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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比任何人都愛他,所以才幫他找回舊愛,讓你們重續前緣啊,不應該感謝我麼?”
他的目光綿裡藏針,幾近殘酷。
舊愛?舊的。陳年舊物,不復風光,已不能東山再起。
時間才是忘情藥,回不去了。
她嘆息,“我們回不去了他已有新歡。”
“真遺憾。喜新厭舊是每個男人的缺點。我可幫不了你。”他攤手,不過是坐等上鉤。
“不,你能幫我。你是投資商,只要你肯換角,把蘇媚從他身邊撤走”
白鈺單手托腮,笑看她,“我為什麼要幫你,葉小姐,你身上已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價值。”
她的眼神裡有威逼的意味。
她發顫,這個男人是魔鬼。
她當時錯看他,以為他對她一往情深,所以雖心繫兩船,她最後還是選擇了他,傷透了花洛,可得手後,他卻立刻視她如草芥,冷酷相向,她無奈之下,心灰意冷,才委身嫁給外國富商。
他不過拿她當“刀”,借刀殺人,殺的是花洛。
他的真面目只有她一人識破,她從未將此事告知過花洛。他知道花洛愛他,敬他,珍惜他,她不忍他再受傷。
她現在唯有的籌碼只是錢。
“你不是一直想控股我丈夫新能源上市公司的股份麼?”
可他最不稀罕的也是錢。
他冷笑,說,“我要真想要那家破公司,五年前就可以併吞。葉小姐,你認識我這麼久竟然還不瞭解我,錢對於我來講是最沒價值的東西。”
“那你想要什麼作交換?只要你肯幫我我現在一無所有,我只有花洛了,我什麼都可以不爭,可以不要,但是不能沒有他那個女人,她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如果這部戲裡讓她蓋過風頭的話,我就完了。”
是啊,她還那樣年輕,二十出頭,最好的芳華,和他那樣匹配。
而她呢,青春不復,已逐漸年老色衰,如若再愛馳恩絕,她的生活將陷入怎樣糟糕的境地。
明爭她已爭不起,只能放暗箭。
白鈺伸手捏起她的臉,撥過來,又撥過去,戲弄地端看了一番,說,“什麼都肯?可惜,我對年近三十的女人已經沒興趣了。”
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人。即使她保養地再好,容顏未老,但年齡是不爭的事實。
他們都喜歡蘇媚,因為她尚且年輕。
對了,她偷聽過花洛和蘇媚的對話,蘇媚說喜歡白鈺,白鈺也喜歡她。不管他是否又是出於遊戲或者陰謀,蘇媚是他的囊中物,以他的個性,是不會令自己的囊中之物轉投他人的懷抱的。
她鎮定,扳回自己的氣勢。
“白先生,實不相瞞,排擠蘇媚並非完全是出於我的個人私慾,論其他關係不說,我首先一個演員,花洛的演員,所以一切還是會以大局和電影為重可能你並不相信,昨天我看到花洛鬼鬼祟祟出去和蘇媚約會,好奇跟過去,卻發現他倆在公園裡苟且尋歡”她頓了頓,胸口很疼,繼續說,“一個新人和導演這樣亂來,要是傳出去,不僅會毀壞導演的名聲,還會令整個劇組蒙受非議和損失,到頭來,最虧的可是你這個投資人。”
白鈺臉上突有變色,雖一閃即逝,還是叫葉娉婷捕捉到了。
“他們要再這樣黏下去,你不管不顧,要是愛得深了,你也知道花洛的脾氣”又煽風點火。
白鈺突然哈哈大笑,說,“你要是早點有這股聰明勁兒也不至於落得這般下場。”
挖苦過後他又面不改色說,“排除異己的方法很多,硬是強扭,你也吃不到好果子,不如想想怎麼讓蘇媚演不下去,又讓花洛心甘情願地換掉她等時機熟的時候我再幫你推一把就天衣無縫了。”
葉娉婷細細想了想,頓然開悟。
白鈺看了看手錶,起身離開,說,“我還有事兒得走了。總之見到你很高興,好像日子又不會無聊了。”
他走路帶風,衣袂扇起一陣冷風,直鑽葉娉婷心底。六月天,卻寒過嚴冬。
葉娉婷也趕緊回去。
蘇媚今天拍了床戲,青蛇與許仙的床戲。
時至端午,白蛇被許仙勸飲三杯雄黃酒,修行再高,也抵不過道法自然,終於顯露原形,許仙被嚇死過去,白蛇為救夫,同青蛇一起到崑崙山盜取靈芝草。
盜得靈芝草後白蛇被仙童阻路,便將靈芝草丟給青蛇,讓她速速回去先救許仙,她與仙童應戰。
青蛇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