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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源臉上陡地籠罩了殺氣,狠毒的說道:“還有一個可能!”
侯司馬似知閔東源所指為何,神色不由的也隨之一變,道:“這怕不可能吧?”
閔東源淡然一笑,臉色恢復了正常,道:“此事今夜你到我書房來商談好了。”
說到這裡,他忽然對著張勳陰森的一笑,繼道:“閣下誤我大事,本是死數,姑且念在閣下事先不知的份上,給閣下一個可能不死的機會,將功贖罪如何?”
張勳適才偶觸靈機,此時聞言不由平靜的答道:“這得著尊駕所得是什麼機會而定了。”
閔東源冷嗤一聲,道:“莫非閣下還有選擇的餘地?嘿嘿!”說到此處,他話鋒微頓,手指案上的檀香水盒,聲調轉厲,道:“立即開啟數個檀香木盒,饒你不死!”
張勳聞言內心激動至極,卻強自按捺而故作鎮靜,緩緩伸出手去抓起檀香木盆,慢慢地抬起頭來,瞥望了閔東源一眼,閔東源此時並未恢復原先的模樣,故而望之仍然絕似那雙絕城主閔子淵,張勳目光緩慢的掃向廳內人群,發覺大家無不注視自己手中的檀香水盒,他心中一動,俯首說道:“拒老朽所知,雙絕城主閔子淵有個孿生的胞兄”說到這裡,張勳霍地抬頭目注閔東源臉上,閔東源恰正神色一變,恢復了原先的模樣。
張勳緩慢而陰沉地低聲說道:“閔莊主的功力實在今人震驚,這種動念之間,隨心變化體態相貌的‘玄天百化’神功,老朽還是第一遭親眼目睹,不過因為人的先天骨路無法改變,所以老朽業已猜出莊主的來歷。”
閔東源陰森而冷酷地說:“閣下漠視生死的膽量和聰明,使我佩服!”
張勳聳肩淒涼的一笑,道:“老柄適才曾經說過,螻蟻尚且貪生,但願木盒開啟得能僥倖不死,足感莊主的恩德和上天的仁慈了。”言下頗為哀傷,令人不僅油然而生憐憫之心。
其實,張勳卻在注目木盒的同時,忖思著如何不死的打算,他深知設若偶一失誤,必遭不幸,故而做出可憐的樣子,他由雙絕城主武林狀元閔子淵以往種種的作為方面,判斷閔子淵是位正直坦率,爽朗豪放的武林奇俠,假如那個在殘敗了的雙絕城堡佛堂石室後窗之外,點傷自己的蓬髮怪容,就是閔子淵的話,中途重將檀香木盒放置自己衣袖之中的人物,當然也只有他,使自己恢復知覺的也是他,如此,張勳進而斷定目下檀香水盒之內所藏的東西,絕非歹毒的物件,開啟木盒人也決不會死。
這檀香水盒本應誰來獲得呢?閔東源。誰來開啟呢?閔東源。閔子淵認定事情必然如此,所以盒中之物是交由閔東源自己過目的東西,這東西十有八九是一封秘柬,絕不能使第三者過目,但是閔子淵想不到閔東源多疑而狡猾,結果”。
張勳忖念至此,不由大喜過望,設若所料皆中,自己非但不至喪命,反而有了仗恃,他暗自冷笑兩聲,才待檢視開啟檀香水盒的方法,閔東源已冷消的說道:
“聰明之如閣下,莫非還能被這檀香水盒難倒?”
張勳心中暗笑,自己假借注目檀香水盒的一霎眼間,而思索如何方能不死,閔東源卻當自己無法開啟水盒,於是張勳放作貪婪的讚歎一聲,道:“好大的一顆‘夜明寶珠’,令人愛不釋手。”
閔東源果然信以為實,竟然抑頸哈哈大笑起來,繼之誚諷的說道:“檀香木盒開啟之後,閣下若能僥倖不死,這顆夜明寶珠,本瞬定然賜予閣下!”
張勳心中一凜,想起了武林之中一件廣傳天下的事情,也恍然大悟到閔東源是誰,進而瞭然了這座‘帝君行宮’的建築和一切,他有心證實一下自己所想的,對否,立即向閔東源問道:“莊主自稱爵爺,莫非還有——”
閔東源得意忘形之下,無心失言,不待張勳把話說完,已沉聲叱道:“住口,再敢多說一字,立斃掌下!”
張勳越發明白所料不虛,不敢接話,隨即專心注意開啟檀香木盒,那如在他仔細翻覆檢視之下,這才發覺檀香木盒毫無縫隙可尋,活似一塊整木雕成,不由眉頭緊皺一處。
閔東源一旁冷冷地說道:“以三十斤力,壓下明珠,此盒自然散開!”
張勳悽然抬頭說道:“莊主,拔泰山而超北海,非老朽不為,實不能也!”
閔東源冷哼一聲,道:“不能即是不為,不為則死!”
張勳霍地顫抖著身軀,起座悲聲說道:“莊主,老朽雖蒙莊主大德解開了所閉的穴道,但我真力已失,無異常人”
閔東源立即叱斥道:“常人一擊也有三十斤力!”
張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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