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分奪秒,莽撞衝動地答應他了。
在女人最感動之際,也是最虛弱柔軟之際,最難抵謊言侵略。
白蘇歡愛
蘇媚在舞會上喝得很醉,是被白鈺用公主抱抱回去的。
他叫下人替她換下禮服,用熱毛巾擦洗臉,又親自喂她喝了一杯解酒藥,準備離開房間。
昏睡中的蘇媚卻突然抓住他的衣腳,說,“別走了,一起睡吧。”
她的意識仍是清醒的。
他那房間那麼大,一個人,確實太冷了。
他脫掉衣服,睡上她的床。她側臥著,由他從身後抱上。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一股淡淡的冷香夾著淡淡的酒香。
他握起她的手,輕輕摩擦著她指上的戒指,問,“喜歡麼?”
“喜歡。”
他將手伸到她的後背,解開她的胸罩,手又繞到前邊去,罩住她的胸。
他輕輕地揉,似撫摸一對羽翼剛豐的雛鳥。
“開心麼?”
“開心。”
白鈺卻笑,說,“你騙不到我,你心裡還有人,不過我不著急。”
他的手掌那麼大,連天都能遮,何況是她一顆小小的促狹的心臟。
她什麼都瞞不過他,有點窒息。
她突然轉身,生氣問,“白先生還希望‘白太太’心裡有人?”
“你要是下定心當我的太太,心裡就不能有人,不然我的氣量很小,難保不會殺了他。”
他的目光在月下很冷,冷得蘇媚心裡有些哆嗦。
但這山她靠定了。
男人喜歡被“吊胃口”,但吊太久也容易使人厭倦,反得不償失。
她得抓住他,在這月圓花好的當下,又快又很地吃定他。
這全是花洛所教,卻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派上用場。
她像一頭桀驁的幼獸一樣突然兇狠地咬住他的嘴,從舌頭開始,要將他一寸寸嚼爛,生吞。
白鈺先是不慌不亂地逢迎,待她乏力鬆口,他一個翻身壓身上去,佔據主導。
他連線吻都很紳士。蘇媚感到放鬆。
他的舌頭上殘留著紅酒的香味,滿嘴的唾液都帶了酒的甜味,汩汩地一直灌到她的心底。
舌頭那麼纏,那麼綿,好像也逮了她的心臟,一下一下地往嗓子口扯。
他的大手繼續在她的胸口遮天,一下鬆一下緊地揉。
她的乳/房脹得愈發豐滿,手心也容不滿,便往指縫裡出牆,似一夜曇花,恨不能傾盡今夜。
她想,她可能活不過明天,不如好好怒放。
她伸長手,胡亂地撕扯他的衣服。
撕掉,全部都撕掉。法海被扒掉金漆,不過也只是個男人。
白鈺幫著她一起撕自己的衣服。
她摸到他的面板,像大理石一樣光滑結實,絲絲透涼。
她實在愛不釋手,從後背摸到前胸。
一個男人的面板,做/愛中的男人的面板,怎麼會這麼涼?
但底下很熱,即使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它似團火焰,不斷噴吐熱氣,遇了冷,便在她腿間溼上一大片。
蘇媚狡猾地又想去抓他的襠。
白鈺警覺又利落地將她翻身,繼續壓制。
他開始吻她的背,沿著脊骨一路直下,一邊吻,一邊脫去她的內褲。
他將嘴唇埋進她的股間,深沉而虔誠的,似親吻一件珍寶。
六月酷暑,外頭不知旱了多久,她身上卻泛起洪澇,就快被淹死過去。
欲窒息之時,白鈺又將她翻身過來,她猛地大喘一口氣,拖出長長的顫抖的尾音。
白鈺面上,身上潮紅,他褪掉自己的底褲。
蘇媚半閉著眼,偷看他高高豎起的欲/望,真偉岸,好像一個獨立的呼吸著的生命。
它很餓,急等充飢。
但他是紳士,用餐時也講足禮儀,有條不亂。
他拿出避/孕套,套上去,調整到最舒適的狀態。
然後他展開她的腿,送進去,一滑到底,全無阻隔。
蘇媚驚喘一聲,魂飛天外。
白鈺那樣壯,根深蒂固,似參天的樹。
她那麼深,九曲羊腸,不知盡頭。
他舒逸粗重地喘息,氣息化霧,在她身上降下一場急雨。
她潮溼發黴,成一團糊,一團泥,一團散沙,從他指縫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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