一回事。
身後人理了理造型,閃身擋在安以然面前,微微鞠躬:“安小姐,我叫魏崢”
魏崢誠意的自我介紹還沒說完,安以然眼一閉,直接就暈了過去。
魏崢眼疾手快將著地的人抓起來,直嘆氣:“小姐,在下哪有這麼可怕?”
沒多大的毛病,可魏崢還是不敢怠慢,直接送進醫院親自守著。叫來的醫生都是享譽國際的,這些個醫生平常哪個不是端著架子讓人求上門的?可今兒卻因為魏崢一句話集體來報道。
說來慚愧,不過是傷心過度,加上著了涼,就這麼個上不得檯面的小病愣是因了某人一句話,把人裡裡外外做了個全身檢查,兩小時後才算消停。
沒多久,特護病房門再次推開,沈祭梵陰沉著臉走進來,身後十幾個身手敏捷的保鏢分兩列齊整的候在外面,跟著他進來的只有肖鷹。
魏崢見沈爺親自過來,立馬起身恭候:“沈爺!”
“她怎麼樣?”沈祭梵目光淡淡掃過魏崢,直接落在病床上的人。
“沒什麼大礙,醫生說睡一覺明天就好了。”魏崢趕緊彙報,生怕沈爺遷怒。
沈祭梵走近床邊,伸手摸了摸安以然額頭,順帶理了下被子轉身準備離開。本來是忙得抽不開身,卻因為不放心才抽出這片刻時間過來。
☆、22,只要沈爺一句話
肖鷹跟著走出去,沈祭梵頓了下,側身說:“你留下,等她醒了送她回安家,魏崢跟我走。”
頓了下目光直打向肖鷹,“知道該怎麼說?”
肖鷹趕緊低頭,“知道,沈爺!”
魏崢聳聳肩,跟上沈祭梵的步伐走出去。肖鷹目送二人出去,然後合上門。
她真的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會讓沈爺刮目相看?沈爺今晚的舉動實在太反常,跟在沈爺身邊這麼多年,她從沒見過沈爺臨時改變行程。
肖鷹靠近床邊,冰冷的目光看向沉睡中的安以然。臉色蒼白,怎麼看除了柔弱還是柔弱,沈爺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看上這麼不中用的女人?
安家
安父進門就向老太爺請安,繼而說出打探到的事。
老太爺抽著煙桿兒,不停吧嗒著煙吐出一圈又一圈厚重的煙霧。最終在家族利益上選擇犧牲孫女,嘆息他安家也有賣女求榮的一天。只說:
“不管是誰生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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