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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四人雖說是同時圍攻對方,但是彼此卻間隔著四尺地方,以便自由出招制敖,那知老道人竟能在出手之下,一招削斷八隻鐵袖面不傷皮肉分毫,這火候,這功力,和這種無與倫比的疾厲,歎為觀止的罕絕高超劍法,足以佼他們喪膽亡魂!
他們四人凜驚未已,老道人卻已冷冰冰地道:“賜爾彩頭不要,必欲自尋死路,怨不得老夫,第一招只是知會爾等一聲,如今接著老夫餘下的催命兩招吧!”
老道人話到劍到,人影閃移,一道赤虹已疾若電掣般穿過其中的兩名鐵衫道士身前,繼之赤閃微吞暴吐,已繞到第三名鐵衫道士的背後,赤震驀地揚飛,勁風隨名而起,赤芒在第四,接著,鋼劍先後墜地脅四聲震響,打破靜寂,四名鐵衫道上仍然站在適才退下的地方,只是姿態怪異。
他們個個面如金紙,雙手各自緊掩在胸膜之上,腥紅的鮮血從他們十指的空隙地方,印出,滴落,身驅逐漸開始微微震撼搖擺,撼擺時勝一時,終於“砰!砰!
砰!砰!”接連著僕臥摔倒地上,挺抖了剎那,方始死去!
一陣鐵衫雜亂的震響,在老道人四周恢地靜止下來,十二名鐵衫道士再次將老道人團團圍住!
一條,又一條,再一條,連線著九條僵直的人體摔到了老道人的足前,那是老道人的九個手下,死已多時,不問可知,他們是死在鐵衫觀中十六劍士的手中。
老道人瞥目之下,淡然一笑,冷酷而狠毒的說道:“這些東西們本來已經註定是死數,爾等先一步代老夫下手,省了我不少工,他們能有名震武林的鐵衫觀中十六劍士相陪於地下,九泉之中也應該瞑目了!”
說著,老道人陰陰怪笑著,緩緩撤出另外一柄劍來,劍閃碧綠光芒,映照得者道人那張冷酷的面孔,越發陰森怕人,老道人怪笑聲止,深沉地說道:“老夫那柄赤珠寶劍已飲人血,也該休息一下了,俗語說的好“殺人償命”!老夫就用這柄“綠玉”寶劍,舔盡爾等的鮮血吧!”
十二名鐵衫道士,已然怒極,霍地齊聲暴喝,紛紛撤劍撲上,老道人冷珍地一聲嗤笑,綠芒衝拔而起,飛翻滾轉不已,只聽到一聲接一聲的慘呼悲號,此止彼起,銅劍墜地聲,鐵衫散落聲,戶僕震響聲,隨著那團綠色的光芒起落不停!
每值綠芒吞吐,慘號聲起之後,地上必然多了一個僕臥血泊中的屍體,老道人記得非常清楚,在第十二聲慘號劃破長空之後,他不由發出一聲狂放的怪嘯,綠苔倏地歸鞘,身形霍地飛投向石屋階上,對屋外滿地的屍首,看都不看一眼!
詎料在老道人認定十六劍士俱留喪命自己劍下面傲然自得的時候,背後突然有人冷消地說道:“莫非在下不值得尊駕一顧,怎地在我到來之時,尊駕竟然收劍拂袖而去呢?”
老道人聞言心中一凜,說話這人好佼的輕身功力,自己以前竟未聽到點滴聲音,不過老道人自信真力充沛劍術無敵,故而雖凜不懼,停身屋階並不回顧,淡然說道:“你是鐵衫觀中的人物?”
背後那人一笑道:“鐵衫現已經沒有人了!”
老道人又是一凜道:“鐵衫觀兩名觀主,十六劍士,二十四位玄門高手,總計四十二人,十六劍士雖死,但那”
背後那人不待老道人把話說完,已冷冷地介面說道:“尊駕在此劍誅群道的時候,在下已將鐵衫觀中的二十六名雜毛斬殺殆盡!”
老道人不由得全身一抖,道:“鐵衫觀兩名觀主,老夫自量搏戰未必能勝,你的話難以憑信。”
背後突然另有一人哈哈一笑,道:“閣下果然聰明瞭得,我們一共兩個人,現在閣下總該相信了吧?”
老道人聞言沉思未答,也未轉身,背後原先發話的那個人這時說道:“等駕可是在考慮能否以一敵二勝過我們?”
老道人讓對方說中了心意,不覺暗吸一口涼氣忖念道:聰智狡獪在在不輸於我,這才是最最合適的對手呢,不過以一敵二卻是十分冒險想到這裡,老道人若無其事的問道:“兩位的來意莫非就為了要和老夫搏個勝負存亡?”
背後另外的那個人答道:“閣下若是認為非此不可,我們當然奉陪。”
老道人暗地一皺濃眉,道:“你我今朝血腥見得不少,沒能避免再次流血,老夫自然深覺欣慰愉快,不過”
背後的兩個人同時一笑,最早發話的那人說道:“尊駕的心意在下非常瞭解,這樣吧,咱們首先不談利害得失和搏戰與否的事,大家誠坦相見,說出姓名,然後再論其它如何?”
老道人立即答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