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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命,老天存心不讓她吃這碗飯,所以才平白無故生出這場意外。
“看來是過敏。不是什麼大礙,我的私家醫生對面板病方面很有研究,回去讓他替你瞧瞧。”白鈺說。
蘇媚洩氣說,“瞧好了又能怎麼樣?我都已經被劇組開除了。”
“拍戲辛苦,正好好好休息。”白鈺勸慰。
蘇媚苦笑,“是啊,好好休息他說還有下一部戲,下一部是什麼時候?間隔多久?女人美麗日短,急景凋年,這麼等待下去我的人生也就完了。”
“我以為他很器重你。”
“器重?我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演員,可替換的太多。只要紅花不易,旁邊的綠葉多一片少一片又何妨。”
“你可不是一般的綠葉。”白鈺笑道,“你這綠葉是帶刺兒的,一不慎,紅花的臉兒都得叫你劃破。所以我早說了你不適合這圈子。”
他非但不鼓勵,反而火上添油,蘇媚更來氣,說,“不做這個,我還能做什麼?”
“做我白鈺的太太。”他迷人微笑,“可不比當女明星差。”
蘇媚在氣頭上,直想踹門下車。
“白先生,如果你對我好是另有意圖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死心吧。你在我身上看不到任何回報。”
白鈺拉住她,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事我會替你出頭的。”
“你能幫我?”蘇媚做回椅上,可仍有疑慮,“憑什麼?”
“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導演再有能耐,也不過是那個推磨的小鬼。”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這樣的男人真是神通廣大。
他又說,“你先去我那兒把病養好吧,病養好了我再送你回劇組。”
蘇媚完全相信他的能耐,便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回他家了。
白鈺單獨空出一棟房子給她住,還有專醫和專人伺候。
她喜歡這個莊園,像世外桃源一樣,在這兒生活又精緻又舒心。
早上可澆花灌水,練練瑜伽,打打高爾夫,中午日烈,可躺在花架下小憩,下午傭人會擺上各色茶點和雜誌,伺候她用下午茶,傍晚游泳池中水溫不冷不熱,溫度適宜,游泳最好。
晚上,莊園裡會亮起很多彩燈,偶爾也見煙火漫天,很是浪漫,也是個開舞會的好地方。但白鈺似乎不喜歡熱鬧,這麼大的莊園,除卻傭人外很少有人造訪。
白鈺不喜熱鬧是因太過自我防備,熱鬧中亂象雜生,易招小人。只有面對蘇媚時,他才如此隨性和放鬆。
外人極少能見到他卷著褲腿澆花的隨意樣,更極少見到他被惡作劇後追著女人到處嬉戲的情境。
蘇媚也喜歡白鈺。
他對她照顧太好,不僅賦予她物質上的一切,還會親手喂她喝水吃飯,跑腿購物,簡直似個無微不至的執事。
蘇媚也想過,要是真當他太太,也是幸福至極的事,可她心中仍有花洛,一日不見,思念愈壯,她仍總覺得悶悶不樂,好像是隻被關在城堡裡的金絲雀。
直到一月後的一天——
蘇媚剛躺在床上,準備翻幾頁雜誌就睡覺,白鈺進來,報告好訊息。
“你明天就可以回劇組了。”
蘇媚一驚,挪開雜誌看向他,“你是說我能回去演戲了?還能演青蛇麼?”
白鈺點頭,“一切照舊。”
她樂得從床上蹦起來,差點兒沒把整個人都掛到白鈺身上。
“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蛇》的投資人是我。”
蘇媚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
“真神奇你從來也沒和我說過。”
白鈺笑說,“投資人的本分只是投錢,沒必要和演員有瓜葛。”
“但你為什麼又願意為我出面?”
“你是一個很有潛力的演員,我能從你身上賺到。”
其實更多是出於私慾,他給她一切,為她出頭,無非是好讓她一次次欠他,最終以身相報。
“我之前並不知道你被開除的事,是花洛自作主張,不過他身為導演,也應當為大局著想。”
是啊,大局。她對於花洛而言無非只是局中一顆走棋,太無關緊要。
而白鈺雖在局外,卻穩操棋盤。這種靠山比花洛大得太多。
“你為我這樣融通,損失很大吧?”
“光是耽擱的費用,就損失掉五百萬。現在青蛇一角已有人頂替,戲也拍得差不多了,你回去的話勢必要將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