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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停格半秒,又忽而深深一頂,直抵盡頭。
蘇媚似一下子被抽空,靈魂拋甩虛空,她慌亂虛弱地攀住白鈺的脖子,下意識地一聲呼叫 “放過我吧——花洛——”
白鈺一下子僵住,面色由紅轉黑。
他也不道破,不撤退,只是突然加力,極盡粗暴似的發洩。
蘇媚吃疼,想推開他,卻被他勒住脖子,幾乎快斷氣。
昏沉中看到他,極像是個黑麵的無常,來索她的命。
罷了,死了就死了,她不再反抗,由著他施虐。
白鈺身如跑馬,易放難收,託著她一起往懸崖奔去,下一步,也不知是極樂還是末日
很久,直等天色已經開始發白時他才疲倦地從她身上下來。
他躺到她身邊,緊緊抱住她,喘著氣說,“我是當真的。不要背叛我。”
喘氣聲久久不能平靜,他從未感到如此虛弱和軟弱過,好像被生生地抽掉一根肋骨——也只有這個女人,會成為他拿放不是的軟肋。
這夜白鈺睡得很沉,直到九點才起床。
睜眼沒看到蘇媚在身旁,他驚坐起來,卻發現她站在視窗,吹著風。
她身穿一身紅色睡裙,發如黑緞,隨風飄灑,美極了。
她撐開手掌,放在陽光下,指上的車矢菊藍寶石散發著如夢如幻的光芒,真像是夢。
白鈺起床,從身後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說,“謝謝你對不起。”
“是我得謝謝你。這樣一顆藍寶石,能換得多少女人的貞操。”
“在你面前,什麼寶石都不值錢。”
她沒有轉身面對他,甚至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他,昨晚的一切真是出乎意料。
白鈺將她扳轉過來,強迫她看向他,說,“你後悔了?”
她頓了頓,笑說,“沒什麼好後悔的,你讓我很快樂,謝謝你。”
她有什麼資格後悔,後悔給誰看,沒人稀罕她的後悔。
“你說今天要送我回劇組的。”
“那麼迫不及待地想回導演身邊?”白鈺不悅。
“我只是想拍戲。你不放心的話大可叫人盯緊了。”
“心上的事兒再高明的偵探也盯不住。”他怎麼能放心她。
一個在做/愛時還念念不忘舊情人的女人,叫人怎麼放心?
蘇媚撒起嬌,摟住他的脖子說,“怎麼這樣愛吃醋了?還是不自信了?難道你覺得還能有比你更富有更迷人的男士?”
白鈺笑了,說,“呵,我可不會被你的好話矇蔽趕緊穿衣吃早餐,我這就送你過去。”
兄弟相爭
休息室裡,花洛見到報紙了。頭條便是:T。O。P集團董事長兼執行長白鈺豪擲千萬美元買下車矢菊藍寶石贈送愛人,舞會現場浪漫求婚,“白太太”喜極應婚。
這訊息猶如晴天霹靂。
花洛心口一下子被堵上,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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