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4 頁)
慣在□時講很多話,只閉著眼享受。
舌頭繼續掃到他的胸口,蘸著唾沫畫畫,畫的什麼?自己也看不清。大概是一道符,能就此降住他一生。
她見他很享受,便又生“歹念”,想戲弄一下。
牙齒忽然咬住他的乳/頭,輕輕一扯,真有點疼。
他好像生氣了,睜開眼將她反鎮壓。
一條小小蛇妖,在佛祖頭上動土,真不想活。
在她毫無防備之際,白鈺便挺身進去了,使了點蠻力。
好像一下子被衝上浪尖,她暈了。為迎合他,不自覺地將腿張大一些,再張大一些。
他出入無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勤。可總不知底,她的心還是沉得那麼深。
她暈暈乎乎,聽到水聲“啪嗒啪嗒”地在耳邊響,她在傾盆的雨裡酥爛,爛成一片沼澤。
他的嘴和他的手仍不住地從她的胸口陷進去,咬到他的心臟了。
她感到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出去,空出一副軀殼,極大限度地容納他,任他揉捏擺佈,不成方圓。
她怎能就這樣被他征服?
不對,她不能被他征服,她要征服他。
她用力用雙手推倒他,然後從他身下爬起來,騎坐上去。變被動為主攻。
一坐到底,他在她體內愈是根深蒂固,枝繁葉茂。
她喜歡這種姿態,以便於看清男人享受的表情。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上,動得很快,不能放緩節奏,雖然很累。
白鈺抓著床單,脖子後仰,頭都掉出床沿,一直垂到地上。
現在是什麼時間?有什麼會議?要做什麼?他被衝昏了頭,全不記得。
蘇媚覺得很渴,越動越渴,便在他的脖子上一口咬下去,咬出一點血印,將他全身的神經都封住。
白鈺又被激惱,將她從身上推開,教她擺出“跪趴”的姿態,從後邊入。
他長驅直入,一點不拖泥帶水,好像長矛穿身,她是一個戰俘,被懸於半空,攀不到一根浮草。
他向前推,她往後退,契合無縫,互不放過。
身心皆空,沒有花洛,沒有葉娉婷,沒有凡間雜事,唯有□,唯有極樂。
腿間落一場杏色煙雨,她聽著雨聲安睡過去。
再醒來時床側空了,她急得到處找,白鈺卻從衛生間出來,已經穿戴整齊。
看看手錶,該離開了。
他過來,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說,“我得回去了,還有一場重要會議。”
蘇媚看著他脖子上的紅印,發笑,“你脖子上的罪證,怎麼和別人交代?”
“我就說是蚊子咬的。”
“哪有這麼大的蚊子?”
“發情的母蚊子。”他還有時間尋他玩笑。
“誒,你——討厭!”
他又對著她的嘴啄了一口,說,“我會好好留著這個印記的,身價千萬美元的母蚊子的簽名,這世上絕無僅有了。”
只有他把她當成寶,賦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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