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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勳這時恍然大悟,冷冷地說道:“老朽惱恨適才對付鐵衫劍土的時候,沒有雙劍並用,否則兩位必然會出手助我一臂之力了。”
文孟遠和巴震武互望了一眼,淡然一笑並未接話,張勳已然得計,和緩的說道:“兩位要的東西不多,雖然盒面上那粒珠寶價值連城,但是老柄自信兩位志不在此,按說為了結交兩位,老朽理當將此盒相贈,不過此非其時,要等上些日子才行。”
巴震武沉聲說道:“張兄是謝絕我們了?”
張勳微笑著說道:“沒有,相反的是我答應兩位了。”
文孟遠枯瘦的臉上掠過一絲凌丟,繼之矣然得意的笑了起來,道:“我猜張兄必須要和“風揚”商量一下,並且還想開啟那擅香水盒看上一眼對不?”
張勳心中一動,道:“風揚老弟不會對老朽所作決定提出異議,兩位大可放心,一探盒內究竟卻是老柄必須作的,能嗎?”
文孟遠鄭重的說道:“可以,只是此舉危險很大,盒內藏物奇毒無比,開時張兄卻須小心,設有不測休怪敝師兄弟未曾言明!”
張勳怦然心動,道:“你們怎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巴震武肅色說道:“這檀香水盒和所有的珍寶,俱是我們託存在鐵衫觀中的東西,我們自然知道。”
張勳冷笑一聲,道:“這般貴重之物,兩位怎肯隨便託存他人之處,並且只有一個瘋瘋的漢子看守,豈非欺人?”
文孟遠鄭重的搖頭說道:“敞師兄弟絕無謊言,那個看守這些東西的瘋漢,就是珍寶的本主!”
張勳霍地揚聲問道:“此事太過虛玄,那個瘋漢想必已被處死了?”
文孟遠低沉地說道:“鐵衫觀主受人重託,若只丟失了這些珍寶和那檀香水盒,何至於死,最最可惡的是走失了個瘋漢,瘋漢來頭太大,因之敝派”
巴震武突然中途接過文孟遠的話頭,插口說道:“師兄,這些話多說作甚?”
文孟遠聞言頷首,絕口不再提說瘋漢之事,張勳己動疑念,探手取出了那隻檀香水盒,瞥目掃向巴、文二人,只見他倆神色飛揚,目露異光,身軀似欲前衝而強自剋制,那種急欲獲得此盒的渴望,現露無遺,張勳不由越發懷疑,暗中提聚功力小心,防備,動作也越發謹慎留意。
適才張勳剛剛自包裹中拈起檀香水盒,鐵衫劍士已追躡而到,他慌不迭的將木盒置於袍袖之中,因之非但未曾揭開木盒以探究竟,連木盒的底面也沒看一眼。
這次探手取出,木盒恰系倒置,張勳招按之處,試出似有烙痕,瞥目注視,不由的怦怦心跳難止,他內心驚喜至極,表面卻不現絲毫神色,一半手掌緊蓋住那個烙痕,有心的又瞥望了文、巴兩人一眼,沉思片刻之後,慨然說道:“老朽今宵斬獲已多,任這檀香木盒內的藏物價值多少,亦應不再聞問,莫為身外之物傷了同道的義氣,文老弟,這木盒亦給你了!”
文孟遠似是受寵若驚,欣喜無比,因之雙手竟然顫抖著向前接取,詎料在他雙手才待觸及檀香水盒的剎那;一道赤虹倏地自張勳背後飛起,迅捷無與倫比的劃到他的肩頭!
這一劍是南魔張勳威震江湖的“天魔三斬”之一,招法詭奇而疾厲,慢說文孟遠全神貫注在那檀香水盒上面毫無防備,就算已存機心,也未必就能安然躲過,何況張助毒辣陰狠狡猾至極,既存殺人之心,自是早經考慮周詳之後方始暴然發難,那知今朝張勳卻碰上了厲害的對手,赤珠劍芒劃到文孟遠肩頭之上,竟然激起了一道火星,只將文孟遠震出數尺,文孟遠非但肩臂無傷,所著長衫竟也毫未碎裂,張勳不由大吃一驚,倏暴退數步,目露駭疑神色看著對方。
文孟遠嘿嘿怪笑兩聲之後,突然陰鴛而深沉地對巴震武道:“師弟,風揚不在此處,否則張勳不至冒然下手,咱們即按前議,打點這老匹夫上路吧!”
張勳懊侮不迭,這才知曉對方始終未存善意,不過彼待恐懼風揚隱在暗處,是故不曾冒失下手,自己不合暴然出劍,至使對方巧得虛實,赤珠寶劍無堅不摧,竟沒斬傷對方,不問可知,對方所著衣衫能避刀劍,適才全力一劍,只將文孟遠震出五尺,由此
可見文孟遠功力極高,那巴震武自亦不低,以一放二,對方復有護身寶衣,勢難得勝,萬幸無心之中獲得了武林奇寶,何不以進為退逃之夭夭。張勳轉念至此,故作無畏的樣子仰頸哈哈連聲狂笑,繼之一震赤珠寶劍揚聲說道:“風二弟緊守退路,今宵必須斬草除根!”
話聲中右臂猛甩,拍出一掌,隨即人劍騰起,赤珠寶劍劃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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