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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者的戲份全部剪下掉,再重拍一遍,這樣算來,大概還會失掉一千多萬。”白鈺面上無關痛癢。
可蘇媚心頭卻心驚肉跳,她的身價無非才十萬,這一生病,就害他損失這麼多,她心裡真有些過意不去。
“為我值得麼?”
白鈺突然從她身後抱住她,在她耳畔吹熱氣,“值得。我只是想讓你知道,花洛能為你做到的事情我不會去做,他做不到的事情我能替你做到現在知道許仙和法海哪一個好了吧?”
許仙多情風流,腳踩兩船,卻不過凡夫之力;而法海心無旁騖,精誠所至,卻是無邊法力。
哪一個好?但凡是女人都會喜歡法海吧。
她心上無限的感動和柔軟。
窗外月色正好,他靜靜從身後抱著她站了很久,他不起誓,不嬉皮笑臉,也不花言巧語,但是每一句話卻都擲地有聲,字字穿心,令她踏實不疑。
一會,他鬆開她,說,“晚上有個舞會,一起去吧。”
“好,可是沒有禮服。”
“這個還用你操心麼。”
他一個響指,傭人送進來一套禮服,是一套紅色的香奈兒高階定製晚禮服。
這世上擁有南瓜馬車和水晶鞋的不只花洛一人。
蘇媚換上它,對鏡一照,真是眼光四射。好像不需開口問,魔鏡也會告訴她,她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白鈺還紳士地替她整理裙下襬。
“這會可真像白太太了。”
“我還未答應你。”她心頭猶豫不定,但其實最後一條防線也已經告危。
只要是女人,都經不住這樣的糖衣炮彈。
“待會你會答應的。”他胸有成竹。
還有更大的“甜蜜陷阱”在等著她。
他將胳膊伸給她,她挽上他的手,一起去了舞會。
上流社會的舞會奢華至極。
蘇媚和白鈺下車後人群便讓開一條道,目光灼烈,無數攝像燈閃爍,真像是過紅地毯。
當白鈺的女人,大概會比明星更風光。
蘇媚只管挽著他,端著姿態,目中沒什麼人,但她知道她是被看著的。
很多人竊竊議論。白鈺從前參加舞會是極少帶女伴的,這次的女伴還如此風姿綽約,真是天造地設。
白鈺摟著蘇媚跳華爾茲。
幾次練習,她的舞步已經嫻熟。
她在地上跳,步步作態,步步優雅,猶似在他手上跳——終逃不過他方寸掌心。
“這兒就有很多名導演,要我介紹你認識麼?”白鈺說。
“啊不用,我想先演好這部戲。”
“說到底,還是放不下你的大導演啊。”
他對她的心思瞭若指掌。
“我很喜歡這部戲,僅此而已。”
是真喜歡還是不甘心呢?劇中青蛇和白蛇都還沒分個高低,她怎可就此自甘敗北。
音樂停。
舞會中央出現一顆奪目的9。5克拉的車矢菊藍寶石戒指。
原來舞會的真正的意圖在於拍賣。
車矢菊藍寶石戒指的擁有者秦華珍夫人介紹說,這顆藍寶石五十年是她丈夫親自在喜馬拉雅山脈的喀什米爾地帶開採的,喜馬拉雅山脈上白雪皚皚,天氣情況惡劣,她丈夫為開採這顆藍寶石還險些喪了命,後來他把寶石送給秦華珍夫人作為定情信物,一帶就是四十年。
現在車矢菊藍寶石已全面停止開採,存世甚少,價值太高。
秦華珍夫人原先一直捨不得拍賣寶石,但是丈夫年老逝世,她也時日不多,故想將寶石拍賣給有緣人。
很多人競拍這顆寶石,但最後白鈺以一千五百四十二萬三千七百美元的價格奪得。
旁觀的蘇媚簡直目瞪口呆,她知道這男人有錢,卻沒想到這麼有錢,為一顆石頭竟能豪擲千萬美元。
更令她沒想到的是,白鈺拿到寶石以後卻轉身將寶石帶在她的手指上。
然後又握起她的手,紳士地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說,“當我的白太太好麼?”
有一刻,全場鴉雀無聲。然後掌聲,喝彩聲,燈光聲四起。
蘇媚被簇擁在中間,一下子被捧到天上,腦中一片空白,五內百感交雜。
白鈺的目光灼灼,身上的燈光灼灼,他像一團巨大的火,吸引著她這隻蛾子,全不由己地撲上去,撲上去
所有人都在慫恿,不容她多想,也來不及她多想,她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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