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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一言!”說著他轉過身來,僅僅對那兩個不速之客略以盼顧,立即大方的肅容進屋。
那兩個人也只是瞟了老道人一眼,坦然大步走進屋中,屋內僅有一隻圓凳,三人就地而坐,老道人首先含笑說道:“我應該先報名姓”
坐於老道人左邊的那人,豹頭環眼濃眉鋼髯,左耳已失,左頰由耳至解,有一道紅亮的刀疤,這時介面說道:“我認得閣下,閣下另有一位向來焦、孟不離的好友,怎未前來?”
老道人心中暗驚,表面上卻故作若無其事的說道:“這可要想我的見聞不廣和眼拙了,朋友是”
豹頭環眼的人物,哈哈一笑道:“在下是關外‘穆先窩集嶺’的‘巴震武’!”
說著他手指一旁那個骨瘦如柴的白髯禿頭老人又道:“這位是我大師兄,姓“文”
字孟遠。”
老道人說聲久仰,心中卻在暗自冷笑,巴震武、文孟遠,這兩個名字陌生的很,江湖上就沒有聽人說過,假的!他們這兩個名字必然是假的,老道人雖然明知對方說的謊話,只因自己確實不認識對方,無可奈何。
心中略以沉思,含笑說道:“老朽痴長,如今已是花甲過去的人了,討個大稱呼兩位一聲老弟臺吧,適才巴老弟聲言認識老朽,老朽並非不信,不過老朽確實是眼拙,認不出在何處見過兩位來了,所以”
枯瘦如柴的文孟遠,微笑著介面說道:“尊駕的意思可是要敝師兄代塔駕說出姓名一切?”
老道人奸猾的反問一句道:“兩位意下如何?”
巴震武哈哈一笑,道:“並無不可,閣下可知道咱們現在在何處?”
老道人緩緩答道:“雙絕城堡,已經殘敗多年的雙絕城堡。”
巴震武頷首接話道:“應該說是早被焚燬拆散而倒坍了的雙絕城堡。”
老道人淡然一笑道:“就算是吧,和老朽的姓名也沒關係呀?”
文孟遠似是有心嘲誚的說道:“敝師弟的意思是說,這雙絕城堡就毀在尊駕的手中!”
老道人心頭再次一凜,巴震武已接著文盂遠的話鋒說道:“閣下如今雖是一身道裝,在下仍然能夠一眼就看出閣下是那名震江湖的“南魔’漲勳!”
南魔張勳菊地揚勁哈哈大笑,繼之豪放的說道:“好眼力,正是老朽,如今彼此談得投機,兩位弟臺,咱們何不再往深處”說到這裡;南魔張勳手指著身前的珍寶話鋒突停,繼之又哈哈的大笑了數聲,道:“咱們再往深處談談!”
詎料巴、文二人對難滿地上的奇珍異寶竟然不屑一顧,搖頭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張兄你的,敝師兄弟絕不奪人所愛。”
張勳神色不由的一變,道:“如此說來,老朽就不能拜問兩位的來意了。”
文孟遠鄭重的說道:“敝師兄弟是為了一件有關敝派的東西,方始不遠千里而來。”
張勳連連頷首,未曾答話,巴震武低沉地說道:“張兄若能將該物賜下,敝師兄弟願與張兄一共今後的生死患難!”
張勳濃眉一皺,道:“兩位要的東西在老朽身上!”
文孟遠肅色說道:“君子相交以誠,敝師兄弟不敢自欺欺人,那件東西在張兄身畔,不過張兄到手不久”
張勳今途介面說道:“是一隻小巧的檀香水盒?”
文孟遠點頭說道:“不錯,就是在張兄右袍袖中的檀香水盒!”
張勳霍地站起,冷冷地說道:“原來兩位早已隱身此處多時了!”
文孟遠和巴震武也霍地站起,巴震武答道:“不敢隱瞞張兄,我們確實早已來了。”
張勳冷冷地問道:“怎不早些露面?”
文孟遠一笑道:“正好鐵衫觀中十六劍士來到,敝師兄弟被時不能出頭”
張勳冷哼一聲介面說道:“並非兩位不能出頭,而是不願與老朽攜手共御強敵吧?”
文孟遠勞無其事的坦然答道:“張兄是明白人,多許多冤家總不如多許多朋友好。”
張勳陰險的一笑,道:“可惜兩位識人不清,存心結交的那些朋友不解兩位的心意,竟全去了!”
文孟遠嘿嘿一陣乾笑之後,道:“話也可以調轉來說,得一功力高超象張兄這樣的朋友,卻又勝過結交一群廢物多多了!”
張勳心頭一寒,對文、巴二人又提高了警覺之心,巴震武這時卻開口說道:“張兄卻須怨過我們不得不取巧的苦衷,我們只能和最後保有那隻撞賈永盒鉤強音論交,因為那才是我們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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