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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然一笑,道:“一擊之力自然能有三十斤重,但要老朽以掌指下壓,卻怎能有此重力呢?”
閔東源聞言沉思剎那,道:“爾以雙膝夾持,自能開啟。”
張勳悲籲一聲,道:“莊主之意老朽明白,如此開啟木盒,內中若系毒蟲或是‘霹靂爆’等威力甚大的炸物,則老朽怎能不死?老朽已有開啟之法,但請莊主恩准於廳外園中相試。”
閔東源冷笑一聲,才待拒絕,張勳卻已接著說道:“這非但不至誤傷莊主或他人,老朽也多了一分生機,老朽真力已失,莫非莊主還有懼意?”
張勳故意激將,閔東源果然上當,頷首說道:“好,只要你敢生二心,休怪無情!”
張勳點頭作答,手捧檀香水盒,當先步出花廳,廳外即是一座小巧的花園,圍牆有一角門,角門那邊不知什麼所在,張勳卻一直走到牆邊,閔東源及手下人等弧圈圍著張勳,相距丈許。
張勳由袖中取出汗帕,摺疊起來蓋在明珠上面,繼之將木盆豎頂在牆上,閔東源暗中冷笑,他笑張勳在生死尚且不能預知之下,卻為著保有明珠的完正面打算,竟不忍使明珠緊靠石牆,墊上了汗帕。
張勳雙手扶著檀香木盒,自然就成了背對著眾人,閔東源才待催促張勳快些,不料張勳卻含悲說道:“莊主,老朽啟盒之後,死的成分多些,即便僥倖活命,也將永生永世難出這座‘帝君行宮’一步,對不!”
閔東源嗯了一聲,張勳接著又道:“莊主可否念在老朽成名多年的份上,在老朽臨死之前,臺湃老朽心中所疑的幾件事情?”
閔東源哈哈一笑,道:“你是想明明白白的死?”
張勳道:“老朽落到這種地步,只有能要求這些了。”
閔東源想了一下,慨然說道:“我答應你。”
張勳暗喜得計,故作激動的說道:“老朽雖死亦感恩德,莊主,您可就是武林中傳言已久的‘辣手王子’?”
“是我!”
“王子,老朽還有一事不明,那頹‘狀元金印’到底是何來歷?”
“這件事本爵不能答覆,不過設若你能不死,本爵定當詳告,現在你立即開啟檀香木盒吧。”
張勳微籲一聲,道:“王子敬請留心,老朽就要開啟木盒了!”
閔東源聞言斜退三步,其餘人等也個個狀至緊張,只見張勳雙手用力推按木盒,旋即聽到一聲輕響傳出,張勳突然捧著木盒躬下身去。繼之驀地慘號蹦起,撲到牆上,接著似瘋若狂抓撞牆頭,口中悽嘯厲吼不絕,霍地轉過身來,檀香木盒已散墜地上,他直眉瞪眼,神色已變,在眾人乍睹奇變,膽寒失措的剎那,張勳竟然飛般撲了上來,眾人不由的向旁一閃,他卻又倏地轉身回去,拼力爬上牆頭!
閔東源卻已看出了毛病,沉哼了一聲,才待揚掌凌虛擊下,侯司馬卻身形閃飛,自牆頭上將張勳抓了下來,推在了閔東源的面前。
閔東源哈哈大笑不止,繼之說道:“張勳,你竟敢在本爵的面前搗鬼裝瘋,還想活命嗎?”
張勳老謀深遠,已有兩個皆可活命的妥善打算,這時聞言他只淡淡地一笑,道:“只要‘王子’認為無顏追問檀香木盒之內的東西、老朽生死自然無關緊要了。”
閔東源劍眉一挑,道:“盒中何物?”
張勳搖頭道:“老朽不貫被迫作答!”
閔東源目光示意,張勳背後那人指下加了三成真力,只疼得張勳全身顫抖,冷汗暴出,但卻緊咬牙關不發一言,閔東源霍地上步,左手迅疾嬌捷地探入張勳袖中拈出那粒明珠,右手食指同時點在張勳‘天溪’穴上,張勳摻號一聲,面色立變蒼煞,身形晃搖荷擺,似欲仆倒,在他背後的那人,雙手夾住了張勳的兩腋,道:
“王子手法卻須輕些,否則張勳必然立即喪命。”
閔東源嗯了一聲,對那人說道:“侯司馬,這件事交給你了,我立等佳音。”
說著閔東源轉身大步而去。
那知閔東源行來十步,牆邊角門突地啟開,有人嬌聲說道:“二哥留步,小妹我有話說。”
閔東源正向前走,聞言心頭一凜,霍地轉身停步,自角門裡面走出一位冰肌玉骨朱唇皓齒天香國色的美女,閔東源暗中一皺眉頭,表面卻極為親切的問道:“小妹要是有事找我,最好由前面令人傳告愚兄,須知帝尊之諭不容違越。”
這時閔東源手下之人,自侯司馬起,無不俯首躬身侍立一旁,因之南魔張勳無人挾扶而摔倒地上。
那絕色美女瞟了倒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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