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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勳搖搖頭,心中越發害怕,閔東源卻接著又道:“還有,殺死十名武林高手,陳屍玉廊白棺之中的也是我!”
張勳只有畏懼的連連點頭,不敢置辭,閔東源冷笑一聲,道:“閣下久在江湖行走,可曾聽說過‘武林帝宮’這個地方?”
張勳聞言竟似虛脫般地頹然坐下,聲調顫抖而低啞的說道:“聽說過。”
閔東源再次冷笑一聲,道:“閣下見聞廣泛,可喜可賀,不過閣下可曾到過‘武林帝宮’?”
張勳驀地悟出端倪,道:“大概此地就是武林帝宮了。”
閔東源拇指一挑,道:“閣下的智慧怎能不令人敬服,不過閣下可還能夠再次推測一下,我是何人?”
張勳搖頭不答,但他心中卻已想起了逃生的方略,閔東源突然背轉身去,接著又回身說道:“閣下仔細看看我是那個?”
張勳聞言抬頭,竟然張口結舌目瞪神呆的愣在那兒,半晌之後,他才費盡氣力的說道:“堡主,閔堡主,我我”
原來閔東源的面目已變,如今站在張勳身旁的已經不是這閔家別莊的主人閔東源了而是失蹤十五年的雙絕城堡主武林狀元閔子淵!
張勳目睹奇變,手足無措,難怪他話都無法聯句說出,耳邊卻已聽列閔東源陰森的話聲,道:“主動毀我雙絕城堡,當死!起意盜取城堡故物,當死!存心離間我與手下人的情感,當死!暗中圖謀逃脫的辦法,當死!”說到這裡,閔東源突地厲聲叱道:“張勳,你可還有話說?”
張勳至此已知絕無生機,不由一改畏懼觳觫之態,抗聲說道:“堡主若還容得張勳說話,張勳當有抗辯。”
閔東源冷冷地說道:“我們倒很想聽聽你的狡辯,說吧!”
張助聲調激動的說道:“我與風揚因為接獲秘函,於是起意毀堡,若說罪須‘當死’,請問誰是罪魁禍首?我本系黑道中人,劫財盜寶,乃道中不二信條,要是其罪當死,就不必等到今天了,螻蟻尚且貪生,我自不願死,圖謀脫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似乎算不得罪過,說我存心離間文、巴兩位,我無法駁辯,堡主若要殺我,殺我就是,不必以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的身上。”他這番話說完之後,自知必難活命,故而並不害怕。
閔東源聞言不置可否,卻揚聲問兩旁的手下人道:“你們說,張勳應當如何處置?”
文孟遠躬身答道:“此人刁滑陰險過甚,已知不少機密大事,留之必將後患無窮!”
這時旁坐之人,亦有三位相機發言,同意文孟遠所說的處置辦法,最後閔東源卻轉向緊緊靠他左旁的一位中年俊秀書生說道:“候司馬怎不發話?”
中年書生竟然官居“司馬”,可見極得寵信,他佼目閃輝,緩緩說道:“此人固然不能留他活命,但須慮及‘金印’空盒失而復得之事,深望主人三思。”
閔東源微然一笑,道:“侯司馬可是恐懼當年那場事情?”
候司馬躬身答道:“閔子淵已迷本性,功力盡失,如今竟能自動恢復正常,不得不令人驚凜內中的變故。”
張勳一旁聽到此言,越發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閔東源並非閩子淵,但卻又和閔子淵的相貌絕似,內中必有不可告人的隱情,如今自己已知道了這個秘密,閔東源怎會再留自己活命。
不過天下事往往怪異,人性無常,此時張勳反而沒把自己生死掛在心上,腦海中卻在電旋般思索著幾件難以理解的問題,第一,自然是閔東源和閩子淵有何淵源與仇恨?第二,由閔東源與侯司馬對話中聽來,當年閔子淵突然失蹤,必是身受閔東源暗算所致,但是彼時閔東源為何不去劫取“狀元金印”呢?第三,侯司馬所說閔子淵失性多年,今竟恢復如初的事,也令人不解。第四,閔子淵的嬌妻愛子何在?
是生,是死,這種種問題他苦思之下,突然觸動靈機,一心靜聽閔東源和手下人的對答,不再去想一切難題。
這時正好閔東源在沉思侯司馬問題之後,開始說道:“此事果然令人難安而焦急,只是空白駭疑無補於事,倒是檀香水盒他故意放置張勳袖中帶來此地,必有原故。”
候司馬語調嚴肅的答道:“主人當知我還另有恐懼!”
閔東源皺眉說道:“我懂,不過我無法相信連‘帝君’都不能解開的絕奧之學,閔子淵他能理解!”
候司馬接話很快,他道:“但是閔子淵除掉已經解悟了‘金印’上面的文字之外,又有什麼辦法能化解撐主人的‘純陽截穴’神功,而恢復靈智還波自由呢?”
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