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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對著她的嘴啄了一口,說,“我會好好留著這個印記的,身價千萬美元的母蚊子的簽名,這世上絕無僅有了。”
只有他把她當成寶,賦予她無限的財富和榮耀。
她何苦放棄這唾手可得的“忠玉”而去苦追那捉摸不定的“浪瓦”。
她蘇媚要做一個聰明的務實的女人。
她抱住他,說,“讓我一輩子當你的女人好不好?你心裡只有我,我心裡也只有你,我們會很相愛,很相愛。”
白鈺寵溺地摸著她的頭,說,“好。”
次日是最後一場戲——水漫金山。
不過一夜,滿盤蕭索,極目之處都是一片汪洋大海,海上浮屍森森——都是和尚的屍體。
白蛇跪在法海面前,將剛出生的孩子雙手舉過頭頂,遞於他。
“師傅,素貞罪有應得,甘願被鎮壓雷鋒塔底,但我兒初來人世,很是無辜,請放他一條生路。我甘願被鎮壓。”
法海雙手合十,閉門痛心地念一句,“阿彌陀佛。”
然後拿出孟缽,收住她,拿到雷鋒塔底下去了。
唯有懦弱求生的許仙,在海上掙扎許久,終於攀得小青的腳,攀得最後一根浮木。
“小青,救救我,救救我!”
“許仙,姐姐她被法海收服了。”
“人各有命,娘子既是妖,終逃不過天命,我會時常思念她的——請你救救我。”
這樣一個“痴情種”,偽裝了一輩子,連妖也錯看他。
青蛇將許仙從海里揪起,問他,“許仙,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我姐姐?’”
生死關頭,他卻還在猶豫。
青蛇憤恨,提起撿朝他胸口猛刺下去,就此了斷一切。然後隨著法海西去紫竹林修行了。
從此,萬年俱淨。許仙和白蛇大可作對亡命鴛鴦,而青蛇心中再無許仙,也無白蛇,一心向佛,一心向法海。
戲終——
花洛終於喘下一口氣,心口很疼,好像小青那把劍是直刺他心裡的。
一切都了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白先生是有悲傷過去的孩子,但是和花洛其實感情不錯,是又愛又恨那種白蘇現在聽甜美,後頭一定要使勁虐一虐汗,我咋的發現我在繼續抹黑我花,他媽都被我抹黑了,還能繼續白回來麼,望天
蘇媚走紅
《白蛇》殺青的時候已經是秋天了。
花洛又換上了他的那身紅風衣,依舊耀眼,只是消瘦了一些。
蘇媚側目看著他,有些失神。
記者喊了她兩遍後她才回過神。
“蘇媚小姐,請問作為新人,你第一次演‘脫/戲’是什麼感受?”
那些記者的話筒幾乎整個塞進她的嘴裡——這是在香港的電影上。
她還是不習慣面對諸多攝像頭和閃光燈。
“啊也沒什麼特別的感受,像平常做的那樣就行。”
“這麼說蘇媚小姐是完全的本色出演囉,看來你日常經驗就很豐富呢。”記者的笑容裡不懷好意。
然後又八卦到白鈺身上。
“聽說你和電影的投資商白鈺先生是非同一般的關係,他還不惜重金拍下價值千萬美元的戒指送給你,你是因為他的關係才能出演女二號的麼?”
蘇媚很尷尬,她並不想回答記者關於私人的問題。
花洛搶過話筒,替她解圍,“啊,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蘇媚小姐和白先生私下是很好的朋友,在拍戲之前就認識,但是白先生很看重投資回報率,不會因為是朋友就冒然邀請蘇小姐演戲,畢竟她還是個新人。白先生指定的是葉娉婷小姐,而蘇媚小姐是我看中並且邀請的,我覺得她很迷人,很適合演青蛇。”
回答得一無破綻,他旁邊主演葉娉婷的臉色並不好看。
記者便又藉機將話題轉移到他和蘇媚的緋聞上。
“原來是花導演‘看中’的,劇組在拍攝期間就一直爆出你和蘇媚小姐的緋聞,若不是真有其事?”
葉娉婷也來解圍,說,“花導演才不是這種人呢,只是他人特別溫柔,有時候對女演員多關照一些就容易鬧出緋聞。”
是啊,在電影拍攝和宣傳活動中花洛依然對她“愛護”有加,但十分的陌生和禮套,只因受了他哥的囑託。
記者便又將問題繞到葉娉婷和花洛的緋聞上。
葉娉婷樂此不疲地回答,態度曖昧不明,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