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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亮摘下來我就信你。”
這簡直難於登天,可依然難不倒白鈺。
他幾乎不用多想,說,“這不難,等我。”
他走去湖邊,脫掉鞋子,撩高褲腿,走入湖中。彎腰,雙手捧起一灘水,對著月亮定格許久,手心出現一輪月的倒影。
他真的撈著月亮了。
認真的男人真可愛。
蘇媚笑了,儘管嘴上說,“騙小孩子的把戲啊。”
但她心情真的好很多。
白鈺三個小時候又必須得走,因為明早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回憶。
他們去附近酒店開了房間,抓住時機,爭分奪秒,乾柴烈火。
為節省時間,澡都是一塊洗的。
白鈺脫掉衣服時蘇媚發現他小腹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上一次□時她並沒有發現,黑燈瞎火,以為他光滑如玉。
她嚇一跳,問,“這個刀疤哪兒來的?是動過手術麼?”
“為花洛挨的。”他風輕雲淡說,“我們的父親是個資本家,很有錢,小時候我和他出去玩時碰到綁架的,我替他捱了一刀,差點死了。”
蘇媚動容,說,“你對他真好。”
又疑問道,“但我一直奇怪,你們是兄弟可卻不是同一個姓。”
“對,我們是同一個父親,卻不是同一個女人生的。他媽是父親的婚外戀,是法國國會議員,很漂亮,很有能耐,但也很有心計,我母親就是因她而被父親趕出家門的,後來一直漂泊無定,孤苦無依,我跟她一直滿中國得到處擺地攤”白鈺眉頭緊鎖,往事重提,傷痛又復。
“你也被趕出來了麼?”
“我是自願走的,就隨了母親的姓後來母親靠擺地攤起步發家,但是事業剛穩步時她勞累過度,得了癌症,死了。”
白鈺不願意再說下去,雖極力隱藏,但蘇媚看得到他的眼眶是紅的。
她的心也被揪著疼,說,“對不起,不該提你的傷心事。”
白鈺換了一口氣,笑道,“沒關係,過去了。”
“可你為什麼還對花洛那樣好?他母親這麼對你們?”
“我對他好只是想讓他欠我更多。人情難負,總有還回來的時候。”
這次他爭得蘇媚,也多半是出於花洛對他的愧疚。
蘇媚輕輕撫摸那道疤痕,用泡沫揉搓了一下,擦不掉,一輩子在那兒。
她是心疼這個男人的。
她想讓他開心一點兒,蹲身去銜。
白鈺制止她,說,“別,去床上。”
他拿了乾毛巾擦乾她的身體,然後抱著將她放到床上。
他在□之前會把環境整理得很舒適,空調什麼溫度,燈光什麼亮度,床單什麼厚度,避孕套什麼牌子,都有講究。
等一切安妥,他才有條不紊地上床。
他沒有花洛那麼多的花樣和不管不顧,但他細緻坦誠,充滿風度。
他俯身下去,身那麼闊,遮天蔽日,蘇媚眼前全黑一片,她突然有些窒息,用力一翻身,將白鈺反壓在身下。
她不著急動,用手將額前的頭髮抹開,然後細細地撫摸他的臉。
她從沒如此仔細地看過他的臉。
真好看,這兩兄弟長得真有些相像,不過他成熟一些,也滄桑一些,雖然總是儒雅微笑,但眉頭微鎖,愁心煩事大概也只能訴於自己聽。
他眼睛的顏色比花洛深一些,面板稍黑一些,面部輪廓更硬朗一些。
“你以前有過女人麼?”蘇媚問。
“有過。”白鈺如實答。
“還記得她麼?還會再出現麼?”
“不會。只剩你一個了。”
比來比去,這個男人不比花洛差呀,也許更好,不用偷,不用搶,他就在她身邊,就在她囊中,多安心。
她親吻下去。吻他的發,吻他的眉頭,吻他的眼睛,吻她的鼻子,然後停在他嘴上,像蜻蜓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點。
“你要很愛我,要非常非常多的愛。”
白鈺依舊不允諾,抬起頭咬住她的嘴。
溫柔親吻一陣,力度太小,她仍不滿足,便大力地在他嘴裡興風作浪,她的舌頭好像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在他口裡咕咚咕咚地飲水。如飲瓊漿玉液。
他要被這個女人殺死過去。
快斷氣時她才放過他。舌頭往下,在他脖子上掃,掃過他焦渴滾動的喉結,掃到鎖骨。
他不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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